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铮越听越火大,要不是有云含雪在一旁安抚,他就把这人给活剥了。
不仅编故事,还侮辱他的妻子!
“说,到底是谁让你编这个故事的,他的目的是什么!”段铮的脚压着他的胸膛,面色狠厉!
“段铮,你禽兽不如,敢做不敢当!”那人“呸”了一声,仍然在愤怒控诉段铮。
段铮胸口起伏,老子做什么事情,禽兽不如了。
他虽然行事作风有时候没有光明磊落,但也堂堂正正,哪来的敢做不敢当和禽兽不如啊!
无论段铮怎么问,怎么胁迫和审问,那人还是持他一词。
云含雪生怕他怕人打死了,阻止他。
段铮立刻收敛,默念了几句:不能在夫人面前闹出人命!
段铮虽说不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但也偶尔也生死边缘游走。
但,云含雪却被他保护得很好,没有让她见到血腥。
今天这一幕,已经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小脸微微苍白。
段铮急忙把她带下去,回房安抚了许多,又答应她不会杀了那个人才离开。
“他没有撒谎!”
重新回到书房,隋景叶淡淡道。
钱管家和那人已经被带下去。
“公子,你不相信我?”段铮蹭的一下站起来。
隋景叶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的慵懒和闲适。
“不是不相信!只是他并没有说谎!”
两人都没有说谎,只能说其中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段铮心情烦闷,这都叫什么事。
本以为是仇家,最后居然问出这么一件事情。
他的清白啊!
还好,他夫人相信她。
不然,他一定弄死那个男人还有他背后的人。
“对了,我会在这里小住两日!”隋景叶忽然丢下一句话离开了书房,气质温润,白衣翩翩,如陌上如玉的公子!
段铮愣了一下,不解道:“你不打算离开!”每次都形色匆匆的,怎么这次要住下来。
白衣公子没有回他,只有一个颀长的背影!
段铮蹙眉,喃喃了一句:“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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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隋景叶说的小住两日,并不仅仅只是两日,如今已经住了五日了。
“公子,我们真的不回去?”周宣第N次疑惑地问。
隋景叶前面的案桌上,铺呈着一张纸,一幅画,是一朵白色的山茶花。
花枝摇曳,晨露点点落在花瓣上,栩栩如生,仿佛只一眼看过去,就能闻到它的芬芳!
“不回!”隋景叶嗓音淡淡,依旧是那个答案。
周宣郁闷看着他的画,不回去,在这里住,却什么都不干,只是写写画画,公子啊公子,你到底要怎样!
不对,公子他还……
周宣仿佛发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着自家公子。
却见隋景叶已经拿起了画,转身走出去。
“公子,你该不会喜欢温姑娘吧?”周宣跟在他屁股后面急切地问。
这时,前面的人忽然停住了脚步。
周宣躲避不及,差点撞上去。
隋景叶清冷的墨眸看向他:“我记得你之前说,想讨她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