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大厦顶层。
两人已经返回摩海,萧铉吃完晚餐,洗了个澡。
他还是第一次在昆仑大厦顶层的豪宅中住宿,这里四处富丽堂皇,充满了豪奢气息,没有海月茗苑小别墅那般温馨。
但是为他准备的东西十分齐全,从全新的各种衣服到日常用品,都完美的贴合了他的需要。
此时他换上宽松的银灰色短袖和舒适的蓝色长裤,坐在沙发上配着禹英裳喝茶。
这茶嘛,仍然是极品的峨眉雪芽,一斤就接近百万夏元。
禹英裳靠在他身边,杏眸轻眨,娇憨的说:
“萧铉哥,晚上喝多了茶睡不着,咱们喝点酒吧!”
“好,喝什么?”萧铉问。
禹英裳拿出一瓶酒放在桌子上,眼神满是萌萌神色。
萧铉看了一眼,好家伙,特奎拉龙舌兰酒。
这酒得四十多度吧?
你这是不怀好意,想灌醉了我然后做坏事?
禹英裳拿出两个精致的小酒杯,倒满了龙舌兰酒。
随后她一口喝尽,娇躯凑过来,手搭着萧铉的肩膀,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
两人口口相抵,唇舌相交,带着果香味的龙舌兰酒在口中火辣的爆开,劲爽而充满了迷醉。
怀中的佳人,俏脸如玉,杏眸如水,
肌肤如羊脂玉石般细腻无暇,
琼鼻线条挺美,
唇瓣丰润。
火热而湿润的吻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
几乎喘不过气来,
两人方才分开。
禹英裳粉面通红,满脸娇羞,抱着萧铉的胳膊,开心又羞涩地使劲摇晃着。
“干什么?”萧铉问。
“你憋得我心跳都快停了,搂的那么紧,气都喘不过来……”
“啊?对不起,第一次谈恋爱,经验值太低,也没学过什么技能……”
禹英裳撅起嘴,气恼哼道:
“哼,你还想谈第二次?休想,没有当渣男的机会了!”
“不会不会,我都不知道渣男两个字怎么写。”
“不信!你得证明一下!”
“怎么证明?”
“继续……”
“继续什么?”
“讨厌!”
禹英裳甜甜一笑,将第二杯酒饮下,轻轻靠过来。
双手环住萧铉的腰,抬起头来期待的看着他。
萧铉正待继续,狠狠惩罚她……
电话突然响了,传来人工智能女娲的声音:
“禹总,明光铠基金陈睿总裁电话!”
禹英裳不满的哼了一声,将口中的酒咽下,转头说:
“真烦人,接进来!”
她软软的靠在萧铉身上,听着陈睿讲话。
“禹总,我是陈睿,打扰您休息了!”
陈睿丝毫没有先前气定神闲的样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谄媚。
“陈总,有事吗?”
禹英裳的声音冷淡而矜持,
高高在上俯瞰着对方。
她又成了高贵强大的禹夏女王!
萧铉玩笑之心大起,
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禹英裳全身一颤,脸腾的红了,身体习惯性战术后仰。
萧铉笑的眼角弯起,促狭的抓住了她。
禹英裳伸手使劲去掐萧铉,突然间全身失去了力气,一下软倒在他怀中……
……
陈睿的电话打得很沮丧。
按说像他这样重量级的诸侯,主动打电话投诚,
禹英裳至少会表示下欢迎,甚至安慰几句。
但是根本没有,
禹英裳态度极为冷淡,基本不出声,
那架势恨不得立刻结束通话。
就连他陈睿想表忠心的话都没听完,就把电话挂了。
情况不对啊——
陈睿坐卧不安,心中一片冰凉,越想越不妙。
他在书房里反复绕圈走着,有点被吓着了。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当有犹豫不决,或者想不明白的事时,就在书房里反复转悠。
思来想去,想了半晚上他脑补出了两点。
第一,禹英裳已经认为此战必胜。
她肯定有很大的依仗,甚至就算是明光铠叛变,也难以动摇她的优势。
这就很可怕了!
这表明禹英裳掌握的力量远远超出了陈睿的认知。
甚至有种可能,这个镍事件一开始就是她故意布下的陷阱。
她早就准备好了现货镍,就等着这帮人踏入陷阱了。
一想到这个,陈睿顿时全身不寒而栗。
第二,禹英裳已经不屑于和乱臣贼子谈条件。
这一仗她已然必胜,
此战过后,等待叛贼的必然是残酷无比的大清洗。
现在已经是他陈睿自救的最后时间了!
过了今晚,下场绝对很惨烈!
就算是陈睿见多识广,素来沉着,此时也不禁双手有些发抖,心里惊悚。
他脑补了很久,越想越是害怕。
想来想去,突然他眼中狠厉神色一闪:
码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种时候,禹薇,还有其他人,别怪我陈睿不讲义气了!
你们都已经完了,就别拖着别人一起死了。
我陈睿在集团多年,一直是忠心耿耿,替禹家做了那么多事。
只要这次及时反正投降,下场就不会太惨。
毕竟我只是中立嘛,我又没干什么具体的坏事!
至于你们,
就拿来给陈某人当投名状吧!
他立刻拿起电话,找到了直属手下:“
“我是陈睿。你听着,明天一开盘,明光铠基金全力下场,把镍价给我压下去!”
“是,陈总!压到多少?”
“全力压就行,能压多少压多少!”
“明白!”
“还有,给我把资金全都调动起来,收购东桑瑞友银行和富川口银行的股份和债权!机会出现,就给我把它们吃下来!”
“是,陈总,我马上布置!”
“行动要快,动手要狠!记住全力以赴,要刀刀见血。”
…… ……
第二天清晨。
“铃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是史强生的电话。
禹薇双眼浮肿,面带倦色的接起电话:
“喂,有什么消息?”
电话中传来了史强生焦虑暴躁的声音,他大叫道:
“完了,镍价大跌了!特么的陈睿那老小子叛变了,我们一切都完了!”
禹薇心猛地紧了起来,追问:
“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是陈睿搞的鬼,你查出来了?”
史强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还没看期货盘吧?镍价今天一早狂掉了,现在跌到十二万鹰元每吨了。市场上有大股资金压盘,禹英裳手里没多少钱了。现在除了陈睿这老小子,还能有谁?”
“现在我们想跑都跑不了了,卖单太多,根本无人接盘。大家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镍价疯狂的向下掉!”
“我们为了拉升镍价,付出的成本也不低。一切都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