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书虽然没有完全复制原书,但是很明显,花络甜也带动了许多人的品读口味。
所以,暂时不会对花络甜进行下架,如果她后续真的与原书同样的内容了,那时再下架。
龚婉柔早就对她的书了解过了。
两个人互相看不对付。
“你们各自回各己的套间去吧,别没事在这里吵吵。”
龚婉柔小奶乎的声音,却是透着一股的坚定语态。
两个人都福了礼说道:“是。”
随后慕容燕先一步的离开,花络甜也紧而离开。
这时花络甜的嬷嬷匆匆从外面回来说道:“公主,百花国的信。”
花络甜马上说:“快给我看看。”
嬷嬷从怀里取出信件,双手拉递过去。
信信的内容:“甜儿,见字如面,百花国不能与乾露国闹翻,此时告诉你,你要在乾露国好好的寻一个靠山,百花国的后宫再无宁日了,母亲血字,泣!”
花络甜紧了紧手,眼泪刷的流下:“我娘亲如何了?”
嬷嬷心慌的说:“回公主,据送信的人说,兰贵人写信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这信都是身边的桂香帮忙代笔的。”
花络甜眼泪凶凶的流了一脸:“娘亲,女儿定要替你报仇的!”
花络甜又狠狠的说:“桂香可知道娘亲是谁害死的?”
嬷嬷说道:“桂香只字不提,只怕也是受那人的威胁了。”
“她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后宫那位手段狠辣的后宫之主了。”
嬷嬷马上紧张的说:“公主慎言呐。”
花络甜一抹眼泪,“我说父皇为什么这么急的让我出来乾露国?敢情是因为我娘亲碍着了那位的眼,这才纵恿我父皇让我出来走走?”
嬷嬷也是庆幸的说:“回三公主,您可幸好出来了,否则不定是什么结果呢!”
花络甜恶狠狠的说:“大不了与娘亲同去了。”
嬷嬷马上心疼的说:“三公主切不可这般说,三公主未来的路长着呢。”
花络甜说道:“那娘亲的丧事可办得体面?百花国怎么不传我回去?”
嬷嬷摇了下头说道:“回三公主,许是送信的人延了时间,恐怕再有半日信就会送到了。”
花络甜说道:“快收拾细软,我得回百花国一趟,娘亲的丧事我得亲自替她办得风光。”
果然半天后,花络甜收到百花国的信使送的信,她一路哭得眼红红的到了春贵的面前告了假。
春贵只是要求她,十天要寄一万字的连载后续稿子,假期可以批给她。
花络甜中午的时候就带了丫鬟,嬷嬷离开了乾露国。
慕容燕在窗户的桌子边上站了一会:“哼,幸好她走了,否则我定不饶她!”
花络甜说她商人之女,虽然是事实,但是她知道,现在的年代商人的身份极其的低下。
而她好不容易凭借自己的努力,在作家的道路上迎难而上。
现在也有万订的读者在追她的书。
这样的名气,也是她辛苦了好几年才有的结果。
虽然前几年一直写着话本子,但是收入甚低。
后面一年多,在万书斋的推荐下,她的书越发的多人看。
要不是因为她前面有过几个中篇的书的经验,她都差一点准备完结掉,洗手不干了。
结果,万书斋又是作家的天堂。
只因为万书斋给她推荐了十天,她的书就让万书斋卖出了二千份。
后面平稳的增涨,虽然当时没有花络甜的涨粉快,但是她的书一直很稳定的在上升。
可见她的努力不是白废的。
龚婉柔管理的万书斋,就是把优质的书,拿出来试推荐。
如果订购的人很多,就会加大力度推荐,如果没有人问津的书,那就收为百科书,做几本放在书架上,只出少量。
而像这些万订的作者们都会收到万书斋的统住小院的邀请。
她们在这统住小院里,住的是免费的,吃的饭食也是免费的。
但是他们如果自己去外面消费,那就是他们自己掏银子了。
因为统住小院的吃喝用都是免费的,算是让作家可以有单独的创作空间。
因为很多的作家在自己的家中时,吃饭都是与家人一起的,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可以说,会让他们大多的时间中都是与家人的交流中渡过。
但是一旦万书斋给你推荐了许多的读者,你的更新量却达不到,这就导致了,万书斋有可能要失信于读者的。
所以,才有统住小院的产生。
而这一次花络甜告了假,但是她一再的承诺了,会在十天内就交一万字的稿子。
所以春贵也放她离开了。
龚婉柔面前一堆的作家资料。
这些都是春贵从冷月大陆各个城里搜集来的作家资料。
龚婉柔知道,这个话本子,是古代到现代都是极多人追棒的。
为此,龚婉柔还额外的在各个茶楼进行了推荐。
会让说书的先生,在茶楼里绘声绘色的把话本子的精彩部份进行一轮又一轮的演说。
让许多爱书之人,听到后都去万书斋买原创的书籍看。
因为说书的人,他们没有时间去等了。
都想一睹为快。
而且自己读的时候那种爽,感可以持续很久,一本书籍可以反复的看几遍。
龚婉柔在许多的作家中,慢慢的挑选,一些上万订的作家,因为信息交通不便的,可能都收不到邀请函。
所以龚婉柔又开始亲自写信,让她的暗卫们亲自跑一趟去作家的家中。
因为有许多的作家,一边要照顾家里,一边要创作,实在是来不了京城的,也要让他们得到万书斋的推荐机会。
因为好书都要有推荐,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书的存在。
而龚婉柔对那些上万订的作家,又不能来京城的,给予了一定银子的补偿。
毕竟文化的传承很大一部份都来自话本子的故事延续。
十天后
岭南一户酸秀才家中
一个送信的信使把快马停在陈秀才的家门口。
那陈秀才的娘亲在院里瞅了一眼:“又是来催我还银子的信?”
送信的人说道:“房大娘,这回不像是你的亲戚的地址,这信上的地址可是京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