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女儿?!”
苏欣不可置信地望老同学身边的女孩,心头充满了无数疑问。
在她面前,亭亭玉立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子,修长的双腿套着一条牛仔裤,一条红黄相间的宽大毛衣依然无法掩盖苗条的身躯。
一顶毛绒帽压得低低的,再加上脖颈上围着的一条蓝色毛绒围巾,足足遮挡了三分之二的面庞,几乎看不见女孩的容颜。
但光是露在外面一双明媚有神的丹凤眼,就足以让苏欣判断出眼前的女孩已经是属于妖孽级美女。
什么都不说,光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气质,就是万中无一,她这个见惯莺莺燕燕的健美训练师,也只是在两三个女子身上见到过。
“不是我女儿,难道是你女儿不成?”
何燕妮大为不满,尽管早知道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这个“母亲”,但一说到这个话题,她都是十分敏感。
苏欣见老同学一脸幸福得意的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笑道:“好了,让你宝贝丫头活动一下身体,做两套动作给我看看。”
一边说,一边打开了体操馆的吊灯,整个场馆一下变得亮如白昼。
“好的,阿姨。”
女孩用清丽的声音回答道,说的更是词正腔圆的普通话,还微微带着一丝天府之国的口音。麻利地取下脸上的围巾和兜帽,露出一张精致得没有半点儿瑕疵的俏丽面庞,一头浓黑的秀发则是扎成了一条长长的麻花辫,看上去越发显得风情别致。
偌大的体操馆没有一个外人。女孩也就毫不避嫌地脱下了牛仔裤和毛衣,露出穿在里面的蓝色紧身衣,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闪烁着玉石般的光泽。
苏欣不禁看得有些出神,眼前这个女孩子。无论容颜气质,还是长期锻炼的体形,比起俄罗斯的几个国宝级的体操名将,都是不差分毫,甚至略胜一筹,出现在任何赛场上。都是万众注目的焦点。
听老同学说,她的女儿可是学音乐的。但这身匀称的体形,绝对说明了她是久经训练,而且是那种专业运动员的职业训练,才会展现出这样的肌肉。
无论出现在什么地方。都是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
就不知道她是如何保持这么高强度的锻炼水平的。
略微抖动一下手腕脚踝,女孩修长的双腿陡然超前跨出一大步,刷的一下在运动台上拉开了一个“一字马”,左右扭身,前倾俯卧,做起了各种预备动作。
苏欣心头多了几分激动,转头对身边的何燕妮道:“你家宝贝丫头是不是接受过专业训练?功底还真不错。”
何燕妮抱着女儿的围巾,摇头道:“她从来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只是从小练习道家的养生气功和一点粗浅的武术,每天都要花四五十分钟锻炼一下。”
苏欣有些惊讶地道:“她的水平都快赶上国家队的那些女孩子了,要是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就有这样的水平。我是第一个不相信。”
何燕妮苦笑着道:“所以我就是想让她来接受一下职业的培训,多了解一下西方的舞蹈动作。她这次过来,也是熟悉一下美国的情况。你可是洛杉矶最好的体形训练师,我当然只好过来找你帮忙了。”
苏欣笑着道:“是不是你想送她去参加《美国达人》的选秀活动啊?你丫头的体形条件真的很优越,随便一家模特公司,都会跟她签约的。不过。要是存心在好莱坞或者百老汇发展,就不要随便签约。免得受限制。”
面对老同学的金玉良言,何燕妮倒是有一丝小小的失落。但却没有多少奇怪。她这个老同学基本不接触什么网络,每天都是操劳她的健身馆。何况,这里是美国,女儿的名气也没有深入到任何一个角落,华人群体不认识美国小天后的多了去,更不用说自家丫头了。
苏欣望着女孩子做准备活动,对何燕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究竟准备让我帮什么忙啊?”
老同学可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百万富翁,大概这次带着她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来好莱坞,很大可能就是想法子完成女孩的明星之梦,女孩子本身又有这个实力,倒是可以争一争。
何燕妮倒也没有和她隐瞒,直接解释道:“华纳唱片公司正准备和我家丫头签约,准备出一张专辑。我对这些东西基本是一窍不通,所以准备在这段时间,聘请你担任她的舞蹈训练师。”
苏欣一下愣住了,“是哪家华纳?”
