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长江的变故让肖妍始料不及,想让他出钱补给付小静的想法落空。
“隋叔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你知道吗?向俊。”肖妍问道。
“听说是他找的小老婆先把钱都弄走了向银行贷了不少钱,并提出离婚,离婚后银行上门讨债隋首富才知道公司已无钱。
压倒他的不是公司钱没了,而是他捧在手心的儿子居然不是他亲生的,急火攻心,便脑梗倒下了!”
“那个小男孩不是他儿子?”肖妍问。
当年她见隋长江抱孩子在怀里只是觉得长的不像父亲,又气他的所做所为,才咒那孩子不定是谁的。
没想到她一句气话居然全成真。
“对,离婚时孩子判给女方,隋首富认为孩子跟妈妈比较好,便同意了,刚走出民政局,亲爸就出现。
据说,隋首富一见那男人就知道自己白当几年爹。”向俊说。
“为啥?”
“孩子和那男人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啥不明白。”向俊说,“都不用dNA检测!”
肖妍长长的轻叹一口气,“原本多好的一家人,就这样分崩离析了!”
“向俊,隋叔现在怎么样了?”
“脑梗住院治疗的钱还是他乡下老母亲掏的,估计隋首富好过时没少给老人养老钱,出院后他不愿意回村里让老人照顾,只好把他送去养老院!”向俊说。
“你知道的很清楚呀!”肖妍问。
“我与许元春去养老院看过他。”向俊说,“元春说她当年刚到县城,虽说找的是你,但住的是隋玥妈妈的宿舍,工作是隋长江给的!”
嗯,许元春知恩图报,重情重义,向俊找她当媳妇就对了,婚后对舅舅舅妈也不错。
肖妍很欣慰。
“姐,你与隋玥联系上了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肖妍问。
“我去看隋首富时,他连比划带说了好久我才听明白,他想找隋玥。”向俊说道,“隋家公司的钱虽然是婚内被小老婆卷走了,但通过法律程序,也能追回一部分,毕竟她是恶意挪用公款。”
“难道让隋玥帮他追回?”肖妍问。
“隋玥是他女儿,法定继承人,只有她授权,律师才能启动程序。”向俊说。
想到当年的泗安首富风光无限,现在却口歪眼斜,右手摆六字,左手捏七字,话也说不清,向俊唏嘘不已。
“作为男人,背叛家庭,真的别想有好下场呀!隋首富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向俊,你…你们下次再去看隋叔时吿诉他,姓曾的那个女人吞掉隋家的财产,我早晚会让她吐出来的!
但我现在不好联系隋玥,姐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谢谢你与元春能去看望隋叔!”
肖妍想,隋长江的变故既不能让付小静知道,也不能告诉隋玥。
隋玥这边的事,更不能向隋长江透露一丝一毫,她只能两头瞒着。
“姐,跟我们还客气上了,真假!”向俊笑了,“我姐现在变的真有礼貌,嘿嘿,你忙啥呢,能透露一下嘛,下次你亲舅问我时也好有个交待!”
“向俊,我忙的是重要的案子,真不能说!”肖妍说道,“你告诉舅舅舅妈,我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两天后,肖妍又去了帝豪。
这次去帝豪的莎莎虽然穿的还是短裙高跟鞋,却只化了淡妆,杀马特的发型也伏贴不少。
“哟!莎莎,你今天打扮的这么清纯,像大学生似的,这是打算从良了?”
叫嘟嘟的妹妹夹着香烟,靠在肖妍旁边,烟雾中的肖妍微微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对呀,有这个打算。”莎莎回答,“嘟嘟,你不得为我高兴呀!”
“当然高兴!”
嘟嘟又说,“想好从良后干什么了吗?”
见肖妍摇头,嘟嘟惋惜地说,“莎莎,你若是没有狐臭,估计能做沧德的赛金花!”
“哈哈,怎么不说我是小凤仙呢!”肖妍大笑。
“你若是小凤仙,谁是蔡将军呀!”嘟嘟笑道,“你看来帝豪的人有蔡锷的风范吗?”
“我做赛金花,谁是洪大使呢?”肖妍心里暗笑,这里的妹妹还心怀天下呢,张口不是赛金花就是小凤仙的。
“当然是乔二少了!”嘟嘟说,“乔二少也是留洋归来的,与洪大使有相似之处!”
“哈哈!”
“贱蹄子,想着倒美!”
更衣间一阵笑声。
“莎莎,你今天身上好像没有狐臭味了!”嘟嘟又凑到肖妍身上吸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