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是大吉大利日,丁天翼夫妻俩一大早举办完了与左真真认干亲的仪式后,就同夫人悄悄说了去执行公务的事,苏秀秀善解人意道:
“夫君,你不用担心我,南浩不是明年要去都城参加会试,殿试吗?真真说他们会提前去的。
你就去忙你的吧!我跟着他们一起走就行。”
丁天翼也不知自己的公务需要忙碌多少时日,考虑后点了点头,道:
“也好。为夫看这几日夫人的气色都好了许多。跟着真真和南浩他们一起走,我也放心的。”
夫妻两人商量好后,丁天翼让丁伯把梁南浩和左真真一起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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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礼后,丁天翼正色道:
“南浩,大叔有公务在身急着回去。我夫人一心想跟着真真他们娘俩多待些时日。
听真真说你们也是想着提前去都城的,如此甚好。那我的夫人和真真他们娘俩就拜托南浩你来照顾了。”
梁南浩闻言,诧异了一下,忙恭恭敬敬道:
“右相您太客气了。晚辈会照顾好夫人他们的。”
如今的梁南浩对右相大人刚正不阿,雷厉风行的手段是更加的信服。
“爹爹,您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左真真也是感觉突然。新鲜出炉的古代父母还没有亲热过来,就要分别了。一时间还有些不舍。
“嗯。爹爹公务繁忙。你母亲同你在一起的。”
丁天翼听出了左真真话里的不舍,点了点头欣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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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秀秀也连忙上前安慰女儿道:
“真真,你不是说还要回大野村吗?母亲跟着你们一起去看看可好?”
“娘,我和佑佑求之不得呢!”
笑着说完,左真真还是让孙婆婆多做了一些的面饼让丁伯带路上了。
临行前,她还让联络员小七拿出来了十几个小瓷瓶,里面全部都是救命、保命的药丸。悄悄交给了丁天翼并说明了用途。
就在这时,左真真的身上突然被联络员小七告知发生了一些大变化。
抑制不住狂喜的左真真又关上房门和父母秘密嘀咕了一会儿。
时间紧迫,她交给了父亲一个小小的现代高科技太阳能通信器。以方便三人秘密联系。
一切交代完毕,当天右相丁天翼就带着丁伯两人骑上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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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后不久,左真真的家里又迎来了客人。
一辆老牛车“轱辘轱辘”的停在了门前。
“老孙,别来无恙啊?”
看门的孙伯是认识吴村长的,
“哎呦喂?是吴村长哩?你们咋过来了?”
然后,对着身边的小豆子道:
“豆子,快去跟南浩和真真说一声去。”
“哎!”
小豆子笑着和吴村长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后跑进去了。
张奶奶被吴壮实扶下了牛车,随后下来的是儿子吴方圆和儿媳李桂枝。
张奶奶抬头看着左真真家的这座气派无比的宅子。
又想到那个不争气,自己去作死了的孙女,一时眼眶微红,又恨铁不成钢起来。
“哎呀?吴爷爷,张奶奶,吴大叔,李婶子你们都过来了?请进请进。”
这时闻讯出来的梁南浩和左真真热情地请他们一家人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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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
左真真知道了吴村长一家人是来送吴香草最后一程的,一阵唏嘘。
不管她生前多恶毒,死了还能让吴村长一家忍气吞声,含着怒意送一程,也算死后能安宁了。
沉默过后,
吴村长看着梁南浩道:
“南浩,吴爷爷本该恭喜你高中解元,为咱们大野村扬了名。
哎!都是因着香草那个不争气的让爷爷无脸上门恭贺啊!这不,要走了,才和你张奶奶硬着头皮过来看一看你们。”
张奶奶也是愧疚无比道:
“南浩啊!俺们对不起你。差一点就让草儿那个死妮子毁了你的前程!
她作死了,俺们一点儿不心疼,相反还很庆幸她不会再祸害别人了哩!”
“是哩!南浩,俺养大的女儿没想到是个白眼狼,不仁不义,差点酿成大祸,叔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吴香草的爹吴方圆站起来对着梁南浩就是躬身一礼,吴壮实也急忙上前跟着爹的样子对梁南浩躬身行礼赔罪。
“您客气了!人既已去就莫再提起了。”
梁南浩急忙搀扶起了吴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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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真真看着长相清瘦、儒雅还带着点憨厚的吴方圆眼眶微红是愧疚的,这是她第二次见吴村长的这个儿子了。
转头左真真又看了一眼惭愧的一声不吭的李婶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女儿作死还留下了一个烂摊子的恶名声,让老实巴交的父母抬不起头来,任谁也是感到无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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