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双拳头都硬了,花遇,别让姑奶奶再看到你,有你好果子吃。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您的宝贝女儿我呢?我刚好有个朋友住在那边。她知道我在那里吃饭,就让我去她家坐了一会儿。”
王学之哼一声,他的女儿,屁股一抬,他就知道她在说谎。
不过,花照刚刚也说了,花遇对他女儿有点意思。
既然有意思,就让两个年轻人多相处相处。
王学之这是完全误会花照的意思了,说花遇对王小双有好感,完全是为了给王学之面子。
花遇回去说的是互相看不上。
“周末,你跟花遇再去约会。”王学之说。
王小双差点想跳脚,随即,这不正好,刚好可以报仇。喜欢打小报告的小人,给我等着。
王小双咬着牙假笑,“好的爸,我先回房间了。”
王学之看着跑得飞快的女儿,无奈摇头。
倒不是他交不起罚款,这丫头一天不干正事,学习成绩倒是说得过去,但肯定进不了军部,还不如趁现在年轻,让她多接触点优秀的男孩子。
王小双回到房间,快速洗漱完,想翻一翻她珍藏的漫画。她伸手摸向床底,摸了好半天,漫画的角都没有摸到。
她以为漫画被推到里面去了,趴在地上看。结果,床底下那一大堆漫画都不见了。
气得王小双想立刻冲到花遇家,胖揍花遇一顿。
一定是花遇,跟她爸说了什么有的没的。
王小双床底下的漫画是她花了大价钱搜罗回来的。
花了好些星币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好些个漫画都绝版了。
王小双在光脑上翻着家里监控,看见她爸将漫画抱了出去,丢到了库房,锁了起来。
看到这,王小双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爸只是把漫画锁了起来,而不是一把火烧了。
王小双躺倒床上,回忆起晚上看到的,在床上滚了又滚,小声在被子里尖叫,她今晚肯定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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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林九歌被金叹抱着一路小跑回到飞行器上。
关上舱门,林九歌怒目而视,“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做?”
金叹开始学着林九歌的样,胡说八道,“我就是觉得那里有个台子,想在那里跟老婆接个吻。”
林九歌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鬼话,刚刚还在说满足一下王小双的,现在开始胡说八道了。
金叹赶紧转移话题,将林九歌往休息室推,“老婆,你先去把伪装卸下来,我去开飞行器。”
金叹过去这一年,不光到处玩,还学了很多东西,操作飞行器也非常稳当。这几天,两人出门,一直都是他开飞行器。
林九歌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拿出卸人皮面具的工具,开始卸伪装。
金叹迈着愉快的步子,走到控制台,操作着飞行器起飞。
飞行器飞到指定高度,金叹设置好目的地,开启自动驾驶,来到休息室。
金叹脸上也戴了面具,回家之前,也要卸下来。
他这个样子回到金家,万一吓到两个老人家怎么办。
林九歌已经卸完伪装,就看到某人乐颠颠坐在她旁边,手撑着下巴,花痴一样看着她。
“要我帮你?”
金叹点点头,将脸凑到他老婆面前。
林九歌仔仔细细帮金叹取下面具,金叹好像很开心,狐狸耳朵和尾巴都冒出来,大尾巴在身后,一下,又一下地摆动着。
帮金叹卸掉面具,林九歌收拾工具的时候,一眼就瞥到了那大尾巴尖上的毛被剪了一大坨。
“你尾巴怎么了?”
十天前,金叹拿尾巴上的毛去做了两枚戒指,要几天后才能收到。
本来想给老婆一个惊喜,现在暴露了。
要是他胡说的话,老婆肯定不开心。
“老婆,我自己剪的。”
“你是……”
说了两个字,林九歌就想起那枚被金叹丢掉的戒指,紧抿双唇,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
傻瓜。
做戒指,哪用得着那么大一坨毛,一小撮就够了。
林九歌心头甜甜的。
“你这下手挺狠啊,尾巴都要被你剪秃了。”
金叹抬手捏了捏还在忍笑的他老婆的脸。
“到那店里我才知道,用不了那么多。剪都剪了,干脆就用余下的毛,订做了些项链手链耳环。”
林九歌看着那快秃了的尾巴,说一点感觉都没有,肯定是假的。
金叹以前经常说,他的尾巴是他们家最大最漂亮的。居然为了订做两枚戒指,把那么好看的尾巴剪成这样。
林九歌上次,也只是剪了一小撮。
金叹看着突然沉默了的老婆,将人抱进怀里,柔声说,“一点毛而已,等一段时间,就会长好的。”
上次那一小撮,林九歌都听金叹说,长了多半年。
这次,这么大一坨,没个一两年,长不好吧。
“你骗人,上次你不是说……”
话没说完,金叹就轻笑出声。
林九歌瞬间明白,这厮上次骗她的,亏她刚刚还那么自责。
“就该把你尾巴上的毛全剃光。”
林九歌挣扎着,想要挣脱金叹的怀抱,却被他紧紧制住。
金叹用委屈巴巴的声音说,“这次剪了这么多,再快也要好几个月才能长起来,没有骗你。”
林九歌望着金叹无比真挚的眼神,心软的一塌糊涂。同时,又觉得他就是个二货。
“你就不知道到了那家店,别人说要多少,你再剪吗?”
话说到这里,林九歌觉得金叹现在是比一年多前成熟一点了,但也只是一点,骨子里还是一个二货少年。
金叹白皙的手指缠上了林九歌如墨一般的长发上,嘴角噙着笑。他本想偷偷剪点老婆的头发,去订做个戒指的。
但是,他舍不得。
老婆所有的东西都只能是他的,要是拿老婆的头发去订做戒指,别人肯定会碰到。
“老婆,还记得你在店里答应我的事吗?”
金叹一整天都惦记着这事,要不是因为要请厉无邪吃饭,老婆又想喝点酒,早就抓着林九歌回家了。
林九歌回忆了好一会儿,想起在密室答应他的,脸颊耳朵迅速爆红到能滴出血来。
她害羞的点点头,语气却十分不耐烦,“我向来一言九鼎,当然记得。我还会赖账不成?”
就是穿个睡衣而已,反正只有金叹能看到。
金叹觉得这回家的路是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