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飞羽第一张卡牌上的数字是1，最小的数字！
而张先生的则是5，中间的数字！
显而易见，莫飞羽输了。
然而此时，莫飞羽拍了拍手，表情没有丝毫惊慌失措。
甚至，还有一种好似赢了的感觉。
至于张先生，则是楞在原地。
半晌儿之后，才皱着眉头问道。
“你要拿最小的牌干翻我？你究竟有没有弄懂游戏规则？”
莫飞羽“切”的一声，念道。
“我当然明白，我输了。”
“按照规则，你可以毁坏我一个特定的器官，然后问我问题。”
又是好几秒之后，张先生才缓过神来。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某种侮辱，但又说不出来。
瞬间，他想到了一个方式，来挽回颓势。
“身为可与神明并肩的存在，我绝对是仁慈的。”
“那么，我让你自己选择被毁掉的器官吧。”
“比如，一根手指？就算没了一根手指，你以后还是可以正常生活。”
“让我自己选？”莫飞羽歪着头，突然笑道：“那就头吧。”
张先生又懵了。
人生第一次，他感觉自己碰到了硬茬子。
不过马上，他便用自己浅薄的思考方式，解释了莫飞羽的话。
“我明白了！”
“你想通过这种方法，逃避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着，他指向莫飞羽的右臂。
“这是你自找的，我选择你的右臂！”
话音刚落，莫飞羽便看到自己的右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变小。
同时，一种难以形容的超强痛感，直接袭向了他的神经。
但这一刻，莫飞羽直勾勾的盯着张先生的眼睛，虽然疼到浑身颤抖，但还是一声不吭。
只是咬着牙在心中想着：“你给我等着！”
很快，随着一声爆响，莫飞羽的右臂竟然化作了一团血雾，彻底没了。
无数的鲜血，从切断处涌出。
张先生见状，变态似的舔了一下嘴唇。
而后，才颇为得意的说道。
“接下来，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是谁？”
忍着疼痛，莫飞羽原本想啐张先生一口唾沫的。
但鬼使神差之下，他竟然开口说道：“我叫彦……我叫莫飞羽，是异常管理局45号分局的档案登记员。”
“档案登记员？”张先生忍不住张大嘴巴，“你不是搜查官吗？”
不过马上，他又恢复正常。
“算了，不管你是什么，自由城孤儿院的兔子玩偶究竟是怎么回事？它现在在哪儿？”
“兔子玩偶在我手中，孤儿院的事件也是我解决的。”莫飞羽又回答道。
这下，张先生的表情精彩了。
“在你手中？”
“不对啊，不是一个女人干的吗？”
莫飞羽继续说道：“没错，那个女人就是我。”
张先生先是一愣，“我的规则出问题了？”
马上，他又哀嚎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以为我分不清男女吗？”
不得不说，今天遇到莫飞羽，可能是张先生此生最不顺的事情了。
而此时，莫飞羽还在回答着。
“那个女人就是我。”
张先生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保持理智，问出最简单有效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去孤儿院？是不是要跟我们作对？”
莫飞羽继续回答：“我去救人啊，另外我都不知道你们是谁，谈何作对？”
同时，他的脑海中也在思索着。
“你们？某个组织吗？”
“孤儿院的兔子玩偶，双子大厦的蛟龙圆盘，都是你们的杰作吧。”
“过会儿我要好好问问。”
张先生自然不清楚莫飞羽的所思所想，他只是忍不住挠了挠头。
心里有一些庆幸，但更多的是迷茫。
庆幸的是莫飞羽似乎并不是故意扰乱他们的计划，迷茫的是他到现在竟然真的分不清莫飞羽是男是女了。
就这样，张先生一直问，莫飞羽一直答。
整个过程，让张先生渐渐暴躁起来。
因为问来问去，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
而莫飞羽，也渐渐明白了一件事。
诚然，他输了游戏，需要按照张先生的规则行事。
但是，这一规则，似乎并不能凌驾于一切之上。
比如，莫飞羽的穿越，比如模拟游戏，不管张先生如何问，莫飞羽都不会提及这两件事。
也正是因此，才让他的回答听起来云山雾罩，让张先生搞不清楚。
就这样，三分钟很快便过去了，张先生的提问时间结束。
莫飞羽深呼了一口气，将手放到了第二张卡牌之上，说道。
“嘿嘿，接下来是我的回合，翻牌吧！”
张先生见状，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狠厉。
刚才提问的结果并没有让他满意，他需要再赢一次！
总而言之，第二张卡牌的比拼，现在开始。
而这种比大小的游戏，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
仅仅是一瞬间，结果出来了。
莫飞羽的数字是9，而张先生的数字正好是8，莫飞羽赢了。
“我是个注重公平的人。”莫飞羽见状，指向了张先生的右臂，“你刚才要了我什么，我就要你什么。正好，也让你尝一尝我刚才经历的疼痛。”
张先生闻言，竟然“哼”了一声。
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莫飞羽，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有那么一种人，疼痛对他们来说是奢侈品。”
“因为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们感觉自己还活着。”
“很显然，我就是那种人！”
话音刚落，张先生的右臂就跟刚才莫飞羽的一样，迅速萎缩变小。
而后，突然爆炸，化作一团血雾。
无数的鲜血，疯狂的涌出。
但从始至终，张先生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看那模样，他刚才所言非虚啊。
而此时，莫飞羽紧盯着张先生的眼睛。
疼痛？奢侈品？狗屁！
莫飞羽才不相信张先生这种屁话呢。
毕竟刚才那种痛苦是莫飞羽亲身经历的，他可以确定，没人能抗住。
就连自己，都是咬着牙浑身颤抖着才硬挺过来。
不过，现在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耽误时间，打探情报要紧。
所以，莫飞羽赶紧问道。
“你是谁？你们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