这时候,出口处又出现了几名特务,纷纷冲两名壮年男子开枪。
两名壮年男子只能一边找掩体,一边冲特务开枪。
突然,其中一名壮年男子小腿被击中,被另外一名壮年男子拖着,一瘸一拐的往一堆货物后面躲去。
见同伴在货物后面躲好后,未受伤的壮年男子冒险一个侧滚翻,同时开了两枪,立马有着两名特务应声倒地。
就在特务们开枪还击时,壮年男子已经隐藏在了另外一堆货物后面。
然而,这名壮年男子却没有注意到,他身后不远处,又有4名特务出现了。
就在那名壮年男子再次击伤一名特务时,身后不远处的特务同时冲他开枪,壮年男子身中数枪,依然转身击毙两名特务,然后不支倒地,再也没有了反抗能力。
就在同伴击毙两名特务的同时,另外一堆货物后面受伤的壮年男子同样开枪,击毙了后面的另外两名特务。
这时候,前面一名特务头子冲腿部受伤的壮年男子用英语喊道:“朴勇慧,你的同伴金喜仁已经被我们击毙了,你也受伤了,赶紧出来投降吧。
只有投降,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吗?有本事你们过来啊!”货物后面的壮年男子沙哑着声音,用英语大声喊道。
这时候,壮年男子身后右侧出现了七八名军警,被壮年男子发现,开枪击中前面两人,其他军警见状,一起冲壮年男子开枪。
“不要打死他,抓活的!”前面为首的日本特务用日语大声喊道。
然而,壮年男子已经身中数枪,蜷缩在货物后面不动了。
为首特务恨恨地骂了一声,带着几名特务,警戒着往壮年男子蜷缩的地方逼了过去。
前面军警见状,同样警戒着冲壮年男子逼了过去。
然而,当为首特务和军警来到壮年男子面前,为首特务想要弯腰翻动壮年男子身体的时候,壮年男子突然翻过身来,手里一枚markII美式手雷正在嗤嗤的冒烟。
“危险!”带头的特务惊恐地大叫一声,飞身翻滚。
与此同时,壮年男子手里的markII手雷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几名特务和军警被炸得血肉横飞。
趁着现场混乱,古千峰等人悄悄离开码头。
“行啊,千峰,那两名勇士还真叫朴勇慧和金喜仁。”离开码头一段距离后,秦勇对古千峰说道。
“也不知道,这两名勇士是朝鲜人,还是韩国人呢。”陆江南道。
“不管是朝鲜人还是韩国人,肯定是反战人士。”李秋桐道,“这两个人身手相当好,可惜了。”
“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啊。”陆江南道,“如果不是有着这么重要的任务,我倒真想帮帮他们。”
“周围全部是日本特务和军警,咱们帮他们,也没用。”秦勇道,“反而会把咱们全部搭进去。”
“看来,这次护送任务,是相当艰险了。”李秋桐道。
听了李秋桐的话,大家一时间都不吭声了,一个个心事重重的。
出租公司租了一辆轿车,4人直接开往蓝京。
一个小时后,四人终于到达蓝京,直接来到蓝京大酒店。
根据原定计划,几人开着车子,围着酒店转了两圈,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后,将车停进酒店停车场,然后进入酒店大堂。
由李秋桐和陆江南前台询问酒店房间情况的时候,古千峰和秦勇开始观察大堂休闲等候区的旅客,以发现那名手拿《蓝京日报》的瘦高个中年男子。
然而,打量了一圈大堂内,2人却并未发现疑似接头人员。
就连拿《蓝京日报》的人都没有。
“怎么回事?”秦勇用英语低声问古千峰。
“我们到达的时间跟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啊。”古千峰低声用英语说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不然的话,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不会失约的。”秦勇道,“为了安全,咱们还是先撤离吧?”
“如果酒店有特务埋伏,以我们几个的警觉性和经验,不可能一点可疑之处都发现不了。我是觉得,先住下来,看情况再说。”古千峰道。
“我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秦勇道,“看前台这几名服务生,也不像是特务伪装的。
那就先住下来再说吧。”
这时候,已经在询问过程中对前台几名青年男女察言观色,觉得几人没问题的李秋桐和陆江南走到古千峰和秦勇面前,冲2人点点头。
“先住下再说吧。”秦勇对2人说道。
办理入住手续后,4人住进203和204房间。
古千峰和陆江南住的是203房间,秦勇和李秋桐住的是对门的204房间。两个房间都是套间。
放好行李,仔细检查过房间,确定没有监听器后,几人在204房间讨论起计划的变化。
“肯定是在咱们登上邮轮以后,发生了什么变故,他们无法通知咱们,只能改变计划。”秦勇道,“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呢?”
“可如果是这样,他们应该有人等在横滨码头,等我们下船的时候,通知我们啊。”古千峰道,“就算红党地下党出于某种考虑,不方便通知我们,我们在蓝京的人也应该通知我们啊。
没有在横滨等候和通知我们,也可以在我们靠近这酒店的时候,设法通知我们啊。可他们都没有这么做。这实在不正常啊。”
“难道,无论是红党,还是咱们的人,连通知咱们的能力都没有了?”李秋桐问,“总不可能,连同唐教授,大家都遭了日本特务毒手了?”
“如果是这样,这酒店里和酒店周边,甚至在横滨邮船码头,肯定会有日本特务伏击我们。”古千峰道,“可从横滨码头一直到这酒店里,一路上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这不合理。”
“也许,红党、唐教授和咱们的人虽然遭了毒手,但日本特务却没能从他们那里得知我们的情况,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李秋桐道。
“那到底是南城驻东京的红党出了问题呢,还是我们军事情报处或者日本红党出了问题?”陆江南问。
“如果真到了我们军事情报处、南城驻东京红党小组和日本红党,都已经没能力通知我们计划有变,那我们很可能也已经暴露了。”古千峰道,“但事实上,一路上,我们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这显然不合理。”
“看来,只能实行2号计划了。”秦勇道。
“2号计划?”3人都不解地看着秦勇。
“咱们只能直接去我们军事情报处在东京的秘密联络点了。”秦勇道。
“既然他们连给我们报信的能力都没有了,那我们军事情报处在东京的联络点,还会平安吗?”古千峰提出疑问。
“不管怎么样,总要去探一下。”秦勇道,“要不这样吧,千峰和江南先留在酒店,我和秋桐去联络点探一下再说吧。”
“不是说,我们在蓝京的联络点已经转移了吗?科长知道新的联络点?”古千峰问秦勇。
“对。”秦勇道,“这样吧,我们两个离开后,如果有什么变故,迫使你们撤离酒店,那我们就在中岛街的春藤客栈碰头。”
“是。”古千峰应道,“科长和秋桐兄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们会的。”秦勇和李秋桐出门而去。
20分钟后,秦勇和李秋桐开着轿车来到一家名为港湾的贸易公司大门口,将车停好后,一起进入贸易公司门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