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谷丹之前一直在沧溟帝国出售,从未走出过国门,今天倒是第一次在阿斯伽联合国上线。
魔法师们不擅长炼丹,如此一款物美价廉的丹药上市,人们都很惊奇。
——辟谷丹,我好像听说过,里面蕴含着灵气,吃了对身体大有裨益,重点是还便宜啊,吃一颗几个月不饿,就能省下几个月伙食费了,可以称得上饮食界的绝品了。
——家人们,这款丹药我很心动啊,咱们冲不冲啊,可是我们前些天刚骂过人家,现在买他家的东西,脸疼不疼啊,
——冲呗,反正我是要冲了,要脸还是要填饱肚子啊,黑魔法师那群家伙都买大补丹了,他们都不嫌脸疼。
——你们怎么能相信玄天宗的一面之词呢,就发个小短文,你们就相信他们了?
——还是那句话,我们拥护的人在肆无忌惮的伤害我们,我们敌对的人却站出来说要保护我们,还向我们出售这么物美价廉的辟谷丹,我实在骂不起来了啊,黑魔法师那群人除了挺嚣张厉害,我也实在夸不起来了啊,再说,他们也没玄天宗厉害啊。
网上的风向转的很快,现在星网上的言论和以前截然不同。
霍安德看到这些信息之后,惊坐起,“不是,这些人有病吧,他们买辟谷丹就算了,怎么还老拿工会买大补丹出来说事呢?”
他们之前原本想着,大补丹要吃,玄天宗的仇也要报。
便将这次的事件往玄天宗头上推,他们也确实怀疑事情是玄天宗干出来的,哪有前脚事情发生,后脚治疗的丹药就开始出售了。
并且无法修炼只在黑魔法师中间出现,玄天宗又不修魔法,他们怎么就能这么快的研制出药物呢,仔细想想,不是玄天宗干的,还能是谁干的。
他们原本想利用群众给玄天宗施加压力,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人民群众硬生生的被一篇小短文给感动了。
直接倒戈,将矛头对向了黑魔法师们。
他想来想去,指望舆论去对付玄天宗是不可能了,还是要他们亲自动手,得真刀真枪的干起来。
要不然等到玄天宗在这里扎根,想要将他们再给撵出去,就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玄天宗强大,在他们的带领下,就该黑魔法师们遭殃了。
霍安德觉得,事情还得他亲自来。
他起身,拿出那本古老的魔法书,上面记载着一些禁术,当初前会长使用的召唤亡灵就是其中的一个。
在实力低微的时候,召唤亡灵简直要命,霍安德可不会修炼这个禁术,他修炼的是另一个,不用召唤现身,却可以和亡灵交流,恳求这些强大的亡灵赐予自己力量。
他坐在闭关室里,神神叨叨的一通念咒,就在他吃不消的时候,亡灵的声音终于响起来。
“何事儿?”
这空旷冷漠的声音,这熟悉的声线,霍安德猛地睁开眼睛,室内空旷一片,但是他知道,亡灵正注视着这里。
霍安德大惊,“是你?”
这声音他可太熟悉了,到死他都能记住,就是前会长拿命召唤来的亡灵,来了却不干正事儿。
烧着前会长的命,跟老熟人叙旧的那位。
霍安德越想越气,“你怎么还有脸来的?”
桑歧:……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是想死吗?”
霍安德猛地打个冷战,他只顾着生气了,似乎忘记这个亡灵是个很厉害的人,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
赶紧收拾心情,乐呵呵的解释,“啊不是不是,我就是练习魔法,不小心联系上你的,真是打扰你了,我先挂了哈。”
霍安德不等那边回应,单方面的结束了联系,他深呼吸平复差点吓死的心情,怎么又联系上那个活阎王了。
他重新坐定,再次念咒语,想试试能不能召唤出其他的亡灵。
这次,响起的是一道女子的声音,女子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妩媚,柔柔绕绕,光是听在心里就很舒服。
霍安德眼睛一亮,“恭迎前辈。”
女子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事情吗?”
霍安德顾不上其他,“还请前辈指点,赐予我力量,我愿意为前辈效劳,为前辈驱使,只望前辈助我报大仇。”
女子好似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
霍安德便将魔法师工会的和玄天宗的恩怨说了一遍,原本他还有些担心,没想到女子听完之后轻笑一声,“真是巧了,没想到是玄天宗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霍安德自己都没想到,摇来的亡灵竟然也是玄天宗的敌人,这不是巧了吗?
当即两人密谋一番,琢磨着怎么对付玄天宗。
这位女子还不是别人,正是几次从玄天宗手里逃脱的冰魅。
她一直游走在各处,靠着魅术采阴补阳来增长自己的功力。
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进了零元购的总部,靠着她出色的修为,竟还在零元购总部混的的风生水起,并且还上零元购星盗团的总部,环形星舰。
她此时从打坐中睁开眼睛,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微微一笑。
冰魅走出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看舱室,路过的人看到她,都给她礼貌的打招呼,可见她现在在零元购的总部都混出了些许名堂。
舱室内是一个个工位,不少人在里面忙着工作。
零元购的总部可是很正规的,星舰的每个区域,人们负责什么样的工作,甚至上班下班时间,都是有条不絮的,很是有秩序。
冰魄走到一个工位旁边,“查一下黑魔法师工会会长这个人,有必要的情况下,跟他联系一下。”
吩咐完她出门左拐,推开另一个舱室,这里面的风格跟别的不同,摆设很是舒适,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长的还不错,个子很高,看起来很有气场。
男人身边的窗户外面,是无尽的星空,应的他更添几分山河气场。
“星河。”冰魅声音娇媚的喊了一声,便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上前去,坐在了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