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妮娅,接下来我会将理之律者的核心暂且交付于你,一年的时间,我需要你将它完全融入自身,成为真正的理之律者。凌渊自你识字便开始教授的那些知识应该会让你明白,你…应该怎么做。而第二次崩坏的始作俑者空之律者将在一年后于这里复苏,我需要你帮我消灭她。无论她是谁,你都要记住这道命令。”
……
“雷电芽衣,接下来我会将雷之律者的意识唤醒,但因为有我为你留下的刻印在,雷之律者的意识无法伤害到你。所以,我需要你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面,完全理解并成为雷之律者。第二次崩坏的始作俑者空之律者将在一年后于这里复苏,我需要你帮我消灭她。无论她是谁,你都要记住这道命令。”
……
“西琳,还记得我体内的那颗空之律者核心吗?接下来我会将它暂且的交付于你。且听我说,第二次崩坏当中,你自另一个你的意识中接受到的那些知识,我需要你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尽可能的做出取舍,尽量完善自己的空间权能。雷之律者与那位害死我们的理之律者的传人将在一年后出现在此处,西琳,你要让我看到你的成长。就从杀死她们开始吧。”
……
“琪亚娜,接下来我会唤醒你体内空之律者的意识。不过放心,她也是你的姐姐,不必害怕她会伤害与你。接下来一年的时间,你需要在她的带领下逐渐熟悉空之律者的权能,成为真正的空之律者。你需要帮助西琳消灭雷之律者与那位曾经害死我们的理之律者,无论她们是谁,在成为律者的那一刻,她们只是我们的敌人。”
……
“奥托,给你一年的时间,把长空市不想死的人撤出去,顺便再给我送点材料,我需要建造一座笼罩长空市的阵法…一年后,我要玩一波大的!”
……
“找到了…”
极东之地本就属于一处易于受到地壳运动的地方,五百年的时间迭代,早已将曾经繁荣的八重村深埋地下。
江道一利用土遁术深探地下,终于在一处矮山角落,数十米之深的地下发现了八重村曾经的残骸。
潜入八重神龛之地,在那里,隐约潜藏着一道腐朽的气息。
是崩坏,更是侵蚀…
江道一的身影出现在地面上,直接将那封锁着八重樱的罐子一剑碎成两半。
浓郁的黑雾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凝聚成形态便已被江道一断绝。
“臣服还是死亡,选吧。”
绯狱丸:……这话怎是如此耳熟,只是聆听便只感觉浑身上下如冰火交加。
“我什么都不选!就凭你还想困住我!”
绯狱丸是这么膨胀的。
但她碰到了阵法的边缘也是懵逼的。
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碰壁了一下,愣了一下,她就变成了绯玉丸,随即便连同自己的大姐一起白给了。
甚至她都没怎么反应过来,就没然后了。
至于侵蚀之律者的恶念,直接被江道一一剑斩去,不留任何残骸。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学德丽莎那个二货以身饲虎干嘛。
“绯玉丸,接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助,帮我骇入天命与逆熵的数据库,把其中关于银色子弹的制作方式拷贝出来。”
靠在江道一怀中微喘的绯玉丸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无力耷拉在自己与江道一和八重樱身上的尾巴都忍不住动了动。吐槽道:
“封印了五百年本来就没剩下多少力量,还是先被你斩去了一半,又被你通过结合的方法运转到身体各处修复身体消耗了不少,现在别说骇入这个世界的两大组织了。就算是骇入那个满是漏洞的极东支部数据库都有可能被天命总部发现。”
“缺力量?我可以给你。”
“你个混蛋啊!为什么非要以这种方式…不知道就算是律者也会很痛的嘛?!”绯玉丸痛呼。
说是这样说的,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很快便与八重樱一起完成了补魔。
有了力量也就好办事了,再加上江道一和凌渊的两重身份,天命与逆熵的数据库几乎完全暴露在了绯玉丸面前。
即便利用虚空万藏的奥托察觉到了绯玉丸的动作,但他并没有进行阻止。
因为…他也在期待着江道一说的那份‘惊喜’啊!
至于江道一要这些资料有什么用呢……
自然是完全交给布洛妮娅,成为她继承理之律者力量的一份养料。
当然,更值得一提的是,布洛妮娅体内的那颗律者核心并非是江道一体内的那颗。
而是凌渊出行量子之海前将凯文的事情与‘威胁’假告于瓦尔特,这满脑子大英雄主义的逆熵盟主毫不犹豫的通过海渊之眼进入了量子之海。
此后凌渊在量子之海当中陪希儿旅游的时候,一‘不小心’又遇到了正在和白发青年对峙的瓦尔特先生,‘不小心’被江道一知道了这回事主动进行了空间置换,暂且替代凌渊出现于此。
更又一‘不小心’在战斗中波及到了瓦尔特,更‘不小心’的将他的意识打入昏迷,就像他当初残忍的破坏西琳美梦的那样。
只不过他是把西琳的梦境破坏成许多碎片,甚至还制造爆炸险些伤害到西琳。
而江道一则是把他打成了碎片,甚至还知道了许多爆炸物把他的碎片炸成了齑粉。
管他是不是世界的英雄,人类的领袖,反正他敢主动逼迫西琳从反抗天命转化为反抗人类,而且还破坏了西琳的美梦,那他便已有取死之道!
反正江道一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在乎他人死活干嘛?
于是乎,一份天然无主的律者核心就出现在了江道一手中。
那一刻,凯文都沉默了。他不知道江道一这混蛋玩意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江道一也很信守承诺的告诉凯文,等凌渊和希儿玩儿够了,就带他出去。
凯文没办法拒绝。
甚至,他还将苏须弥芥子告诉给了江道一。
因为…他在江道一身上看到了英桀们复苏的希望,哪怕他明知道这并非是那些旧友们的意愿,哪怕他也知道这并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但再哪怕…他还做了,这或许就是他最后的一点人性…一点私心所能做出的事情了吧。
他是注定背负【救世】的渡船,渡的是世界,却从来不是自己,也不是自己所爱,所信赖的人们……
如此,一年多的时间很快便已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