罗雪琴开口道:“就是华纳唱片公司,阿姨在这边比较了解情况,也好跟华纳公司的人沟通,所以拜托阿姨多费心了。”
苏欣也就不多说了,对母女二人的话也是半信半疑。华纳唱片公司可是有无数个子公司,任何一家都可以说自己是华纳。
何况,听说老同学失踪的女儿是在大陆长大,就读中央音乐学院,固然有一定实力。但华纳公司怎么可能和国内的女孩子签约?这可是十分罕见的事情。
一切都要等到了这个公司,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就在太平洋的彼岸,李天语大声高呼道:“母老虎、何太后终于全走了,可以好生玩个痛快了。可怜的雪儿,这次要忍受两重大山的压制,真是一个天大的悲剧啊。”
晃悠了一圈又回到燕京的陆渊在旁边笑着道:“你玩什么?不也是一样有学校基金会两座大山压在头顶吗?”
李天语撇嘴道:“正是有两座大山,所以才有空子可钻,等这两天期中考试一过,我们就去浦东。”
陆渊扬眉道:“你还想继续胡闹一通啊?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没有?”
李天语马上拉下脸叫苦道:“这几天我可是负责盯梢去了,哪里有时间办你的事情?收入可是比你的空口白牙丰厚多了。再说了,你的思路就不对,明明那个曲老头一直在暗算我们,你居然还有时间管其他事情,根本就是主次不分。”
陆渊搓搓手道:“他只是一个狗腿子,就算是杀了他,真凶依然逍遥法外,我看你才是主次不分。这事情我已经有了安排,准备将南洋的梅家全部连根拔起,轻易杀了他们,简直就是便宜那几个畜生了。”
李天语鼓着一双大眼睛愤愤道:“明明一棍子就可以打翻的,你偏偏要做得这么复杂,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陆渊双目神光一闪,沉声道:“对于原来的我们几个来说,在人家眼中恐怕连蝼蚁都不如,只要一句话就能决定我们生死。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归根到底就是财富决定了他们有这么大的能量,我们不连根拔起,杀了一个梅大梅二,还有梅三梅四依然可以草菅人命。”
李天语盯了过来,冷冰冰地道:“但动手的就是那个曲老头,你为什么放他走路?”
陆渊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觉得一个当了几十年狗头军师的心腹,能这么轻易脱身吗?就算我们放过他,梅家也不会放过他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以为能享受国宾待遇的人物,能那么轻易消失吗?”
李天语神色才缓和一点,道:“反正我觉得你放他走,真是太便宜他了。”
陆渊耐心解释道:“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雪儿,雪儿也认为让他自生自灭,更有利我们对付真正的凶手。就在这一两天之内,曲老头绝对要不动声色的消失,就算他有本事躲得过其他人,也无法躲过我们几个。”
李天语想起陆渊的本事能耐,才不说话了。
陆渊挥挥手道:“你今天将我叫过来,还有什么贵干?不会是专程叫我过来理论的吧?”
李天语变戏法似地从随身的书口袋中取出一副乒乓球拍,扬了两下,将一面贴着胶布的球拍丢了过去,狠狠道:“帮我教训一下瑞典来的丫头,让她知晓哪一个才是国球高手。”
陆渊就那么拿着乒乓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李天语,这丫头才不会这么无聊,一定是另外有隐情。
李天语只好说出实情,“我们在乒乓球台上发生了一点争执,于是最后打了一个赌,赌注就是你的那辆兰博基尼。所以,你不打也得打,只许赢不许输!”
陆渊越发弄不清楚为什么李天语为什么会同弗丽嘉打这个赌,赌注也是骇人听闻。但想想弗丽嘉能背着一把价值差不多的小提琴满世界乱跑,这点赌注对她来说大概也不算什么吧。
望着李天语满脸期盼的目光,陆渊不好拒绝了,追根问到底,“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在这个小事上争吵起来,最后还豪赌一笔?”
李天语好像做了什么光荣的事情一样,得意洋洋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是好朋友,但彼此意见不同的时候,只好手底见真章了。”
陆渊哭笑不得地道:“你这么有把握,自己顶上去就是了,何必临阵脱逃,让我来当替补给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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