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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是又多又杂,真不是我不想更,这撒比工作我??迟早换)

时间一晃过去三五天,洛弈住得那叫一个舒坦,只是总是被盯着瞧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受。

这海只岛倒没什么好逛的,倒不是说他不想逛,只是他每次要出去瞅瞅瞧瞧的时候,总是会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守卫说一句:

“前面很危险,还是请客人你不要过去了。”

理由有些牵强,但也还算说得过去,总之,他现在就是一个被软禁的状态,碍于情面,他也不好戳破,不过对他来说也不起作用,留个分身继续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就是了。

顺带一提,海只岛来来回回就那些,除了一开始的惊艳以外真没什么好看的了,要说值得,那可能就是在瀑布底下捡了几颗挺好看的珍珠。

先前同他关系还算可以的哲平,最近也不怎么同他说话了,反而对他防备有加,不用想,估摸着又是珊瑚宫心海整的。

啧,如果说他真的是卧底,那他们的情报什么的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传出去。

幕府军现在没包围海只岛都算好的了。

和那个小黄毛也见过几面,她现在可混成高官了,身边一群人对她恭恭敬敬,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话也说不上几句。

他一个孤寡老人真是可怜哟...

还是裟罗好,知晓他会时不时偷偷塞封信来,就总会在营帐里的桌上留张纸条,上面只有飘飘悠悠几个字,组成一段不太重要的问句。

很简单,有时是“过得如何?”,有时稍长些“你打算怎么做?”。

上面一句还能好好回,下面那句...完全回不了。

总不能是把计划全盘托出吧?就算他给了她可以让她放纵的特权,却也不是那么给的,所以,还请容他再撒次谎吧。

因为洛弈总是在半夜三更悄悄过来,所以九条裟罗不是没有想过熬个大夜打他个措手不及见他一面。

但这几天几乎就没有成功过,每次都是昏昏沉沉趴在桌上睡下,待到醒来自己就出现在床榻上。

鬼知道某人看到她就那么大喇喇趴在桌上有多惊讶,每次都提心吊胆的试探她是装睡又或者是真睡着了。

确认完,洛弈也能放心大胆的去摆弄睡熟的九条裟罗,将她整个抱起,轻柔的放到床上,褪去鞋袜,最后再盖上被褥,他就和个老妈子似的,这大概也是他对她的特权之一。

做完这一切,他坐在床沿,就静静的瞧着她发愣,愣着做什么也不知道。

直到许久过后,他才将一封信塞进被她放在床内侧的玩偶手中,刚准备从床边离开,自己的手腕上却是多了只爪子死死的缠着他。

回头望去,她坐起了身,琥珀般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着淡淡的光,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而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洛弈轻声问道:

“醒了?”

“嗯。”

她也轻轻回了句,抓着他手腕的手松了松,一挣就能挣开,而洛弈却依旧像是被铁链束住了似的,没有任何动作,说:

“能先松开吗?太晚回去,我明天可就起不来了,你也是,最近很忙吧?桌上都堆了那么多东西了。”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忽的又紧了几分,同时传来的还有那带了几分央求意味的简短话语:

“就一会。”

某人往日的威严已然不在,反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洛弈犹豫了会,想到自己时间充足,够陪她一会的,重新坐回到床沿,略无奈的说:

“...行吧,明天起不来不要怪我。”

九条裟罗轻轻摇了摇头,拽着他手腕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了,侧身躺了下去,说:

“不怪你。”

洛弈犹豫着把手按在她的头顶上,幅度不大的抚摸着,九条裟罗没有抗拒,看不出什么态度,只是往他的方向贴了贴。

“那先睡觉吧,至少在你睡着前,我都不会走。”他说。

“嗯。”

她很安静,却是又有些睡不着了,心里乱糟糟的,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几分,而被他看着,还是只能装睡。

“其实你睡不太着吧?”

