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又如何?”一名中年妇女指着一名妇女道:“老弱病残上了车才给我让座,这算什么工 人, 一点素质都没有,我看不起你!”
旁边的女人脸色一红,连忙道歉,那女人却不依不饶,看了何雨柱一眼,道:“看你的样子, 一看就是外地来的,来城里要饭的,有什么好嚣张的?”
以何雨柱的火爆脾气,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老太婆。
何雨柱刚要骂人,刘羽墨就反驳道:“京城是你的地盘,你怎么不去皇宫?”
中年妇女也不含糊,直接反驳道:“我是土生土长的龙国人,而你们这些外地人,我是龙国 人,我身上有通天纹,你看,~你有没有?”
中年妇女一边说着, 一边摘下了头上的皮帽, -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中年妇女站了起来,摘下了自己的红星帽子,对着女人吼道:“你们是正黄旗的吗?我也有正 皇旗,你以为我是-你?”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嚣张?”
“教官说得对,你们这些大资本家横行霸道惯了,必须彻底纠正!”
何雨柱叫道:“同志说得对!虽然老师说了,人民团结万岁,但像你这样冥顽不灵,死不悔改 的资本家,还是去劳改吧!”
“你们的皇帝,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花花公子,你这老东西,还在做梦吗?”
车上的工人们也是怒火中烧,这个新兴的花店已经建国二十多年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古板的 人?
司机一听,立刻把车停在了警车旁边,然后下了车,和警察商量了起来。
这位时尚大妈被赶下车后,还不服气的吼了一句:“一群土包子叫什么?如果不是我的车坏 了,我才懒得跟你们挤一辆呢!”
刚一下车, 一个鸡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正好砸在了中年妇女的脸上。
“是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女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蛋清,大怒道:“你给我滚出来,不然 我就不客气了!”
她的话刚说完,就见无数小石子从空中落下,劈头盖脸地砸向了她。
司机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着那辆车砸去,同时大吼道:“我特妈镶黄旗,你这是在给我们 丢人啊!我要杀了你!”
警檫同志已经从司机那里了解到了大概的情况,其中一个警檫正要上前阻止,却被另一个警 檫拦住了。
经验丰富的巡检擦了擦他的手,道:“这是众怒,如果你不想受重伤的话,就不要去了,赶紧 给局里打电话,叫更多的医生过来。”
果然,全车的人都对这个中年妇女颇有微词五.
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使他们受尽洋人的欺凌,同时,这些大资本家与洋人沆瀣一气,相互 勾结。
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翻身做主人了,这些资本家却还想骑在他们身上,实在是太过 分了!
无数的石块从天空中落下,何雨柱,刘羽墨两个人,也是捡起几块石头,朝着地面砸了过 去。
这老太婆“三六七”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现在却是抱着头嚎啕大哭起来。
只可惜,她的父母离得太远,听不到她这个不孝的女儿在叫什么。
当巡检们赶到的时候,这个嚣张的女人,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她身边到处都是石子和鸡蛋,溅了她一脸血。
等所有人都录完口供之后,警局的警员们这才放了何雨柱等人。
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但是在自己的员工面前,还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简直就是自 寻死路!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一条人命收场,众人对此没有丝毫的同情,更有不少人朝着那中年妇女啐 了一口。
司机更是破口大骂:“丢人,脏了我的车,该死!”
又吐了一口唾沫,司机重新上了公交车,载着何雨柱等人离开了,留下的烂摊子自然是警檫 同志们的。
死者家属本来还想闹一闹,结果一听是几十个人把人给砸死了,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他们问巡检,为什么警察同志不在光天化日之下保护死人呢?
年长的警檫严肃道:“死者侮辱了别人的人格,还带着封建思想,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本红色的宝书,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一句话道:“老师说过, 一切错 误的思想,毒草,牛鬼蛇神,都要批判!”
“你不觉得她活该吗?如果是公开审判,那就死定了!”
警察同志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都在颤抖。
他们这些世家大族,平日里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这些乡巴佬给踩下去。
今天,他老婆本来是要去朋友家打牌的,结果车在半路上出了车祸,等她得到消息的时候, 人已经死了 .
虽然他有两个小妾,死掉一个对他影响不大,但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得找个靠山才行,听说康副局长正在秘密招人,自己得找个人试一试……
不得不承认,前门大街在四九城的确是一条经久不衰的繁华之街。
何雨柱和刘羽墨在大街上闲逛的时候,阎解放的婚礼已经结束了。
林二擦了擦嘴上的油渍,拿着棍子就往外走。
“徒儿,好样的。”林二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来,为师就给你演示一下,让你见识一下真正
的实力!”
说完,二人便往东直门的方向走去。
50年来,东直门因为交通的原因,在北城门处留下了一道口子。
再过三年,这座建于1267年的城门楼,就会被历史所遗忘,只剩下东直门。
东直门,肖副总的家里,秦淮茹已经坐在了那里。
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充满了古色古香的气息.
何雨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毕竟他也不想让老人难做。
他的目光,落在秦京茹的身上。
“老人家,我会收拾东西,我还能照顾老人家,您看您家里有点乱,我给您收拾一下吧。”秦京 茹连忙说道,然后就跑去收拾东西了。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没有阻止。
“傻丫头,你还真想娶她当老婆?”
