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钱袋就不是你的。”余霜霜一把从他手里夺过钱袋。
男人没反应过来就被拿走了钱袋,立马要上来抢,被余霜霜闪身躲开几次后,恼羞成怒了,“这就是我的钱袋!光天化日的!你敢抢钱!”
余霜霜掂了掂手里的钱袋。
“你不是说这里面有三十块,可我们捡到的只有二十块啊,所以这不是你的钱袋,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
“你,你胡说!”男人脖子一梗,怒气腾腾地吼,“你有证据吗?”
余霜霜反问,“那你有证据吗?”
闻言,男人顿时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像是求饶似的,“我记错了。”
“这里面就是二十块灵石,是我诬陷了这位姑娘,求你把钱袋还给我吧!”
余霜霜把钱袋丢给他,一个眼神都不带给的。
男人拿着钱袋赶紧溜了。
真相大白,周围人见没有热闹看,也都兴致缺缺的散开了。
孟笙歌转头,感激地看向余霜霜,“多谢,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
“余霜霜。”余霜霜笑了笑,“姓名什么都不重要,我也是举手之劳,总之误会解开了就好,下次遇见这种情况要学会变通,否则就被人拿捏了,我还有事,再见了。”
她说完就走,洒脱的很。
孟笙歌张了张口,想叫住她,没来得及。
“小姐,刚刚那个无赖……”
“他娘的,累死我了!”孟笙歌轻呼了一口气,“要不是怕崩形象,那种泼皮无赖,我早一拳揍过去了!”
“一会再找人去教训他一顿,不过做的隐晦一点,不能让人猜到是我们孟家。”
“知道了,小姐。”
“不过那个余霜霜,真的好像画像上的姑奶奶。”
闻言,孟笙歌沉思片刻。
“的确,之前就见过一次,如今细看之下感觉更像,或许她和姑奶奶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姑奶奶转世重生?”
“老爹和曾爷爷他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有姑奶奶的消息,说不定姑奶奶已经去世了,转世成了另外一个身份。”
丫鬟,“……好像说是姑奶奶的女儿亲戚什么的,更有说服力一点。”
“也对!”孟笙歌眼神一亮,“走,回去告诉老爹再说!”
*
余霜霜把买来的衣裳,分别送到了师兄三人的房间,顺便按照二师兄和四师兄的品味留了几件,两人虽然不在这,但她是绝对不会厚此薄彼的。
陆子衿换上衣服后,特意跑到薛兰面前显摆。
“干嘛?”薛兰刚睡醒,嫌弃地眯着眼,“早上吃什么?”
陆子衿在她眼前乱转,“哎呦,你怎么知道我小师妹给我买新衣裳了?”
他炫耀完还不够,直接打开玉牌,给那头的苏不凡开启了‘语音通话’,那嘚瑟的语调让对面的苏不凡听得牙痒痒。
直到余霜霜承诺,也给他买了几件才罢休。
薛兰委屈巴巴地看向一旁的余霜霜。
“霜霜,我的呢?”
“这些都是男装,没有你的。”余霜霜朝他弯眸笑了笑,“除非你是男的。”
薛兰愣了下,娇笑着上前,手指绕着发丝,“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是男的呢?再说人家是男是女,你还不知道吗?那日分明被你看光了去……”
余霜霜被呛了一下。
的确,身体是女人的没错。
但如今细细想来,感觉很多细节都值得斟酌。
比如薛兰的身高异于寻常的女子,一米八几,就算在男人群里也算出挑的了!
薛兰……薛岚。
仅仅一字之差。
或许是通过某种秘法,比如缩骨术,可以随心意调整身上骨头的大小,而且只要把胸前的骨头变大些,就可以从视觉上,变得隆起,和女人差不多。
像老祖教她的《画符一百零八式》里面,就有缩骨符这种符篆。
只是虽然身形改变了,该有的还是得有,不会凭空消失的……
余霜霜投在薛兰身上的视线,不知不觉就停在小腹上,然后下移了几寸。
难道……
她抬脚走上前,在屋内两双疑惑的眼神下,伸手在薛兰某处探了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为了避免判断失误,她弯着腰,仔细的在周围摸了摸。
陆子衿说话都不利索了,惊呆地看着这一幕,“小,小师妹你在干嘛?”
而对面的薛兰僵在原地,一脸的欲言又止。
她还保持着垂眸看余霜霜的动作。
余霜霜脸不红心不跳,“那个……你不是想要衣服吗?我给你量一下尺寸。”
陆子衿点点头,眼神里透着清澈的愚蠢。
“原来是这样,刚刚真是吓到我了。”
“是吗?”薛兰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双凤眸下的泪痣越发撩人,额前那点红也骄阳似火一般。
“摸尺寸,哪有摸人这个地方的?霜霜真是胆子大,以后可不准这样了,幸亏我不是男人。”
余霜霜心头疑惑。
难道是她猜错了?
……
是夜,冷白的月色洒在房檐琉璃瓦上,仿佛镀了一层圣洁的光。
金府真是堪比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的顶级待遇,余霜霜这两日过得那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晚上还有人给自己铺床铺,悠闲的一批。
她还发现,今日的喻音尘特别殷勤。
主动给她端来饭菜,还有热茶。
做完这些后,给她铺好床被,然后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的。
对上她的目光后,还抿唇笑了笑,那张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很违和的和善笑容,“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余霜霜摇摇头,“没事了,你出去吧。”
这大晚上的,笑的怪渗人的。
“是。”喻音尘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出去,还没走出两步又忽然折返了回来。
“姑娘今日逛了一天,想必很是劳累了吧?”
余霜霜摊摊手,“还好啊,我们修士的身体素质都不错。”
喻音尘又笑了笑,看起来僵硬又诡异。
余霜霜头皮发麻,无情吐槽,“你还是别笑了,真的不太好看,而且我怎么觉得,你这笑容这么不怀好意呢?”
“余姑娘多心了。”喻音尘收敛了笑容,上前恭敬地道。
“我近日和老管家新学了些按摩手法,想着姑娘身体疲惫,正好可以给您按一按,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