洛弈收回手忽然问,他能看得出来,这只笨蛋天狗睡着是什么的他记得一清二楚,哪会像现在这样?

见被拆穿,九条裟罗也不打算继续装下去,坐起来抱着自己的腿,轻轻回了句:

“...嗯。”

“想出去逛逛吗?像之前那样。”

洛弈提议道,这应该是个办法,至少对他来说。

她的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总是会冒出许多许多莫名其妙的想法,出去逛逛打消打消...也挺不错。

“去哪里?”她问。

洛弈淡笑道:

“哪都可以,符纸还有些剩的,够去远点的地方。”

九条裟罗望了望窗外,仅有几点星光闪烁,没有月亮,月光却是通明,一个想法透过乱七八糟的其他想法窜了出来:

“那就再陪我去看看月亮吧。”

“行。”

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

赏月嘛,那可不得选片好地方,比如先前去过的九条家屋顶,那就是个好地方,但现在显然没那个条件,只得选片安静的小山坡将就将就。

人还是那两个人,只不过同先前恨不得离个百八十米远不一样了,现在变成了只隔了不到两个拳头的距离。

九条裟罗依旧抱着腿,心思似乎完全没有在她提出想看的月亮上。

风中带了些凉意,比之先前两人一起独处时更加凉些,洛弈依旧坐在风吹来的方向,他清楚得很,问:

“天有些凉了,冷吗?”

九条裟罗摇摇头,低着头回道:

“不冷。”

她真没感受到什么冷的感觉,只是夜里对上白天,的的确确是凉了许多,不过身边倚着他,这种感觉倒是没怎么感受到。

“不冷就不冷吧,看到时候感冒了谁照顾你。”

他似乎忘了,九条裟罗好歹算得上个大小姐,感冒这种小病,自然有下人照顾。

而她似乎也忘了,傻乎乎的看着他问:

“你呢?”

“...我?我当然是会来看你笑话的,都提醒过了还不防着点。”

洛弈轻佻的说着,忽的就是话锋一转,

“如果看你实在可怜,我也不是不能照顾照顾你,顺便还能给你去前辈那求个御守回来。”

九条裟罗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没过多久,一声清脆的喷嚏声就冒了出来:“啊秋...”

估计是被哪一阵他没挡住的风吹的吧?洛弈这样想到,没有过多言语,自顾自的解着自己的外套,说:

“靠过来点。”

九条裟罗吸吸鼻子,朝洛弈的方向看去,外套脱了一半,他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衣物,意外的贴身,朦朦胧胧能看清楚他身上的线条。

“做什么?”

九条裟罗有些脸红,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脱外套啊?那种事情?那也不应该在这做吧?虽然八重堂写的小说里也有那么做的,但她还是不能接受...

“做什么你不是自己心里清楚吗?这都看不明白,笨蛋天狗。”

思虑间,他就把外套整件取了下来,说着表达他无语的话。

就是那个吧?他就是想要那个吧?这未免也太那什么了些,她真的不太能接受,不过他要是强上的话,似乎她也没什么办法。

头顶突然上传来一股重量,打断了她的思绪,暖乎乎的,又带了些令她心安的味道,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他褪下来的外套了,九条裟罗不解的看向洛弈,事情似乎并没有朝她预料的方向发展,莫名的,有些失望。

洛弈当然发现了她的目光,问道:

“嗯?看我做什么?抓紧穿上,不然一会就真要感冒了。”

他那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不知怎的就让九条裟罗冒火气,套上衣服往外挪了挪,攻击性不强的骂道:

“笨蛋,呆瓜!哼!”

洛弈感到十分的莫名奇妙,这天狗又怎么了,他一点错都没有犯吧?这生气什么?

“怎么了?给你衣服不够啊?还要我贴你身上是吧?”

“哼!”

她乖乖套上那件外衣,把头一偏,又是一声。

“我自己穿着衣服都有点觉得冷嘞。”

洛弈有点夸张的说道,大抵是想让她有点愧疚的感觉,

“现在还把衣服给你了,不知感恩的笨蛋天狗!”

