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直接在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些灵石拍在了柜台上面,让掌柜地把自己需要的丹药拿出来。
“你为难我也没有用,店铺里面确实是没有丹药。”掌柜的态度不卑不亢,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李文强压住胸口的怒火说道。“一家店铺没有丹药,两家店铺没有丹药,难道全城卖丹药的店铺都没有丹药吗?”
“嘿嘿,这点你还真说对了,若是其他人来买丹药那是有的,但是你们九岚宗来买丹药便是没有。”掌柜的这次终于抬起头,冷笑一声。
森林中魔兽肆虐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如果没有叶轻云带头围剿,这些魔兽周边的村镇和城池都会遭殃。
可是明明应当保护他们的是九岚宗,这么多年,他们把九岚宗奉为自己的保护神,但是在危险来临时,保护神却做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做。
“我们店铺所有的丹药都来自宝药峰,所以我们就是不卖九岚宗。”掌柜的说完之后,直接向着李文他们下了逐客令。
也就是说他们在九岚宗附近的小城池内,想要购买丹药没有那么简单。
碰了一鼻子灰,李文回到宗门,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什么!这些店铺竟然如此嚣张,他们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在保护他们,仅仅只是一次我们宗门没有出力而已,他们竟然就敢忘恩负义。”
李海十分生气,直接找到了风慕尘。“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了,否则再这样下去,宗门的威望何在。”
这几天其他几位长老也曾经反映过这件事情,风慕尘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次错误的决定会引发如此大的连锁反应。
而且宝药峰以及叶轻云在众人心目中的威望已经节节攀升,再这样下去,风慕尘这个宗主的地位何在?
苏雪凝走了进来看到风慕尘正在苦恼这件事情,便笑意盈盈地说道。“师尊,这件事情还不好办吗?”
“我们不如打开宗门招收弟子,并且放开限制也招那些散修入门,重新制定宗门宗规,让那些散修为我们所用。”
“这样的话不仅可以重新树立我们宗门形象,还可以让我们宗门得到一股新生力量。”
听到苏雪凝这样说,风慕尘的眼睛亮了亮,但是却依旧有所顾虑。“现在宗门内的情况十分紧张,若是大量招收弟子,怕是捉襟见肘。”
“这也是有方法可以解决的,我们可以招收一些天赋不太好的弟子,让他们去种植灵药,炼丹,制符,炼器。”
“为我们的宗门赚取灵石,至于那些天赋比较好的修士,则着重培养提升我们宗门的威望。”
苏雪凝站在那里有条不紊地说着,因为之前宗门依靠叶轻云实在太多,所以宗门内能够赚灵石的事务很少。
如果他们直接招收那些有经验的散修,来利用他们赚取灵石,那宗门的困境岂不是迎刃而解。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坐在一旁的李海不由地点头认可。
风慕尘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办法是可行的,用赞扬的目光看向了苏雪凝。“不错,不愧是我的弟子。”
“多谢师尊夸奖。”苏雪凝柔柔地笑了笑,一双眼眸如秋水荡漾,倏然看得风慕尘心里一滞。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弟子,风慕尘只是觉得苏雪凝的相貌,这几日似乎更胜以往,其他别的心思倒是没有的。
两天后,九岚宗大开宗门要招收弟子和散修的消息,便传遍了周围的城池和村庄。
宝药峰上的叶轻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有些惊讶于风慕尘的做法。
毕竟风慕尘身为剑修,性子高傲,向来是看不起散修的,没想到这次竟然要招散修入宗门。
不过这件事情叶轻云并没有再过多关注,她除了教导弟子之外,更加寻求自身实力的突破。
所以她每日都会抽出两个时辰的时间在小树下打坐休息,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陷入一种玄妙的感悟中。
感悟结束之后,她的修为和神魂力量总会提高几分,离开之时,她会给小树浇灌灵液。
所以小树已经从十米长到了十五米高,看起来郁郁葱葱,遮蔽了半个山坡。
叶轻云离开小树的范围,忽然看见香芷正焦急地等在那里。
这片山坡范围是叶轻云的禁地,任何人都不能够进入,所以香芷只能够等在外面。
“师尊,我们的金灵子少了一颗。”香芷脸上都急出了一层冷汗。
叶轻云眉头微皱,随后快速向着种植金灵子的地方赶去。
金灵子是炼制筑基丹不可或缺的一位主要灵药,而且十分稀有,在宝药峰上只有三颗金灵子。
这三颗金灵子一直存放在宝库之中,可是今日却忽然丢了一颗,自然让管理宝库的香芷焦急万分。
“我昨日来查点宝库时还没有丢失,但是今早再来看就没了一颗,师尊都是我的疏忽。”
香芷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而叶轻云面容严肃地站在一棵小树面前,默不作声。
这棵树就是种植金灵子的载体,金灵子是一种非金非银,非木非花的特殊宝物。
这种宝物只生长在流光秘境之中,流光秘境每十年开启一次,上一次开启已经是八年前了,还有两年时间。
叶轻云在流光秘境中拼了全力,才抢到了三颗金灵子,然后用这株玉橡树作为载体,把金灵子带了出来。
本想着用金灵子炼制筑基丹给自己门下的几位弟子服用,却没想到被人偷了一颗。
“金灵子在别的器皿中保存时间不会太长,那人偷了这种宝物,一定会在极快的时间内炼制成丹药。”
叶轻云笃定的说道,而且偷金灵子的人必定还在宝药峰,她将自己的神识铺开,布满了整个宝药峰。
很快就在山脚下的炼丹房内发现了异样,叶轻云的身形一闪,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门口。
炼丹房的房门有阻隔神识的作用,叶轻云直接叫人来打开炼丹房,里面坐着一位身形颓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