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吧,好戏即将开始!”
电话那头又被挂断了。
豹哥说道:“赵哥,怎么样了?”
“回博物馆,我们好好商量对策。”赵衍说道。
回去的路上,阿豹没有打扰赵衍,赵衍始终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阿豹知道,赵衍是在为大家的安全做打算,谁也不知道,厄运的闸刀什么时候会忽然落下来。
看似博物馆欣欣向荣,但实际上,却已经有了一层不知名的阴霾已经弥漫在四周围。
虽然博物馆每天都有营收,但正所谓蛋糕越大,觊觎的人也就越多。
这些该死的忍者,他们的目的绝对不仅于此。
“你去忙吧,别来打扰我。”赵衍说道。
“好,好的。”阿豹看着赵衍,而赵衍将自己反锁在房里。
他将金丹拿了出来,这金丹在漆黑的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那是金色的光晕,充满了一种特别的神秘感。
赵衍拿起了,他张开了嘴巴,准备将它吞下。
哪怕是死了,只要金丹没了,那一切一了百了!
然而当赵衍准备吞下的时候,他还是忍住了。
或许自己会死,但自己死了,母亲他们真的会安全么?
就那些灭绝人性的玩意儿,得不到金丹,恐怕会将整个江城搞的天翻地覆吧!
他握着拳头,额头遍布汗水,拳头也开始发抖。
“不能再被动的防御了,我得主动出击。”赵衍将金丹塞回了远处,心中也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滴滴……
手机传来了提示声,那是电子邮箱的声音。
赵衍连忙打开了手机,发现寄件人竟然是一堆乱码,而且不显示地址。
不用说也知道,这人便是阿伟。
“博物馆的食堂,有电磁波感应。”
虽然是简短的一句话,但让赵衍一下子看到了一个契机,他立刻打开了门,快步的朝着食堂走去。
而在食堂之中,已经没什么人了。
毕竟现在不是饭点。
赵衍按照邮件的摸索,他打开了电话,拨通了一个无人应答的电话号码,然后开始到处寻找。
“滋滋!”
手机忽然传来了电磁干扰的声音,他立刻蹲了下来,看到了在一个桌子的下面,贴着一枚如同硬币大小的东西,这东西正闪着微弱的红光。
这个装置很轻巧,纽扣电池占据了大半的位置,剩下就是一个电路图。
“阿衍。”外面是曹雪,她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过来。
赵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她蹲下来查看。
当曹雪看到了这个窃听器的时候,她的双眼睁得滚圆。
“后天我们要去郊游,现在外面很不安全,我们还是一起去吧。”赵衍说道,他一个劲儿的朝着曹雪使眼色。
曹雪秒懂,她点了点头说道:“好啊,正好这阵子忙碌,我正想休息一下呢,不过你打算去哪里郊游?”
“就去青石公园,那边人少,咱们寻个草坪野餐如何?”
“好呀。”曹雪欢喜道。
果然,两人在说话的时候,窃听器正在快速的闪动,这是在传播信号。
赵衍拉着曹雪来到了外面,他说道:“我不知道咱们博物馆还有多少这样的窃听器,但是有一个事情是肯定的,我们被盯上了。”
“大家会遇到危险么?”曹雪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赵衍摇了摇头:“如果我们将计就计,也许这一切还有契机。”
虽然曹雪还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她对他是无条件的信任。
……
在某个私人诊所的高级病房内,川岛秀吉的鼻子上已经插着一根呼吸的管子,还有另外一个流质的进食管。
因为误食了车轴珠子,他动了一个大手术,足足昏阙了三天才醒来。
“呕多桑,哟嘎达!”旁边的川岛百惠迅速的跑了过去,抓着父亲的手说道。
川岛秀吉虚弱的看向了自己的女儿,他说道:“那个害我我小子呢?”
他说话漏风,声音很轻,若非侧耳去听,根本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
川岛百惠咬着牙说道:“被那小子逃跑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但是他身边有高手!我们几个雇佣的伊贺忍者,六个精锐已经捐躯。”
“这让我如何跟伊贺家交代?”川岛秀吉咳嗽了起来。
“父亲,甲贺忍者也已经来到江城了,现在我打算派出甲贺和伊贺联合,组成十人众!”百惠看着父亲。
“好,他还不知道我们川岛家的厉害,既然他冥顽不灵,这次就从他的家人开始开刀!”川岛秀吉说道。
“嗨!”川岛百惠说着就离开了病房。
川岛秀吉歪过头去,看向了窗外,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兄弟三人一起倒斗敢土夫子的日子。
“大哥,二哥,你们别怪我!只怪你们当初丢下了我,你让我不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们的后代过安心的日子!”
川岛秀吉握着拳头,思绪又到了二十多年前:
“游轮明天就到了,咱们哥三终于可以去寻找徐福的踪迹了!”年轻的王忠嘿嘿一笑,拿起了酒杯。
“阿坤,阿忠,这一次我们要去异国他乡,可以说是任务艰巨,不过幸好阿坤厉害,竟然将曰语给学会了。”大哥也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阿坤挠了挠头,憨憨一笑:“等赚了钱,咱们回来,我打算开哥洗浴中心。”
“哦?”
“找一群东南亚的妹子,来给人做按摩,当然咯……要是两位哥哥喜欢,你们随时过来,免费!”阿坤猥琐笑了起来,“大哥,二哥,你们赚了钱做什么?”
“来个博物馆。”大哥说道。
二哥王忠笑道:“那多没趣,我打算开个酒吧,这样每天都有免费的酒喝!”
“哈哈,干杯!”
三人举起了酒杯,畅快淋漓的吃喝起来,而远处的码头上,一艘货轮想起了昂长的汽笛……
……
秀吉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下来,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出现,而过去的一切,只能成为他记忆中最深层次的记忆罢了。
偶尔拿出来回味一下,但这味道似乎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