“过来。”

她简短回了一句,听起来依旧有些气愤的情绪在。

洛弈虽然有些不爽,但也就只敢在嘴上说说,身体依旧朝她靠了过去:

“干什么,笨蛋天狗。”

刚挪到她身边,九条裟罗就翻身坐到了他腿上,双手搭在他肩上,脸颊通红的说道:

“满意了吧,笨蛋。”

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蔓延,洛弈想逃大概也是逃不了,毕竟压着一个她,虽然不重,完全可以把她丢在原地跑的,但就这样逃跑绝对是要被她记恨上的。

“满意了满意了,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他无奈说着不禁也有些面红耳赤,同九条裟罗对视的视线也悄然无声的飘荡向别处。

“不要。”

耳边传来一句坚定的拒绝,

“你说的,是不是还想让你也贴上来。现在我就是那么想的!”

洛弈不敢置信的回望过去,这简直就不是她吧?这和他认识中的那个九条裟罗是一个人?那个高冷,不近人情的九条裟罗跑哪里去了,快让她回来啊!

她继续朝前逼近,洛弈也一步步往下倒去,直到退无可退躺在草坪上,他只得陪着笑脸,企图再唤醒唤醒她的同情心:

“别这样,大小姐,你就下来让我回去呗?”

听闻这话,她一下凑得更近,近到鼻尖都快要相触:

“说好的,在我睡着之前你不会走,你要食言吗?”

嘴张了又合,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这种情况他真的不会应对,眼神飘忽不定,四处张望,却始终没有同她对视。

他想留在这吗?想,毋庸置疑的,谁不想见着想见的人,过着没什么意外的生活。

但他不能哇,责任在身,无可奈何。

他终究还是没把她推开,却也没再说什么,或许是补偿,又或许是私心,亦或者是云云,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哼...”

九条裟罗轻哼了一声,大概也是知道不会再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拒绝的话语,侧头趴在他的胸口,静静听着他从激烈缓缓变得平静的心跳。

听着他的心跳声,一股莫名的安心感席卷全身,睡意也汹涌袭来。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看着大概是要睡下了,某人玩乐的心思再起,问:

“很喜欢现在这样?”

平复下去的心情又一次燃起,九条裟罗羞恼地抬起脑袋(大概是趴着打游戏的样子?)说道:

“谁喜欢了!”

反应很可爱,也在意料之中,这时候就要温柔的摸摸生气小猫头,再顺着她的话顺顺毛:

“好好,不喜欢不喜欢,睡吧睡吧,明天要起不来,那可就遭老罪咯。”

被安抚的猫猫很快就恢复成了原来那副粘人样,冷静下来后又觉得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实在有些冲,于是小黑脑袋就缩进衣服里就传出了细微的声音:

“喜欢的...这样...”

“知道了,睡吧。”

翌日,她从自己的床铺上醒来,坐起身,四处望了望,昨夜见到的他,已不见了踪影,似乎只是一场梦罢了。

只有他送出的人偶上,夹着一封未被打开的信。

...

洛弈回去就已临近日出了,不因为什么,只是因为私心而多待了会。

揉着她的脑袋,感受着她贴在自己身上的温度,还真是叫人不愿割舍。

但他迟早是要走的,或早或晚,能多待,还是再多待会吧。

“啧,又多了点。”

...

正午时分,他依旧没睡,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自己许久许久之前淘来的话本,许久都没有翻页。

洛弈的心思大概是没有放在这里,时不时的瞟眼村口,看起来是在等着谁。

不过多久,比起刚见到他时苍老了数倍的哲平一咳一咳的从外面回来,他就像是没有看出来他的外貌变化,依旧如往常一般同村里人打着招呼。

好容易从村口摆脱,迎面走来的就是颇为严肃的洛弈,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他只是伸出手,冷淡说:

“把你拿到的东西给我,就算是追求力量,也不应该如此。”

“不给。”

哲平简短又坚定的说,大概也是知道洛弈说的“东西”是什么。

他真的算得上是个蠢货了,若不是他与哲平还算有点感情,估计就直接放着不管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为了追求力量抛却自己的生命的人不值得他同情:

“就算它总有一天会吞噬你,你也是一样的选择吗?”

