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濮旻打完电话,段酒儿这才开口说道:“濮旻,你有事的话去忙,我一个人进学校。”
“没事,不差这一会儿。”濮旻说着,带着段酒儿走进了学校。
刚进校园,就听到几个女孩在议论纷纷:“你听说没有?徐少带着那几个人去荒村拍戏了。”
另外一个女孩附和:“真的假的,我也听说了,据说是去郊区的那个荒村拍戏!我本来还以为徐少只是逗逗那群姑娘呢。谁知道竟然这么认真!”
听到这几个女生口中的许少,段酒儿看了一眼身旁的濮旻,发现他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濮旻,他们口中的那个人是不是咱们见的那个?”
濮旻点头:“嗯,确实是他。”
“那我来这个学校是有意还是无意?”
“都有吧。”濮旻回答得模棱两可。
带着段酒儿报到之后,濮旻赶紧离开了学校,同时心中松了一口气,真怕段酒儿继续问他问题。
半个小时后
濮旻又返回了段酒儿的家,伸手按响了门铃。
接着门自动打开,濮旻走进了客厅。
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休闲西服,戴着墨镜的男子。男子抬起手腕,看着手表:“怎么这么慢。”
“你是不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你自己都闲着没事做,怎么不去亲自送酒儿,让我来回跑?还有我可不认为跟你有什么共同话语聊。”濮旻心中气急,自己凭什么要听这个男人的指挥。
送酒儿他可以送,但是这个男人竟然把他当司机,让他跑腿!想到这里濮旻更加火大。
男人轻笑了一声:“你别忘了如今还要和我合作。”
“阎王你别欺人太甚!”濮旻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错,刚刚那个给濮旻打电话的男人正是阎王。
阎王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按亮墙壁上投影仪的屏幕:“看看,这是我找到的一些资料。”
濮旻皱眉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资料:“你这是干嘛?”
“你先看看再决定你要不要继续合作,毕竟你要是现在反悔,你也能够全身而退。”
“你这是什么意思?”濮旻问。
“很简单啊!你若是愿意合作,你如今阳间的公司和妖界的蛇族都不用受牵连,你若是不肯合作,你的公司就得倒霉。所以,考虑清楚咯!”阎王悠哉悠哉地喝了一杯水。
“为什么不合作就会倒霉?”难道不是不合作他蛇族不是应该安稳度过这一劫吗?
“呵呵……”阎王冷笑了一声,“你不会真以为在黄村你跟我在一起,按错的人就没有看到?”
“在一起又如何?不能证明我跟你当时在一起就是连手。”濮旻不以为然。
“呵呵呵……”阎王笑得像是一条奸诈的狐狸:“请你答应赴约和我一起吃饭的时候,就已经逐渐掉进了这个漩涡,你认为现在还能独善其身?”
濮旻愣住,阎王却继续说道:“你现在的处境是,不答应与我一起,公司和蛇族就会遭殃;但你答应了我,同样也避免不了这样的灾难发生,但我们可以相互帮助,这样不是最好吗?”
濮旻:“……”
所以他这是一开始就上了贼船,阎王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东西!难怪会把酒儿骗得团团转。
“怎么样?想通了没有?”阎王翘着二郎腿。
濮旻冷笑一声:“想都别想!”他才没有那么傻,把自己卖给阎王,更何况眼前这个人可是抢了他未婚妻的人。
“你真确定不合作吗?”阎王眯眼看他,眼眸深邃而幽静。
“答应跟你合作也行,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濮旻顿了顿,突然改变主意。
阎王微微挑眉:“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说到这里仰望停顿了一下,再看到濮旻面上闪过一丝得逞的表情时,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除了离开她!”
濮旻脸色一沉,阎王又立刻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模样:“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但是我一读离开她不行,你知道的。”
这话一出,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中。
“好吧,你赢了。”良久之后,濮旻叹气说道。因为他知道,哪怕经历了千年,酒儿的心还是在阎王身上。
“话先说在前面,我答应跟你合作,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是因为酒儿,若是哪一天让我知道你伤了她的心,我会将今天所承诺的全部讨回来!”濮旻恶狠狠地盯着阎王,一字一句像誓言一般说道。
阎王淡然的耸肩,表示并不担心,反倒很期待他会用什么方式来讨回。
暗处的黑白无常两眼崇拜的看着自家的王,“老黑,咱们的王越来越酷了你说是不是?”
黑无常点头,一脸严肃,“如果咱们的王,面对情敌要是怂的话,那岂不是太丢咱冥界的颜面了?”
黑无常说完与白无常对视一眼,双双露出了猥琐的表情,嘿嘿嘿嘿~~~
…………
送走了濮旻,阎王刚闭上眼睛,房间又多出一位满脸怒容的不速之客。
阎王并未睁开眼睛,淡淡的开口:“谁又惹着咱们的秦广王了?”
秦广王冷哼,坐在了阎王旁边,拿起桌上一个苹果咬了一大口,愤愤地说:“你什么时候回地府?”
阎王听他说这话便皱起了眉毛,“怎么了?”
秦广王撇嘴,“你不觉得你已经离开太久了?把我单独的留在地府这样好吗?”
阎王轻咳了一声,“等事情结束,我就回去。”
秦广王听他这么说,虽然依旧不太高兴,但至少没再说些什么,反而问:“可有什么头绪?”
“暂时还没,不过这件事情已经渗透到许多地方,从这次的事件我猜想他们应该会从学校下手。”
“所以你把她送去了学校?”秦广王瞪大眼睛看他。
阎王点头。
秦广王拍桌,“你疯了,如果他们真的已经渗透了学校,你这样把她送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阎王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所以,你有办法解决吗?”
秦广王瞬间偃旗息鼓,颓废地瘫在椅子上:“算了,你既然这么做了自有你的理由,我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