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些修道之人都喜欢往山上跑,明明在夏商新地内,找一个酒楼,多好。有酒、有肉、有歌舞,还有床。额,当然床暂时还没啥用。不过在酒楼内喝酒听曲不香吗,非要往荒郊野岭跑。
在南州也是,南州城内繁华鼎盛,但是和太文茵约会的时候,她最喜欢就是往郊外各个山顶跑,也不知道为啥。
虽然心中不解,但是赵帆还是非常高兴。正好带上之前东海龙宫送的两瓶灵酒,再用食盒带上一些肉食,便踏上飞盘,向凌岳峰飞去。
虽然太文茵没有再灵信中说明具体位置,但是赵帆明白,就在凌岳峰最高处,太文茵不会去别的地方。
果然,刚刚飞到山顶,赵帆便发现了一身淡蓝色衣裙的太文茵。安静的坐在山顶最高的一块石头上,一把灵剑平放在自己怀中,单手撑头,手指无规律的点着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文茵总是抱着剑,赵帆很明白,这是因为她缺乏安全感。太文茵在人前是狂傲的,但是内心非常孤独,特别是修炼忘情录小成后,整个人更加的敏感。
只有自己手中的剑,才能保护自己,太文茵有着近乎病态的偏执。
就在赵帆看到太文茵的时候,太文茵也看到了赵帆。太文茵原本清冷的脸上,展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怀中灵剑入体,御空向赵帆飞来。
太文茵落在赵帆飞盘上,飞入赵帆怀中,然后双手捧住赵帆脸庞,重重的一吻,然后妩媚的问道:
“我的小男人,想我了吗?”
“文茵,我每天都在想你!”
赵帆回道,然后用力的将太文茵拥入怀中,深情的吻了下去。
良久,在太微山的山顶上,赵帆坐在石头上,太文茵端着酒杯半躺在赵帆怀中,看着天上的月亮。前方是一个灵气幻化的石桌,上面放着赵帆带来的酒菜。
“看到那个月亮了吗?我抢到了月神的神格,也就是说,它是我的。”赵帆怀中的太文茵端着酒杯,指着月亮说道。
“那我就做月亮旁边的星星,陪在你身边。”赵帆的声音是这么的温柔,让太文茵很是迷醉。
“不要,我要你在月亮上陪着我。”
“好,那我就在月亮上陪着你。”
“你真好!”
“你更好!”
太文茵饮尽杯中酒,俏皮的看着赵帆,打趣的说道:“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发现你某个地方有些冲动。”
赵帆大糗,作出一副恼怒的样子要将太文茵从自己怀中推开。
太文茵撒娇的抱住赵帆,娇声道:“好啦,小男人别生气。”
然后眼神有些黯然的说道:“对不起!”
赵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楞楞的问道:“什么?”
太文茵叹了口气说道:“在南州学院的时候,那些男男女女到了我们这种感情的时候,早就满足你了。可是,我还未突破元婴,此事破身对我修行有害。”
赵帆微微一笑,抚摸着太文茵的头发,轻声说道:“我知道的,这事不重要的,我不在意的。”
“要不,我花钱,给你找个美女来满足你的兽欲?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个漂亮的,很漂亮的那种。如果花钱不行,我去给你抢。”太文茵突然又妩媚的用手指在赵帆小腹画圈,打趣的对着赵帆说道。
因为修炼忘情录的缘故,太文茵的性格多变,像这样,上一刻还有些悲伤,下一刻又变得非常妩媚。对此,赵帆早习以为常。
“你这胡说些什么!”
“我已经努力修炼了,在一年前就已经到达了金丹后期,可是长老院的一直不同意我现在突破元婴。”
“为什么?”赵帆好奇的问道。
太文茵从赵帆怀中起来,自己坐在石头上,又给自己再倒了杯酒,靠在赵帆肩膀上无奈的回道:
“不知道,长老院那些人就有病,有话不好好说,打机锋。我说给你听听,他们说我现在心境不稳,不适合突破元婴。我问他们我怎么才算心境稳,他们说在我想要突破元婴的时候。
我说我现在就想突破元婴,他们说这就证明我现在心境还不稳。
我又再次问他们,怎么才能代表我心境稳,他们又回答,在我想要突破元婴的时候。这跟我玩儿循环呢,气死我了。”
“想来长老们应该是为你好,可能他们自有他们的道理。”
“我知道,长老们的意思是,等我心境稳了再突破,也许可以跨越元婴,直接进入飞升境界。金丹突破元婴,是修行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
说着说着,太文茵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兴奋站起来的对赵帆说道:“我多久没给你上课了。”
太文茵在南州学院的时候是赵帆学姐,经常给赵帆等人上课,那时候的赵帆安安静静,非常乖巧,每次上课的十分认真,下课后也认真的泡在图书馆看书。
每每修行遇到问题,赵帆都会乖乖巧巧的请教太文茵,认真的听太文茵讲解。同时赵帆感谢太文茵,总是不经意的给太文茵送些贴心的礼物,赵帆总能够发现太文茵的喜好,那些太文茵因为喜怒无常,只是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喜欢的东西,赵帆都能够敏感的发现。
一来二去,原本对别人都是冷若冰霜的太文茵,开始不自觉的对赵帆露出笑容,两人也越走越近。
太文茵进入南州学院本就是历心,年龄也比赵帆大不了几岁。如此乖巧,温柔的赵帆,不知不觉的就挑动了太文茵的心弦。
慢慢的,太文茵见周边的同学都谈起了恋爱,也就在一天清晨,握着赵帆给自己带的糕点。太文茵用自己的唇在赵帆的唇上轻轻一点,然后欢快的声音不容置疑的说道:
“小男人,做我男朋友吧。”
就这样,赵帆和太文茵就成了南州学院最大的新闻,在外人开来,这个安安静静的赵帆竟然不声不响的拿下了高傲的太文茵。
赵帆想到这些往事,一股暖流也从自己心中升起,随即正襟危坐,像以前一样,轻轻的说道:
“学姐,好久没有听你讲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