听闻此言,哲平明显愣了一下,思索一番说:

“是。”

洛弈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个十足的蠢货,放在以前幕府军里要是有这种人,迟早要被自己关进牢里一辈子。

“蠢货,交出来。”

这不像是商量,更像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命令,无法让人抗拒。

哲平并没有受这种影响冷哼一声,真以为洛弈在想什么他看不出来是吧,从他身边绕过,淡淡说:

“幕府军的卧底,别想着削减反抗军的实力。”

真是令人气愤,好心当成驴肝肺,那就由他自生自灭得了,洛弈冷笑一声,说:

“行,随你,我等着笑话你。”

他并非没想过去制止邪眼的分发,但邪眼的分发并不在海只岛,更是找不到出处。真是难办...

想来,还是得等那个小黄毛回来才行啊。

...

距离那件事情过去约摸一周,有人终于顶不住倒下了,又狼狈又好笑,先前明明那么神气,现在就成了这样,真是的,打脸真快。

洛弈在暗处窥伺着他,他确实来嘲笑他了,只能说是什么呢?他蠢吧,以生命为代价的力量被他随意使用,他早该预料到会有现在的结果的。

“哲平!”

派蒙急切的声音从一边传来,这小黄毛的速度还真快,这就来了。

听到这声音,哲平费力的抬起头,惊喜说道:

“啊...是你们啊,你们来了?

等一下啊,我先站起来...奇怪,总觉得身体没什么力气...”

洛弈冷笑一声从一边走出,嘲讽道:

“你没力气还不正常吗?透支生命换取力量,还无限制的使用。

怎么样?还不听劝吗?”

哲平沉默了,低着头,听完他的话后,他其实有想过给自己增加一个限制,但体会过力量之后,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

每次都是降低一点点要求,然后再降低一点点,久而久之就又恢复到了之前随意使用的状态...

派蒙顺着声音看去,洛弈就在那里,再听他的话,他绝对是早早就知晓了。

留下荧拉着他走到一边,问:

“不正经的,你早就知道了?”

洛弈点点头,他对这些东西再敏感不过了:

“原本想告诉你们来着,可是你们三天两头见不到一面,那我就去劝他,可惜有人就是不听。”

他依旧有些怀恨在心,说出来的话也带了些阴阳的感觉,派蒙也能感觉的出,但现在可不是先前的小打小闹,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摆摆手说:

“别这样说他了,你不是说你是璃月的仙人吗?我现在相信了,快去救救哲平吧。”

“我救不了他。”

洛弈很干脆的说,

“原是想着他总会听进去些,但看看他现在的头发和皱纹,哪里像个小伙子,分明就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若他听我的劝,不用那些玩意,谁会死?

如今这般不过是他咎由自取。

别怪我说什么不阻拦分发,我被怀疑成卧底,受的限制可不是一星半点。”

“我明白了...这并不怪你...只是哲平,哲平...”

派蒙悲伤说道。

见她如此悲郁,洛弈也开始安慰起她来:

“好了,别说了,比起哀悼逝者,不如先将眼前必须要做的事情完成,如果就连这些都做不到的话,那那些家伙算是白死了。你要明白,哀悼逝者,往往在战争的结束的时候。”

说完这些,他转头望向悲郁中带了几分坚定的荧,说,

“带我出去吧,有你在,他们应该不敢拦我。我已经休息够久了,该去活动活动了。”

荧点点头应了下来,同时珊瑚宫心海同五郎也赶了过来。

“哲平的情况怎么样了?”