老妇人小声问。
“我听一位阿姨说,秦淮茹要给你介绍表妹,做你的妻子,你们是不是要在一起了?”
何雨柱附耳道:“没有,我没有娶她的意思。”
“是啊,你配不上她,她配不上你!她只是一个乡下丫头,跟秦淮茹有关系,她不可能这么 轻易的就找到你的!”
“好。”何雨柱听后急忙道。
果然,老太太什么都知道。
秦淮茹想要将秦京茹介绍给他,他自然是知道的。
秦京茹要的,就是户口,就是户口。
至于秦淮茹,她需要的就是亲戚。
这事儿要是成了,那这二货可就真的被套住了。
一方利用他获得城市户口,另一方则理所当然地向他索取。
但也不能否认,秦京茹是真的喜欢上了他。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娶她为妻的!
秦京茹的眼界太低了,他看不上。
但这需要几十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才能培养出来。
“你能理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呢!”老太太笑道。
“傻柱,别急着娶媳妇,把自己给累坏了,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找个知书达理,貌美如花的女 子才对!”
“嘿嘿,那我上哪去找这样的女人?”何雨柱苦笑道。
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四合院里出现的女人太多了,我觉得只有一个适合你!”
“嗯,谁啊?”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没机会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了,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是谁?有什么难言之隐?”何雨柱道,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老太太如此 的重视。
白老太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能告诉你了,这是机密,反正你们两个无缘,只能来世再见 了。”
“行了,不想说的话,那我就不勉强你了。”何雨柱道。秦京茹是来城里打工的,现在还没有分
配宿舍,所以就来找我帮忙,我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就给你请了个佣人,我也没时间照顾你, 就带她来了。”
白老太道:“不会吧,她姐姐不是秦淮茹吗?她不353是应该住在秦淮茹那里吗,何必跑到我这 里来?”
何雨柱又道:“你知道的,秦淮茹一家跟我断绝了关系,成了敌人,后来她求我帮她找工作, 逼得她走投无路,我才想到了你。”
“那秦京茹跟你有什么关系,干嘛要帮她啊?毕竟她姓秦,又是秦淮茹的亲戚,既然你已经决 定和秦淮茹断绝关系了,那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否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老太太劝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欠了人家一个人情,这不是还了吗?”何雨柱道.
一想到林二说过的话,梗立刻把值钱的东西都塞进了口袋和衣服里。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刚走到林二的身边,便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快……啊……” 棒梗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第一四三掌还想做个副导演
棍子刚要凑过去,林二就把棍子抽走了。
“师父,这土豪好有钱啊!”
林二还沉浸在刚才的旖旎之中,眼睛里还能看到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团。
“师父?”他叫了一声。看着林二一脸茫然的样子,棒梗摇了摇林二,“你怎么不说话了?” “妈的,老子也要当个副总!”林二忍不住叹了口气。
“就是!”棒梗附和道,“也不知道他从我妈妈那里拿了多少钱。”
林二接过所有的粮票,从里面拿出两张递给了大棒梗,说道:“今天辛苦你了,好好干活,以 后少不了你的好处“I!”
棒梗看了看手中的两张粮票,又看了看林二手中的那一叠,心中一阵肉疼,不过他也知道, 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
在这个时代,徒弟做事,师父只收现成的,这很正常。
另一边,何雨柱和刘羽墨则是从前门大街过来的,他们是来买鞋的,不过被何雨柱忽悠了之 后,他们就跑到供销社去买了一些零食,还有一些鸡鸭鱼肉。
何雨柱准备给刘羽墨母子做一顿地道的香江菜,清远鸡煲,清蒸鱼。
毕竟,还有什么比讨好未来岳母更重要的呢?
至于之前说过什么,贺雨柱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刘羽墨见何雨柱时不时的问自己母亲喜欢吃什么,又问了些什么,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了。
这一刻,她忽然有种羞涩的感觉。
虽然他很喜欢这个何雨柱。
可是,他是她让她观察的人,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他是她喜欢的人,这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啊!
一路上,何雨柱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刘羽墨则是红着脸,时不时地回答一句。
有了何雨柱的超级舔狗大法,刘羽墨也就慢慢的放开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二大爷又拿着一个搪瓷缸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当看到何雨柱时,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柱子,你可让老身等的好苦。”
他看了一眼刘羽墨,连忙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清了清嗓子道:“原来羽墨也来了。” 刘羽墨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刘主任。”
二大爷爷点了点头,在四合院里,也就刘羽墨对他比较客气,叫他一声“爷爷”,这让他很不 爽。
二大爷爷笑得前仰后合,说道:“羽墨先生,我有话要跟雨柱同志说,就不打扰你(好诺赵) 了。”
何雨柱被二大爷的态度弄得有些不自在,不耐烦的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要去做饭了 朱。”
“你!”雷格纳一愣。二大爷爷见何雨柱这么不给面子,也就忍住了,“我也没吃,你看……”
“那正好。”陈瞾满意的点了点头。何雨柱打断了二大爷的话,指了指屋顶上的烟囱,“二婶的 饭菜马上就好了,你先回去吃点东西吧。”.
“何雨柱!”白小纯大吼一声。二大爷爷见何雨柱一次又一次,脸色一沉,“你是真的不知道,还 是在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