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再叫一声。”
“嗷呜~”
神识集中在地面和石凳底部。
“咔。”
刘仙旖的眼里瞬间闪过一道光,嘴角微勾,找到你了。
手里的之子直直地朝地面插下去,然后将这一块地面都撅起来了。
一道白光从她的视线中划过,啪叽一下落在了身后刚进来的男人怀里。
刘仙旖嘴角的笑更灿烂了,回头,将之子优雅的拔起。
吹了吹上面的石屑,转身,看向有些懵的梨羡容。
“东西可以还给我了。”
看了看怀里的石头,上前,托到她的面前。
刘仙旖手迅速伸过去,还用上了灵力,结果看着在他手上动也不动的石头。
咬牙,靠,还有这样的?!
梨羡容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刚想说,他先放在桌子上吧!
突然脸色一变,沉下脸,将一只手从石头下伸出来。
“它认主了。”
刘仙旖无语凝噎,抬头望天,合着她刚刚撅地,表演大力士的行为都是一个搞笑项目。
看了看修长手指上的血迹,扶额。
“它说了什么?”
梨羡容一时有些尴尬,他都不知道怎么说,本来抢别人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好。
可这石头还来一句,她本来就不是我要找的主人。
让一向儒雅的人,无法开口。
看他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刘仙旖摆摆手,算了算了,反正她的乖乖已经够多了。
无力的走到天狼面前,拍了拍她的脑袋,就想出去。
一转身就被梨羡容拉进了一个狭小的缝隙里。
将天狼收回空间,手上的之子也换成了小刀。
两人面对着,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她头顶上。
脑海里传来他的声音,“有人来了。”
挑眉,看样子他也有两把刷子。
不然呢?他要是不厉害,那石头就选你了。
之子无情嘲讽。
刘仙旖:我忍!
幸好她本来就不是冲着这个来的,不然她得哭死。
听到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极力收敛自己的气息。
本来以为自己隐匿的还不错,但一感受到梨羡容又受到打击了。
要不是他们贴着,她根本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更不用说离他们有些许距离的人了。
呼吸渐渐放慢,两人仿佛成了石壁的一部分。
一个缝隙就在石洞屋的出口旁边,之前她敲的时候都没有发现。
完全没有空心的那种声音。
有点像那种圆弧形的推门,一进去,稍稍将石头推过来一点就是一个完美的石壁一部分。
一群金色衣服的人进来了,刘仙旖微微皱眉,一一和小思思都没进来?
打量了一下他们的修为,最高的就跟她一样,当然不排除压制修为的可能性。
“有人捷足先登了。”
“说不定就在这个山洞里呢!”
“我感受到了他们的气息,刚刚还在的样子。”
领头的那个金衣人,指使了几个人去查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另外几个就跟着他搜寻他们两的踪迹。
“头,这里有刚磨出来的石屑。”
他沾了些屑,在痕迹上摸索了几下。
“狼的爪印,就是大了些。”
这人不错啊,有点意思。
“头,什么都没有,茶几上应该有一套喝酒用具,不过被拿走了,石凳下也有东西,被拿走了。”
“恩,在搜搜吧!”
说完,一群人就开始翻翻找找,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这时有一个人顺着石壁敲敲打打,到了两人藏身的缝隙前。
敲了敲,声音没有任何区别,就准备走了。
刘仙旖刚想松一口气,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腰带有一节被石壁抵了出去。
有一点点露出了缝隙,急忙把它收回裤腰。
那个人就感觉石壁中有一丝银光闪了一下,擦了擦眼睛。
刘仙旖紧紧的屏住呼吸,生怕他看过来,只要眼睛一靠近这个缝隙,绝对可以发现他们。
他往石壁上看了几眼,没有什么东西,但还是靠近,打算看个清楚。
他的脸不断靠近,发现正面什么都没有,就打算侧过来。
刘仙旖只听到自己的心在剧烈跳动,握着小刀的手都出现了水渍。
她已经可以看到他的鬓发了,思考要不要眼睛一探过来就给他一刀。
“呦!看样子东西都被你们取走了啊!”
一个明亮的女声传来,那人瞬间离开,站在了队伍中。
刘仙旖缓缓的松了一口气,紧张死她了。
领头的金衣人,看着进来的一群女人,隐藏起鄙视。
“我们也是刚来,有人捷足先登了。”
“你说我们就得信?”
“就是,这里可除了你们就没有其他人了。”
“信不信随你。”
金衣人也懒得跟她们理论,找了一个地方坐着。
这一群女人又将刚刚被翻了个底朝天的山洞再翻了一遍。
“姐,东西全都被他们拿走了,除了石头,什么都不剩!”
穿红衣服的女人气势汹汹地走到那个领头的面前。
“把东西交出来,你们独吞可不太好收场,咱们分一分,我们还可以帮你们打点一二。”
那个领头人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说话。
起身,“我们走。”
一众小金人往外边走。
“紫儿,蓝儿,拦住他们。”
被她这么一喊,刘仙旖才反应过来,她们有七个人,而且穿的衣服是七仙女的颜色,这名字?
不会也是按照七仙女来取得吧?!
默默地在里面憋笑,这么有自信的小仙女不多了。
梨羡容感受到胸口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无奈的笑笑,他总不能直接说,你这样,我好害怕?
里面暧昧满满,任谁看都是一副情侣的样子,外边火气冲天,一触即发。
之子在空间里吐槽,“我得给你男人画下这副场面,让他看看你窝在别人怀里的场面。”
刘仙旖瞬间收敛,“你敢,你要是画下来了,以后你就吃空气吧!”
之子不屑冷哼,反正他有归。
想到归他又惆怅了,他的小归归呀!怎么还不回来。
默默地在空间画画,消磨时间。
“呵,红姐,我们这是尊重你,你要是不识好歹,也不怪我们不尊老了。”
“闭嘴,你才老。”
“哈哈哈哈,红姐,我们说的都是事实。”
“对啊,红姐,你这年龄都可以当我们头的妈了。”
“哈哈哈哈,不要这么直白,太打击人了。”
那个领头人就笑着看着红姐,眼里掩饰不住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