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真真讪讪一笑赶紧说出了重点,
“梁南浩,对于丁大叔他们的救命之恩,我不想欠人情。
可又无以回报,就想着既然他们需要,那就把我们两人采到的这颗老参送给他们吧!你同意吗?”
梁南浩顿了顿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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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丁天翼的夫人摔倒昏迷不醒这是朝堂上下都知道的事。
这人很值得他尊敬。
洁身自爱,还很重情。虽然夫人一直没有醒来,他却从没有纳妾。导致三十六岁的年纪了还没有一个孩子。右相府里人口简单,冷冷清清。
梁南浩又想到了右相在朝堂上刚正不阿,一心只忠于父皇。又没有家事拖累这也是父皇倚重右相的其中一个原因。
想到朝堂上,一下子又想到了父皇,现在身份是梁南浩的大皇子亓文宇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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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左真真看着梁南浩虽然不说话,脸色也没有太难看。
“好!你既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把这株人参拿出去吧?”
左真真征得梁南浩的同意后,心里很高兴,就催促着梁南浩一起出了西厢房。
出门时胳膊上已经挎着那个小包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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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的石桌前。
丁天翼看着走过来的两人,还没有开口说话。
走在前的梁南浩就对着他躬身一礼告辞道:
“丁先生,后生这边的事已了。
这还要去村中找老族长告知吴村长他们的消息。就不打扰了。”
梁南浩告辞的话刚说完,不等丁天翼反应,左真真就先着急的说道:
“哎?梁南…奥不是,表哥,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的吗?”
说着还抖了抖自己的小包袱。
梁南浩笑道:
“表妹,东西既然给了你,就全由你做主了。”
丁天翼不明白他们两人打的什么哑谜,看着梁南浩执意要走,就说道:
“好,既然知道了家门,有空闲了过来坐坐。”
“多谢丁先生。”
说着,和丁伯又告辞后大步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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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梁南浩毫不留恋的真走了,左真真对这个不贪财不居功,还暖男一枚的大皇子亓文宇的印象又好了一大截。
她转身对着丁天翼轻声道:
“丁大叔,我有个重要的事情想说,不知可否屋里说话。”
丁天翼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不觉好笑。
“行!进堂屋里说吧!”
“左真真,老奴能进去吗?”
丁伯急声问道。
“能。丁伯,我们一起。”
左真真痛快的应答没有意见,本来他们就是一起的。
随后跟着丁天翼的脚步和丁伯一起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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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
坐定后,左真真从包袱里拿出了那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老参。
“大叔,我已经听您说起这次是为了寻找千年人参给您夫人治病而来的。
实不相瞒,我和表哥前日误入山林后偶然得到了这一株老参,刚才我已经同表哥商量过了,
就把它无偿的送给您,不知它的年份可够级?能不能为您夫人治病?”
左真真没有把得到这株人参的惊险说出,她的话落,丁天翼“腾”的一下子失态地就站了起来,
看着包裹严实很大的一株人参摆在桌子上面,面上激动,忙示意丁伯打开看看。
丁伯净了手,早已经按耐不住激动了,他迫不及待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一层层的打开了包装严实的人参。
一株完完整整的已经炮制好了的极品老参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丁伯捧起来仔仔细细查验了几遍后,激动的嘴唇哆嗦着,脸上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老爷,这就是一株千年人参呢!年份足足的,错不了。”
说完,丁伯双手合十,对着人参就拜了起来。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老爷,夫人有救了!夫人终于有救了呀!”
对丁伯的话丁天翼是相信的,因为丁伯几人是专门经过了静安大师关于辨认人参年份培训过了的。他们已经能够很熟练的鉴别真假和年份了。
丁天翼曾经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一个人,此刻却是双手微微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害怕吓到了左真真。
他净了手后仔细端详着这株人参,把情绪缓了又缓。
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了。
对着左真真这个小辈深深地躬身行了一礼。
左真真慌忙躲开了。
她看着激动不已的丁天翼,急忙道:
“大叔,能帮到您我很高兴。说起来,是我该好好谢谢您才对呀!救命之恩大于天。
再说了,这株人参是我表哥发现的,然后他又送给了我。我还觉得借用了表哥的福运送你们还有些欠缺真诚呢?”
丁天翼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道:
“左真真你们俩都是好孩子,大叔知道你们得到这株人参不容易,定是经历了太多的惊险。
大叔谢谢你们了。
我夫人昏迷躺了八年,看遍天下名医,都言明缺少了一味药,就是这样的一株千年人参。
而千年人参是哪里这么好寻找到的?!
我的人在我们大亓各地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寻找到了两株难得的千年人参,尝试入药后都是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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