珊瑚宫心海急切问道。

洛弈随意回了句,继续想着那个分发邪眼的地方在哪:

“不听劝。”

听闻此言,珊瑚宫心海也将事情猜了个大半:

“...我已经下令,在军队中收缴所有邪眼。”

“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与其在这里站着讨论得失,不如直接去毁了邪眼的源头。”

洛弈烦躁的摆摆手,给他们说这些有什么用,汇报这些除了徒增烦恼以外,还能干什么,光自己说大概也没什么用,毕竟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卧底,还得扯上荧才行,

“她也是那么想的。”

“...只是邪眼工厂如此重要,必定有重兵把守,不如召集军队...”

珊瑚宫心海又说,她说的绝对有道理,但时间绝对不会给他们剩下那么多。

“愚人众是没有眼线吗?大张旗鼓整顿军队,他们早就跑了,让我和她,直接过去邪眼工厂,最省事的办法。”

洛弈提议道,

“而且对于你们来说,正好是个不亏不赚的方法不是吗?没有了幕府军卧底,要付出的代价也只是一个小队长而已。

说吧,邪眼工厂在哪?”

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知道自己在被怀疑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放任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和自己的心腹走一块那才是最危险的,珊瑚宫心海摇摇头,既然洛弈自己戳破了这点,她也不介意直接摊牌说下去:

“...你依旧是我们怀疑中的对象,所以,还请你留在这。”

洛弈有些没耐心了,要不是不知道工厂的位置,现在他们就已经不在这了:

“啧,油盐不进啊小姑娘,算了,由她来决定吧。”

“旅行者,你怎么看?”

“我愿意和他一起走一趟,他对于我来说是个可以信任的对象。”

荧坚定的说。

珊瑚宫心海没办法的点点头:

“我明白了,我会尊重你的想法,工厂很可能是在八酝岛西南部的临海山崖,还请务必小心。”

“我们走吧,去邪眼工厂。”

荧对身后的那两人说。

...

去那里不是什么费力的事,洛弈去过那附近,传送过去再顺着气息找过去就行。

“就是这里了,进去吧。”

洛弈说着,一马当先钻了进去。

里面大概是一座稻妻的遗迹改造而成的工厂,天花板破破烂烂,屏风早已腐朽,一碰就会断裂。

“不正经的,等等我们。”

“来了就快走,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待。”

洛弈平淡说了一句,所过之处如若无人,把守的愚人众几乎只是眨眼间就没了生息,对于他们这种人,没必要手下留情。

“好快...他原来那么强吗?我们也快赶上去吧。”

派蒙激动的边飞边对荧说道。

...

好多晶化骨髓...看来这就是原材料了,他们一时半会绝对不可能收集到那么多材料,看来除了社奉行以外的两奉行还真是烂完了...

余光瞟到一个摆放规整的蒲团,原是十分正常,那上面却是摆着一封信件,好奇心驱使着他捡起。

尚且读到第一行字,派蒙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好多晶化骨髓...这些该不会都是从离岛运过来的吧?”

信件上没多少信息,也不算太重要,只是坐实了内森是愚人众卧底的事实。

洛弈转身把那封信件塞进派蒙手里,顺便说了一句:“这个拿好,去给珊瑚宫那小姑娘。”又飞快走了,看得出来,他是真不想在这多待。

但他是真的没什么头脑,不懂解密之类的弯弯绕绕,到处逛了一圈,最后又同荧撞上了。

不信邪的他又转了一圈,企图找到别的什么路,可惜是依旧没有。

他这种横冲直撞的做法怎么可能注意到一边神龛上的雷玉,所以,也只好靠荧了喽。

安放了三颗雷玉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正在工作的愚人众听见声响立即严阵以待,可以仅一个照面就被洛弈通通放倒。

“呵,守着这的就是这一群无能吗?真是无趣。”

洛弈踩着一个水胖的身体,淡淡的讥讽道,大概率是想着这样就能激出潜藏在幕后的家伙。

“他们只是一群最底层的废物而已,就算死了也无足轻重。”

对面的台上不知何时冒出一个浮浪人,洛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但就凭借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他就能断定,这就是「散兵」,散兵随意又轻蔑的解释道,

“没想到你们能找到这里来,做得很不错嘛。”

不用想,这大概就是愚人众分发神之眼的幕后黑手了,荧气愤的盯着他,目光锐利的可以把他盯出两个洞。

“有趣,才见面,就是一副要找我拼命的样子了。”

荧摆出了一副进攻的架势:

“就是你们把邪眼分发给反抗军...”

