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燃金丹一层,对手的是个金丹五层的对手。
即墨燃的与池酒酒的情况相似。
池酒酒在前几日的筑基期比试之中,是所有人都想抽中的对手,无他,看着好对付。
毕竟一个刚刚筑基成功的人,或是一个刚刚结丹成功的人,差别在同等级的大圆满眼中,看着并不觉得难对付。
即墨燃不被所有人看好。
而且只当他是他们往下面走的一个很好的垫脚石。
即墨燃对面对手满脸都是喜色,他的高兴是一点儿都不加掩饰。
“小兄弟,你年纪轻轻能有这番成就已经足够了,你能走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这场胜利,我就收下了。”
对手说着,立刻化掌为爪,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束这一场比试了。
只要这一场结束,他就晋级到了下一轮。
对手就是个金丹一层的,看看荐仙都城主的意思,就是想要他们高阶的留下,这些一阶二阶的先下去,不要影响比试的可看性。
毕竟一个碾压的对局,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好看的,比如他现在对阵一个金丹一层的这一场。
他如此想着,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一阵剧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应该在他爪下,吃上一击的即墨燃,一个闪身,到了他的跟前。
即墨燃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
他自己练得功夫就是手上的,也知道自己的爪击,已经是他很厉害的招式了。
但就是这样,在即墨燃的眼里,不堪一击似的。
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即墨燃是怎么躲开他这一击的。
即墨燃如同一个看不见的鬼魅,避开他气势汹汹的攻击就算了,还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个力道,是一个金丹一层能有的吗?
荐仙都城主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他这样想着,另一只手已经打算补救了,即墨燃现在距离他很近,虽然钳制住他的一只手……
修士沉心静气,寻找着即墨燃的破绽,他这次进攻的是即墨燃右侧腰腹。
等他出手,即墨燃已经扭着他的左手,到了他身后,下一刻,金丹五层的修士,就觉得自己背后出现一道冷厉的危险。
即墨燃在他背后,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儿,他膝盖居然吃不得即墨燃的脚力……
按理说即墨燃能制止住他的手上的进攻,应该同样修的是上半身的体术。
金丹五层的修士甚至觉得,即墨燃能有这份力道,想必是“只”修了上半身,不然区区一个金丹一层,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跟金丹五层的修士角力。
怎料即墨燃的腿上力道也不遑多让。
一脚他就吃不消,金丹五层修士单腿着地之后,身形一歪,他在想反击,就要稳住身形,才能找到空挡,可是即墨燃不给他这个机会。
即墨燃也是会抓机会的人,他的月影迷踪用出来,仿佛跟池酒酒的是两个东西。
池酒酒在台下看着,果然还是不能跟男主较量什么,看看人家,真的就像是一个鬼影一样,神出鬼没。
他一脚踩在那金丹五层的修士的后脖颈上,整个人像是一只凌空的鹤。
金丹五层的修士还是不服输。
他还是看不破,即墨燃是怎么躲开他的进攻,贴身反刺,然后在他身后痛击他两下的。
可他就是不服!
他倒是要看看,区区一个金丹一层,到底是哪儿来的底气,敢这样刺激他。
“啊!”他一声怒吼,背后的金丹罡气将背上的即墨燃振飞。
他翻身,想要等即墨燃落地的时候,抓住即墨燃的脚腕,狠狠将这人甩出去!
但被他震飞的即墨燃不曾凌空,而是消失了。
金丹五层修士脸上的肉微微抖动,已经感知到即墨燃的恐怖之处。
如果他没有猜错……
即墨燃出现在他背后,指尖带着凌厉的杀气,扼住他的脖子上的弱点。
“我认输!”他大声说道。
这是他的血影爪,是他刚才想要掐住即墨燃脖子的招数,只是即墨燃握住他的手腕的时候,将他给制止住了。
但是现在他的招数被即墨燃用出来,他连抵挡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金丹一层,是个什么怪物?
即墨燃收手:“得罪了。”
他退后两步,站在那个金丹五层修士的三步之外。
金丹五层的修士看着即墨燃,这小子还真是,这个距离,就算是他刚才认输的话反悔了,真的要反手在给即墨燃一下子,即墨燃的功夫独特,也能反击回来。
“比试而已,说沉默得罪不得罪的话,是我技不如人。”金丹五层的修士说着,就自己跳下台去。
他摇头晃脑的,输给了一个金丹的一层,可真是丢人啊,但是这事儿丢人不丢份,换个谁来,也不会是这个小子的对手。
怎么会有这样的金丹一层,他的每一招都是杀招,仿佛就是为了击溃他而生出来了。
还有,他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血影爪,就学会了。
这事儿是怎么办到的?
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天赋,才能做到这种地步,到底在怎样的试炼场试炼过,才能有这样的反应能力,和犀利的杀招。
在金丹五层的修士眼里,即墨燃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
即墨燃每次出手,都是为了杀他。
而且即墨燃也做到了,他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击之力。
这就是即墨燃的恐怖之处了。
金丹五层的修士回到队伍里,所有人都看着他身上没有伤痕,还以为他赢了。
“怎么样,你的对手是不是也很简单就战胜了。”有人问他。
金丹五层尴尬的笑笑:“我输了。”
金丹五层,对阵金丹一层。
他输了?
只是他这样一说,就有不少的人看向去即墨燃找到登记处,说明他这场的胜利。
即墨燃下台,池酒酒就确定,即墨燃赢了。
“下午是另外的一百二十的人六十场比试,我的下一场,要等明日,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即墨燃问道。
池酒酒点点头:“刚才我给薛红衣把了脉,她的身体很不好,加上断肢新生,需要锤炼,我为她定制了一份药膳,想要去买点儿材料。”
即墨燃挑眉,声音里带着……醋味。
池酒酒不确定,总觉得不至于。
“你怎么对她这么好?”即墨燃说道。
池酒酒解释道:“她说她吃了我几颗丹药,总要偿还,不知道能为我做什么,就想着跟我们回东陵洲。”
“她要是打算跟着我,我也不介意,总归要她先养好自己的身体。”
“她现在身体太孱弱了,要是能服用我的药膳,她肯定恢复的很快。”
“加上她的妖刀功法,将来肯定是个好打手。”
池酒酒说着,喜上眉梢。
即墨燃似喜似嗔,“你还真是……会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