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比一边给花朵修剪枝叶,一边对身边的阿柔问道,“阿柔姐,你和林意先生感情好好呀,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哈哈,谢谢夸奖喽,因为我们彼此相爱呀,不过你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这个我一时也说不清楚。”
“嗯?”爱抚比疑惑,“时间太久了,你也不确定了吗?”
“不是啦!”阿柔挠了挠头,“是因为我之前出车祸昏迷了很长时间,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结婚了,我无父无母,老公对我也好,之前的事情我也就不想了,就这样一直过下去了。”
“失忆?”爱抚比捕捉到关键。
“是啊,是有一次给顾客送花的时候发生了车祸,从此以后,送货的事情都是阿意在干了,阿意一直都为这件事很自责。”
“原来是这样,幸好阿柔姐你现在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是啊,但是阿意他一直很在意,所以从不让我干重活,为了减轻他的心里负担,我也只好一直顺着他,有什么事一直让他帮我,但是现在有了你们两个,我就可以拜托你们啦!”
阿柔在胸前双手合十,不知是在回想过去的岁月,还是在感谢现在。
“嗯,所以有什么需要就让我们姐弟两个来吧,林先生他也那么忙,让他多休息一下吧!”
“是呀,我当初招了你们两个也是这样想的,阿意他还有点不高兴呢!”阿柔捂嘴轻笑。
“怕是要给我们两个开工资,所以他不高兴吧!”爱抚比也开起玩笑来。
“嘿嘿,肯定不是因为这个。”阿柔凑到爱抚比的耳边,小声说道,“其实阿意他可有钱啦!”
“欸?这家花店不是你们两人合开的吗,难道林先生他还有其他工作?”
其实爱抚比也发现了,这家花店坐落于一个不大不小城市的边缘,客流量并不多,但是阿柔每天的花都是最新鲜的,卖不掉的都会分发给邻居和行人,按照阿柔这样“浪费”的方式,肯定赚不到钱,但现实是这家花店已经在这里开了很多年了,屹立不倒。
而且这家花店的装修和装饰都很有讲究,用料都是上乘,一个小小的摆件都很精致,有些东西甚至能看到其他星球的风格。
所以如果不是阿柔的话,那么最大的问题就出现在林意身上。
林意究竟是什么身份?
“真的?难道他是富二代?”爱抚比抛出一个诱饵。
“没错!他就是富二代!”阿柔兴奋问道,“小爱,你怎么知道的?”
爱抚比心里想:我也就是瞎说一嘴,但是大概率你丈夫没跟你说实话就是了。
阿柔防贼一样小声说道,“阿意他家里开公司的耶!”
“哇,他家居然是开公司的,怪不得这么有钱!那你有没有见过他的父母?”
“失忆之后我没见过,但是据阿意说结婚的时候已经见过了,不过他们现在忙国外的生意,不在国内。”
“你们没通过话?过节没见过?”
“只通过电话,但时间都很短,因为他们太忙了。”
“是这样啊……”
现在爱抚比可以确定,林意是真的有问题了,如果阿柔没说谎的话,就从这几句话来看,里面的漏洞实在是太多了。
此时的林意正通过监控观察着花店里的一举一动。
诺尔一直在一边给花浇水,没看出什么问题,他就没多关注,他装监控就是为了阿柔,而和阿柔说话的爱抚比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他的重点关注对象。
虽然阿柔小声说的那几句他没有听见,但是根据两人前后的对话,他大致推测出了她说了什么。
这个叫爱抚比的在套话吗,不过他的阿柔真的毫无防备之心,随意地就说出了关于自己的一切,应该庆幸他没有和阿柔说过太多吗?
这样天真的阿柔,从来都没变呀,以前就是这样,现在依旧是这样。
上次的悲剧他没能阻止,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把阿柔护好。
如果那个爱抚比做出一点伤害阿柔的事情,他就要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
如果阿柔伤心?那就再招一个店员好了,漂亮可爱的女孩子要多少有多少,而且他的人肯定乖巧听话,会哄阿柔开心。
爱抚比完全不知道,她口中正在讨论的男人已经想要把她做掉了。
由于爱抚比和诺尔身无分文,所以阿柔好心地预付了三个月的工资给他们,爱抚比本来是想住在酒店,但是高昂的费用让她认清了现实。
他们最后在花店附近租了个小房子。
踏进小房子里的第一步,诺尔就跪下了,鼻涕一把泪一把,说自己是多么多么失职,让女王陛下住在如此简陋的房子里,说了一长串悔恨、自责、不配为雄蜂的话。
爱抚比反而要安慰诺尔。
当然,打扫的活是诺尔干的,爱抚比哪里干过这个,以前在公爵府时,用高科技就可以一键清洁,但是蓝星科技落后,主要还是以人力为主,这个活自然就落在诺尔身上。
但是诺尔做起来也是磕磕绊绊,他以前在华蜂族时也没做过,他们族里一大群工蜂呢,但是现在只有他和女王陛下两人,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女王陛下操劳的。
他尽力了。
好在女王陛下也没说什么,甚至夸奖了他一番。
第一晚他们是在外面吃的,不是什么高档的地方,街边的小店,眼看着诺尔又要跪下,爱抚比急忙拉住他。
她庆幸自己的眼疾手快,不然在外面一定会被人认为是两个神经病。
本来阿柔想包他们三餐的,但是林意即使多付工资,也不想让他们打扰他和阿柔的二人世界,所以每天两伙人各吃各的。
在爱抚比和诺尔津津有味地吃着晚餐,并做出点评时,有人悄悄地潜入了他们的居所。
可怜的爱抚比和诺尔对蓝星还不够了解,一点都没怀疑为什么这么快就租到了房子,虽然小了点,但是上班近,环境好,周围邻居都和善。
他们不知道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要被某人监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