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无人机朝下方的毒护法击去,毒护法还想逃,但被团团包围,他急忙在周身布下防御法罩。
结果等那一张张符篆落下来的时候,聚集起来的威力太大,瞬间就把他的防御罩炸毁。
毒护法受了重伤,直接昏死了过去。
剩下的邪修们四处逃窜。
余霜霜下令将毒护法活捉,“那个大卤蛋活捉,剩下的都解决了。”
冰熊和剑齿虎则是过去将那七只魔兽给放了,但关押它们的巨笼材质特殊,又被下了禁制,强行破开笼子,会受到反噬,除非用钥匙打开。
余霜霜看了地上的大卤蛋……哦不,毒护法一眼。
踢了踢,“喂,醒醒。”
毒护法幽幽转醒,痛的他龇牙咧嘴的,看清眼前的余霜霜之后,大惊,“来人!”
他边扯着嗓子喊,边扭头看向四周。
哪还有什么人啊,被炸的渣都不剩了。
他心尖一颤,那双浑浊阴鸷的双眼里划过一抹幽光,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直视余霜霜,“寒域城的人?忽然袭击我阵营,却唯独留了我一命。”
“我这个人不喜欢绕弯子,说吧,你想问些什么,或者你把我放了,我可以给你许多的钱,够你百年衣食无忧了。”
“我不缺钱。”余霜霜瞥了他一眼。
示意一旁的看笼子。
“拿钥匙解开。”
毒护法忌惮地看了她一眼,他能看出来,余霜霜是这些人的头领,如今他的小命都握在她手里,只能乖乖照做。
他颤颤巍巍地掏出钥匙,谁知刚打开第一个巨笼,里面的金焱狮直接将他扑倒在地,张着獠牙,就要咬断他的脖颈,吓得他大喊救命。
饮血剑横在毒护法面前,拦住了金焱狮。
金焱狮怒吼一声,瞪着余霜霜,“小丫头,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但这人类将我们关押在此,让我们受如此屈辱,这个仇我必须报!”
“我知道。”余霜霜点点头,说着话音一转。
“不过,直接咬死他,岂不是便宜了他?”
金焱狮犹豫着开口,“你有更好的办法?”
余霜霜直接一脚把毒护法踢进了刚刚关着金焱狮的巨笼中,趴的一下关上笼子,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毒护法挣扎了一下。
碰到笼身,瞬间触电了一般,哆哆嗦嗦的。
“好办法。”金焱狮眼神一亮。
“人类果然都很卑鄙。”
余霜霜“……”
谢谢夸奖。
毒护法惨的很,他的皮肉不如魔兽的强悍,再加上刚刚就被符篆炸成了重伤,此刻更是奄奄一息。
他扫了余霜霜一眼,目光阴毒,又垂下头,极好的掩饰了眸中的诡谲。
他能当上撒旦身边的四大护法之一,肯定是有些本事的,一手暗害的本领,配合他的毒药,无人是对手。
就在刚刚,他趁机下了些毒粉,不出半柱香的时辰,届时毒药在她体内发作,这些人都得跪下来求他!和他作对的人,到最后都得死在他的剧毒之下!
毒护法越想越得意,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这人怎么傻啦吧唧的?”陆子衿满脸嫌弃。
司马漓叹息了一声,嗓音温和,“大约……是刚刚被炸伤了脑袋吧。”
七只魔兽全都被放出来。
对着众人简单道谢之后,听说是要去讨伐邪修,说什么也要跟上。
“我们身为圣兽,何曾受到这样的羞辱?既然那个什么圣女想契约我们,让我们一辈子当她的奴隶,那我们就让她知道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这下,余霜霜的队伍里,加上冰熊和剑齿虎,一共有九只圣兽。
圣兽罕见。
能契约圣兽的修士,无一不是强者。
九只圣兽齐整整地站在一起,这放哪都是震撼性的,再加上它们身上隐隐流露出的威压,不怒自威,众多士兵们感觉呼吸不畅,纷纷退远了些。
毒护法等啊等。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余霜霜还是没嘎,别说毒药发作了,她面色红润,身强力壮,刚刚还和士兵们比赛掰手腕,两个人都掰不过她。
毒护法第一次对自己的毒药产生了怀疑。
难道过期了?
不应该啊。
眼看着毒药起不了作用,刚刚还信心满满的毒护法,悄悄拿出传音石,打算给远在内部营帐的撒旦传音,结果手上一空,传音石被人拿走。
秦晏冷冷看了他一眼,掂了掂手上的传音石。
向余霜霜告状,“小师妹,他搞小动作。”
刚刚又和三个士兵掰手腕赢了的余霜霜,抬头看了过来。
上前接过那传音石。
没过一会儿,里面传出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
“毒护法,抓捕魔兽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笼中的毒护法闻言大呼,“主子!救我!”
余霜霜一听他喊主子,就明白对面是谁了,“想必这位就是传闻中,恶名昭着,人人喊打的采花大盗,撒旦了?”
对面愣了一下。
不怒反笑,蛊惑如罂粟,妖冶中隐隐透着危险,“你是……余霜霜?”
“原来我都这么出名了。”余霜霜捏着下巴,更是气死人不偿命地开口,“契约八只魔兽的事,你是没戏了,毒护法在我手里,其他的邪修被我杀了。”
“哦对了,坦白一点讲,你的爱宠八岐大蛇也是我杀的,影护法是我抓的,洗干净你脖子,等着我取你人头。”
余霜霜说完,直接把传音石捏碎。
笼中的毒护法一脸惊愕。
原来八岐大蛇和影护法都是因为她……
这个丫头比他想象的还不简单!
另一边,主营帐。
撒旦听着对面那猖狂的声音,刚刚还戏谑的脸色顿时僵住,有种层层崩裂的既视感,原本俊美的脸,此刻却是阴森可怖。
余婉清站在他身旁,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撒旦垂眸看向她,一句话几乎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关于对面那余霜霜,你了解多少?我要知道全部!包括任何细节!”
闻言,余婉清脸上闪过一抹得意。
“余霜霜是我家中的庶妹,是我父亲和侧室生的女儿,她虽是庶出,但我们全家并没有因此薄待她,当初爹娘想为她找了个好亲事,她却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