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道友是建议贫道修混元大道?”太上老子问道。
太上老君回答道,“无情的极致便是有情,那为何不修混元大道,得大逍遥,大自在?不过选择权在于道友,贫道的意见也仅供参考罢了,道友可以去见见那个小家伙,他不站队任何一方,说的话最为公平,道友或有所悟。”
“善,贫道去见见他。”说罢,太上老子起身破碎虚空离去,留下太上老君一人继续独自炼丹。
西方。
“师弟,你说我们要不要派人是寻找一下拥有飞熊之相的人?万一碰到了,咱们不就赚大了?然后咱们再派人去首阳山、昆仑山、金鳌岛三处附近蹲点,别靠得太近,有飞熊之相的人要拜入他们门下,咱们就安排人将之普渡至我西方来,如此万无一失,你意下如何呢?”接引圣人询问道。
准提圣人想了想,沉声道,“咱们西方的人出现在他们道场附近,他们不可能发现不了的,届时定然能猜到咱们的意图,届时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哈哈,师弟,谁说就非得用我西方之人呢?难不成他们道场附近就没有什么生灵了吗?咱们随便点化一个不就是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动用一下埋在他们教派中的棋子。”接引圣人笑了笑道。
并不觉得准提圣人说的是什么大事儿。
这都是小事,好办。
准提圣人微微点头,“师兄言之有理,不过棋子不宜轻动,以免过早暴露。”
“善,不过这量劫之事,咱们该如何从中谋划一番呢?咱们西方入劫,恐怕谋划着保全西方弟子都难,更别谈谋划一些利益了。”
接引圣人紧接着又说出了一件事儿,说起这个事儿,接引圣人就很郁闷了。
本来想着东方的事情跟自己西方没有关系,自己这边坐看东方风起云涌,划拉些利益壮大西方。
也不知道这咋地了,去了一趟紫霄宫,还把自己西方给搭进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老子这次怎么会咬着我西方不放?咱们近期也没有得罪他吧?为何非要把咱们拖入劫中?”准提圣人微微点头,然后就开始和接引圣人分析这件事情。
准提圣人在紫霄宫的时候就在想,自己最近好像也没有得罪过他啊,回到西方,准提圣人还在想这个事情。
左思右想,思来想去,还是没想起来自己哪里的罪过太上老子,或者说是得罪过人教的事情。
也没有跟人教抢香火供奉啊。
人教地盘,西方教基本上都是主动退让的,所以到底哪里得罪了太上老子,以至于太上老子非要一门心思把我西方拖入劫中,甚至还扯出了当年鸿钧道祖布道紫霄宫时候的陈年往事。
说好的成圣之后,往事如烟随风散呢?
你是不是玩不起?你怎么还旧事重提呢?
而接引圣人也是怎么想都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接引圣人确定最近自己没有得罪过太上老子。
“嗯……咱们西方教与人教,那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也和他没有什么利益牵扯,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要咬我西方教一口?”接引圣人微微皱眉道。
这件事情,接引圣人也没有想明白。
不仅没有想明白,相反还很懵。
“师兄,封神榜上需要三百六十五个名额,如果没有我西方教,那么就肯定是从阐教和截教出人,老子作为三清之首,估计是不想看到两个弟弟动起手来吧,所以才想着拉我西方入劫,转移目标,三清一致对外吧。”准提圣人分析了一个原因道。
接引圣人听后想了想,然后微微点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老子不也不喜欢截教那群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吗?他只是没有元始那般表达在明面上。
相比于我西方教弟子,我觉得老子应该更讨厌他们截教的弟子才是啊,又如何会拉截教一把呢?
如果按照你的思路,他应该是支持元始天尊的阐教去对付截教弟子啊,而我西方应该是他的盟友才对啊。
可是我西方教如今怎么在这一量劫之中好像就成了人阐截三教共同的对手了呢?这不合理啊。
在圣人的群体中,圣人无情,只要利益到位,没什么不好办的,他们跟咱们不一样,所以我怎么想也没想明白。”
接引圣人挠了挠头,这件事情确实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事情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三清联手,咱们西方教可不太好对付啊,尤其是元始,若是阐教输得太惨,保不齐他就敢亲自下场,到时候稍有不慎,很可能就会圣人下场打一架的,咱们该怎么办?”
准提圣人叹了口气,不想去想那个问题了,毕竟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想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有那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去应对这件事情吧。
西方教同时对付人阐截三教,明面的实力是绝对不够的,若是暴露真正实力,恐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不利于藏拙。
西方教可一直都在藏锋,眼下不是暴露底蕴的最佳时机,否则只会让三清更加团结,这局面不是西方二圣想要的。
“圣战不能打,否则我们西方必败无疑,先不说通天手中的诛仙剑阵,非四圣不可破,就说元始和老子手中各个都有先天至宝,而且他们修为极高,绝对不能打圣战,咱们俩对付三清当中的一个可以,一人对付一个都有些捉襟见肘了,若是同时对付三个,那毫无疑问是没有一丝一毫胜算的。”
接引圣人微微摇头,甚至圣战其中的利弊,可一点儿也不想开启圣战,造成不可控的局面。
要不然就得被三清按在地上捶。
天道六圣之中,以太上老子的修为最高,其次就是元始天尊,然后是通天教主,再然后就是接引圣人和女娲娘娘是同境界的,最弱的就是准提圣人了。
三清联手,这是很可怕的一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