“哦,原来是说这件事。

你们似乎搞错了一点,我虽然站在这里,但也只是代为执行计划而已。

主谋当然另有其人了。不是很能干吗?尽情去找吧!”

他依旧淡漠,凉薄,毫不在意,荧看着他这副样子也变得愈加愤怒。

看到荧愤怒的样子,散兵似乎愈加感兴趣起来,继续激着她们:

“才这点「小事」就被激怒了?你好像变了嘛...变得不堪一击。”

“你竟然说这是小事!”

派蒙大声朝他嚷嚷,眼中直直往外冒火星。

散兵挑眉回道:

“难道不是吗?在这浮世之中,人命如同草芥一般。

没有邪眼,他们也一样会死。至少,邪眼还给了他们实现「愿望」的机会。”

“眼狩令的价值,你们真的了解吗?当初促成这件事花了不小的力气,自然是因为它有利于我们。

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很值得。制造纷争,为推广邪眼铺路,让力量自行吸引追寻他的弱者...

只需要一点点代价,就能得到掌握世界的感觉。用性命换取无上之力,挺划算的不是吗?”

“眼狩令是你们造成的?”

派蒙情绪也逐渐激动起来,原是能控制住的,这下子看来是要到临界值了,不过到了也好,一会晕了带走她也不用那么麻烦了。

就算有事,不是还有我们的工具神兜底吗?

有祂兜底,估计是没什么大事的,也便随她们去了,洛弈为她们解释道:

“稻妻的内部十分薄弱,他们能造成眼狩令,我倒不是很意外,说到底,依旧是「永恒」的问题,是雷电将军的管理出来问题,才让他们有了机会。”

“说的倒是不错,永恒可以把时间拉得很长,但其中的每一个节点,都会无比脆弱。

就像你在反抗军的朋友一样,不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如同水中的泡影,绚烂的同时,便会迎来毁灭。

越是失去就想得到,越是无能就越要挣扎!”

散兵越说越兴奋,最后是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邪性又让人愤怒,

“这种闹剧真是让人开心啊。”

“哲平他才不是无能之人!”

荧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手中的无锋剑蓄势待发,径直朝他冲了过去,体内忽然爆发出一股力量,让她目眦欲裂

“没错,就是这样!愤怒吧,愤怒吧...

愤怒对这座工厂里的魔神怨念来说,可是最好的食粮...”

洛弈一击即中她的脖颈,顺带着把派蒙也给弄晕了过去,想是那么想的,真要做起来,他还是不忍心,毕竟他可不想再造一个悲剧出来。

“这并不欢愉,倒是你,散兵,真是让人感到好笑。你并不配为愚者,无论精神或是肉体。”

确认她们完全昏倒以后,洛弈边从地上站起边说道,

“同我做个交易怎么样?让我带她们走,顺便把这里拆了,我可以考虑考虑,留下你这个人偶,说不准还能给你去求个太子爷的名号。”

洛弈淡漠的笑着,说着是交易,而交易是建立在他们完全对等的条件下的,现在说他们条件对等?显然是有些在开玩笑了。

散兵震惊的一抬头,面前这个男人,散兵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与巴尔泽布有过接触,但他在愚人众的情报里只是个比普通人稍强上几分的家伙,于天领奉行那群家伙来说,还是需要几分防备。

于他,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鬼知道他为什么会晓得这种情报,普通人是完全不可能得知这种情报的,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他或许是个雷神眷属。

那么现在,他得要赌一把了:

“工厂随意你,这两个家伙也随意你,我要的能够交易的东西只有一个,把巴尔泽布的「神之心」给我。”

「神之心」?什么玩意?

