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玖安再去看去时,孟玖笙脑袋一甩她咬住的珠簪竟一秒变成了一朵月季。这下可是引起了众人惊叹,大家纷纷讨论着这珠簪去了哪?还未等找到珠簪的踪迹,孟玖笙一个转身,只见背后的手中正拿着一不知从何而来的手帕。
孟玖笙把月季花放在怕子里盖好,接着又猛得一抽,那正被人寻找的珠簪又变了回来,而那朵月季花则不知所踪。孟玖笙浅笑又把珠簪放进手帕中包裹住旋转揉搓着,孟玖笙吐了一口气在上面,下一秒那珠簪连同帕子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月季花的花瓣。孟玖笙一把撒到半空,与之旋转,瓣落于地,旋转而终。
此时殿上除一人外其它人都无不目瞪口呆的望着她,那个特别的人就是祁泽御,他也惊讶但还不至于呆滞,他用一种复杂的深情望着孟玖笙,有惊讶,有喜悦,有自豪,也有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郁闷。
大家都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一道清脆的掌声响起:“你可真是让哀家大吃一惊讶!”
孟玖笙低头道:“不过都是些雕虫小技罢了,不足挂齿。”
贤太妃大笑:“小小年纪有这份谦虚,好啊,赏白银五十两,云烟织锦五匹!”
孟玖笙连忙谢礼:“谢,太妃赏赐。”
孟玖笙虽退回座位,可再也不是无人注意的小透明了,她只能直直的坐着不敢有半分举动。
展示结束,贤太妃笑着看向祁宏:“太子,进日皇宴上的才艺,你有何想啊?”
祁宏道:“今日皇宴上各位小姐带来的才艺都各有千秋,要说最深入人心的就是玖笙小姐了。”
贤太妃思索一番又看向承王祁泽御:“承王,你觉得呢?”
祁泽御浅笑,道:“儿臣认为中书令敏兰小姐更加精彩些,至于玖笙小姐的不过是市井之艺,难登大雅之堂。”
孟玖笙一听立刻对着祁泽御的印象厌恶了几分:本小姐都登上了这个时代最大的雅堂了,还什么…难登大雅之堂!一病娇男,还耍什么大男子主义?
这时祁泽御突然咳了两声,惹得皇帝忙问:“承王可有大碍?”
祁泽御摇头:“臣弟无碍,小小咳疾罢了。”
祁泽御暗暗纳闷:自己身体一向康健,怎会真的出现咳嗽之状?
皇帝担忧的道:“若有不适可定要向朕说,朕再派御医前去诊治。”
“多谢皇兄关心,臣弟府中以有御医配置好的药。”
“那就好。”
孟玖笙听得都快要睡着了,心下吐槽:“这些话什么时候不能说,非当着那么大臣显摆皇家和睦,显摆什么显摆,谁还不是个什么都知道的宝宝,虚伪,做作!”
这下祁泽御又暗咳了两声:什么情况,莫不是真的害上了咳疾?
皇宴结束后,孟玖笙正要虽着众人走出殿外,一宫女走了过来,拦住了她:“太子想要小姐借一步说话。”孟玖笙也没有拒绝,因为想拒绝也拒绝不了,谁叫自己辣么炸眼!
馒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