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将军,证据确凿你还嘴硬?”赵赜看着地上的罪证:“本宫也不冤枉你们,事实与否搜一下便可。”
“对啊对啊,事实胜于雄辩,光凭太子、燕将军的话,也不能评判是非。那么今日就委屈一下燕将军了,让御林军搜一下燕府便可。”
“那那如果搜不出来证据,燕将军的委屈又如何倾诉?”
大家都争执不休,一言我一句的阐诉着自己的观点。
燕衡见此,做出一副凌然正气之态:“希望陛下能秉公处理,还老臣一个清白。”
他大义禀然,不畏强权的模样,让众人多了几分信任。
赵钧听着这些人的话,眼眸微不可查地暗了暗,且不说他怀疑燕衡一家叛国通敌这一回事,单单是前线沙场时不时传来燕铭大破敌军,深受将士、百姓爱戴的传闻,就足以让赵钧忌惮。
尤其燕衡作为老将,虽说辞官了,但军心、民心依旧偏袒着他们。
最重要的是,燕璃这颗棋子太不可控了,如果没有东西牵制住,燕家欺君罔上是迟早之事。
太子无德,不得民心,不是一个好君王,而温瑾时满足作为君王的条件,但是太过优柔寡断,君王之心,必然要冷心无情,他迈不出去的那一步,他赵赜就帮他迈出去。
只要牵制住燕家,日后温瑾时登帝就少了一个心头大患。
“此事体大,自然不能听从太子片面之词,燕卿可否配合,如若太子所言有假,朕自然会给燕卿一个公道。”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赵钧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淡漠:“燕卿平身吧。”说着看向赵赜:“太子,朕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拿不出证据,那你这个太子就让位吧。”
赵赜闻言,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眼里闪过一抹冷冽,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是,皇上。”
说完后,他做了一个手势,在他身后的禁卫军便快步往燕府何处地方搜查。
燕衡带领着赵钧一众人前往前厅,等候着太子的消息。
燕衡和陆霜心里万分忐忑,但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只能祈祷上天放过忠良之辈,别寒了忠良之辈的心。
但在众人察觉不到的地方,太子悄悄的吩咐了身旁的人,秘密言语了几句,那人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偌大的前厅站着许多人,大家都不敢大声喧哗,只敢偶尔交头接耳。
片刻之后,禁卫军的两位将首手呈着两个小盒子以及几封信匆匆赶来。
“皇上,这是从燕将军和燕夫人的寝室里找到的。”两位将首将手中的东西呈至赵钧面前。
此番动作,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官员交头接耳的声音更甚了,而燕衡和陆霜看到禁卫军将首拿上来的东西,脸上染上了不解、不安的神色。
陆霜不动声色地看向一旁的燕衡,只见燕衡轻轻地摇了摇头。
显然,他也不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但现在这种情况,只怕是对他们不利之物。
赵钧拿过其中一个盒子,并未着急打开,而是看向堂下的燕衡:“燕卿,可否替朕解答一番,这盒子里和这几封信是什么。”
燕衡抬头看着他,双手抱拳摇了摇头:“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