他是真没听说过这是什么玩意,但关系到神明,想来是个挺重要的东西。

一道魅惑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嗔怪说道:

“你的手段还真是粗鲁呢?你就这样对这两个远道而来的小家伙吗,前辈?”

这声音真是再熟悉不过了,洛弈回望过去问道:

“萝卜?你来做什么?”

八重神子嘲弄的指了指地上的两位,笑着回道:

“这不就是怕你一并气起来也可能会像她们这样,躺在地上哗啦啦淌沫子昏倒了吗?”

她这种语气就让洛弈十分不爽,蹙眉瞪了他一眼说道:

“又欠揍了是吧?”

“诶哟,不敢不敢,作为后辈哪敢戏弄前辈呢?”

他揍,那可是真的揍哇,虽然每次都只是在头上敲个包,但往后几天可真没少被他捉弄的,比如什么薅秃尾巴毛,把两只耳朵用头绳绑起来,再就是她觉得最最严重的,在她面前按着她的头吃光她的油豆腐。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自己,八重神子光速滑跪,却总给人一种虽然我错了,但是我还敢的感觉。

“哦对,光顾着聊天了,还忘了这边有个愚人众执行官,这是你要的神之心。”

她往袖口摸了摸,一枚刻着雷元素棋子就被她拿了出来,递给了散兵,

“我们可以走了吗,国崩?或者说,大...”

话说一半,散兵就厌恶的从中打断,拿过神之心,边往暗道跑边说:

“神之心我就收下了,抓紧走。”

“大炮,别那么着急赶人嘛,大炮!”

八重神子依旧不依不饶的喊着,企图能得到什么回应,当然是没有回应的,毕竟谁会回应那么羞耻的称呼啊?

对此,洛弈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从地上扛起那两只,问:

“阿影的东西,你就那么随随便便交给他了?”

八重神子理所当然的回道:

“反正她又用不着,送出去就送出去了。”

洛弈耸耸肩,说:

“到时候被阿影砍你,我可不会帮你。”

“反正她也不会真的砍。”

八重神子似乎颇为自信,或许也和他一样被砍习惯了吧?

他们一同往外走着,中间聊了不少事情,比如狐斋宫又寻到了什么好玩好吃的,比如那只聒噪的妖狸被放出来了,比如九条裟罗已经回鸣神岛了什么的。

待走到外面以后,洛弈随手往里面划了一道风刃,接着狂暴的风元素就在里面肆虐,最后只听一声爆炸将洞口彻底掩埋。

随着爆炸声一起来的,还有一大堆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旅行者,派蒙,你们还好吗?”

五郎的声音混在里面传了出来,大概是只远远看见两个人影。

“她们很好哦,五郎。”

等他们走近了,八重神子淡笑着回了一句。

看清面前站着的是谁的五郎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出声:

“八重神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还是理所当然的回道:

“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接我家前辈回去也不行吗?来,前辈,变一个。”

洛弈反常的按她要求的做了,狐耳同狐尾就这么突然冒了出来,可把五郎吓了一跳,怪不得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和八重神子一样的感觉...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定律是怎么都绕不过去的,洛弈变完之后转头就朝她悄悄说道:

“记得给我一个月工资,都让你装了,不给点回报说不过去了。”

若是视线能杀人,那洛弈现在已经死了,被八重神子盯死了。

目光那么炽热,他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只是装作不知道继续朝前说道:

“旅行者我就和她带走了,记得和你们家军师讲讲,毕竟我可是幕府军派来的卧底,不和你们军师讲讲我带着你们的小队长跑了,那我可太掉价了。

那么,走了。”

话落,原本还在那的两个身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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