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妖兽皮糙肉厚,一般武器对它们的伤害有限,想要铲除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沈扶微和馥兰经过一场苦战,才将那头九头蛇斩杀,并且两人身上都有负伤。
沈扶微捂住胳膊上的伤口,“这下麻烦大了啊。”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妖兽,就跟虫灾似的,看起来很多,但是想要消灭它们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现在看来,他是想岔了。
这些妖兽跟一般的虫灾可不一样。
虫灾是单独一个不值一提,但是聚集在一起的时候,成群结队就变得很厉害。
但是这些妖兽哪怕是单独一只都很抗打,这要是聚集在一起,都不敢想那场面得有多恐怖。
恐怕现在的科技武器对付他们都有些吃力。
妖兽修炼到这个程度,不仅皮糙肉厚,并且还抗毒抗造,难搞的很。
他们两个立在空中,一脸深沉的看着外面胡乱的城市。
巨大的妖兽撞击高楼,楼房倒塌,造成不小的伤亡,小一点的妖兽便从人们的防御线中钻进去,对人类又是伤亡。
并非这些妖兽的目标很明切,它们就是想杀人,什么事情都不敢,就是杀人。
它们脑子里好像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杀人。
“走吧。”沈扶微转身。
馥兰默默的跟上离开,他们两个心里都清楚,指望他们两个的力量,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他们现在只有回去赶紧跟宗主集合,到时候统一调遣。
宗主肯定会有办法的,在他们心里,莫樽月就像一个大家长,无所不能,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解决,有她在,他们就能感到心安一些。
在回去的一路上,路过的每一个星球都是这样的场景,俨然一副人间地狱。
好在其他国家的边境防控做的还不错,目前这种场景只在阿斯伽联合国出现,就算有一些跑到其他国家,他们也会集中力量消灭掉,只是苦了这边的百姓。
阿斯伽帝国已经向别的国家请求支援,但是能来支援的人数有限,他们也很害怕,害怕这些妖兽会跑到他们的国家,所以别的国家的主要力量都会用来保护好自己。
两人到了玄天宗的驻扎地,这里还稍微好一点,有莫樽月坐镇,这些妖兽倒是成不了什么气候。
沈扶微看到莫樽月的时候,眼眶都红了,“师父,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他一路上看到太多人死亡,看到太多的惨剧。
莫樽月往望着时不时有妖兽飞过的天空,“你们两个回去,协助阿斯伽联合国的百姓迁移。”
馥兰皱眉,“师父,阿斯伽联合国是人口第一大国,所有的人都要迁移吗?”
莫樽月点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迁移,阿斯伽目前算是废了,你们将所有的力量都放、、、在边境,势必要守住,绝对不能再让妖兽给突破了,
我原本以为这些妖兽还能杀一杀,但是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这些妖兽的数量越来越多,源源不断的涌来,根据目前修士的力量不够,硬碰硬是不行了。”
想要将妖兽赶出阿斯伽,恢复往日的平静根本就不可能,但是又不能看着百姓一直受到残害。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迁移,将百姓迁移出去,这里彻底沦为妖兽的乐园。
“是。”两人齐齐应声。
莫樽月交代,“阿斯伽的人口不少,迁移是个大工程,并且需要很大的地方来容纳他们,并且会对本土的人们生活造成一些影响,双方的人民的情绪你们一定要安抚好,不要让他们之间爆发什么动乱。”
“知道了,师父。”
莫樽月摆手,“去吧。”
两人并没有走,沈扶微犹豫了片刻,“师父,大师兄他……”
他们在回来的路上,听到一些关于童离的传言,说童离失踪了,至今还未找到。
童离是魔修,在阿斯伽这边还好,毕竟阿斯伽之前黑魔法师横行,人们对魔修相对来说很是宽容。
但是在沧溟帝国那边主要以修士为主,将魔修视为歪门邪道,很是看不上。
如今妖兽横行,这件事一出来,童离作为玄天宗的内门大弟子,他的所作所为备受关注,却在最快开始的关键时刻消失了,很是受人质疑。
甚至有人说,童离其实就是个潜伏在玄天宗的坏人,是他将妖兽放进来的,任务完成,之后就跑路了。
人们总是这样,总是要为无能为力的灾难找个安慰自己的理由,找个看似很合理的借口,来缓解他们的伤痛。
莫樽月:“他之前去探查妖兽的来源,被助神教的人抓了,之后我会去救他的,放心。”
沈扶微点头,两人便离开了。
沈扶微回亚特兰联邦,馥兰回沧溟帝国,接下来需要他们两个来主持大局。
莫樽月将自己的提议给索华皓说了,索华皓沉默道,“其实上面最近召开紧急会议商量,觉得迁移是最好的办法,但是这么多的人口,往哪里迁移,是个严肃的问题。”
莫樽月:“亚特兰联邦和沧溟帝国那边,他们会腾出来一片星域供这里的人民生存的。”
索华皓刚开始听的时候还很是高兴,但是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劲,“莫宗主,虽然说那两位是你的弟子,但是他们也是一国领袖,站在一国领袖的角度来说,我猜他们肯定会将上次禁用武器爆炸的领域给我们用,
你也知道,那些地方已经被炸的荒无人烟,星球都成了死星,暂时居住还可以,但是要长期居住的话,根本就不行啊,没有产出,没有食物,若是购买,养过一国的人,我们根本养不起,若是靠救济,这么多人,长此以往下来都是对别的国家都是负担,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不愿意了,阿斯伽人民的生存就成了问题。”
阿斯伽不是小人口的小国,人口少的话,迁移去哪里都能腾出来一块生存空间。
阿斯伽是三大国之一,是人口第一大国,那么多人口想要迁移在一个地方,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