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王刘洋眯着眼,打量两边的商铺。记得上一次他来南方城还是亮剑战役结束没有多久,他来了解粮价。
这才几个月时间,他便发现了有不少变化。几间原本破旧的半沿街房屋修葺一新,增高为两层,出租为店铺。
南方城除了几座种花家的高楼外,一般不准修建楼房,方便观察。但北市可以出现楼房,这里是商业区,刘洋特许经营。
只有修建楼房,增加贸易,才能容得下更多的交易量,为种花家提供财力支持。
这时,两名站在门口拉客的酒楼女子看见了刘洋。他服饰名贵,身材高大,英气逼人,一看就是大肥羊。
两名女子眼睛一亮,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他的胳膊,“阿郎,怎么好久不来吃饭了,来吗?”
声音又娇又嗲,拉着他的手,把他往酒店里拉。刘洋也不恼,挣脱了她们的手,笑眯眯道:“我要去谈笔生意,回头再来。”
谈生意,这么悠闲,分明是推托,两女子不肯放过,又抱住他的胳膊,秋水如波,声音变得可怜起来,“阿郎,照顾一下。年景不好,小妹快没饭吃了。”
两人装可怜哀求,几名禁卫军冲了上来,将她们推开,其中一名女子也许真的没吃饱,站立不稳,跌翻在地。
酒店藏着几名打手,他们任务就是防止客人动粗。但打手不傻,有脑子。
刘洋的亲兵又高又壮,一看不是普通人,腰里还佩刀,这不是惹得起的。他们知趣地待在酒店,不敢出来。
种花王刘洋是王爷了,不能跌了身份。见女子的手背被磕破,还流血了,便摸出两枚银钱扔给她,“买点药,包扎一下。”
银钱在地上转,碰到女人的脚落了地。发出的声音很不一样,一听就不是铜钱。两个女子拾起银钱,仔细查看。
尽管种花家新铸造银钱已经上市了,但以她们的身份,自然是无缘见到。
两个女子没见过,看半晌,也看不出个好坏。一名女子问道:“老爷,这是什么钱?”
种花王刘洋,已经走出了十几步。听她这一问,一个近卫便回头笑道:“这是新出来的银钱,老爷赏给你们的,听说过吗?”
酒店一向是消息中心,两名女子听客人说起过,说这种银钱很值钱。黑价一钱能当五十钱用,顿时转身向酒店里跑去,去求证一下。
旁边一名商人听见了近卫的话,他心中一动,立刻跟了上来。又走了一会,商人看马上跟不上,奔了上来。
他拦住种花王刘洋,拱手道:“这位仁兄,能否借一步说话。”
种花王刘洋看了他一眼,见他长得矮矮胖胖,便微微一笑,“我认识你吗?”
“我有好事,和仁兄商量。”
这个商人知道银钱,一上市便被抢兑一空,一般人想买都没地方买。而这位竟然随手打赏,要么就是富二代。
可看气质高贵,显然不像,那么就是不懂银钱,这种机会,商人可不想放过。
后面的近卫要上前赶走,刘洋却止住了他们。继续笑眯眯问商人道:“有什么事吗?不说我就走了。”
商人低声道:“我愿意出高价买你的银钱,可以不?”
刘洋见旁边有一家茶馆,便指了指,“进去说话。”
他转身向茶馆里走去,商人大喜,连忙跟了进去。店小二招呼二人在靠门的桌前坐下,十几名亲兵则站在门口。只有两个领头的跟入,站在刘洋身后。
手握刀柄,目光冷厉,商人胆敢有半点异动,就抽刀断水,要他小命。
商人不知自己身处危境,他的心在银钱上面。他知道有人愿意出一吊钱买一枚银钱,银钱他见过一次,含银量足,做工精细,他惊为天人所为。
他想弄一点银钱,就自己收藏,如果多,也可以用来赚钱。遇到这个身藏银钱的,他无论如何不能放过。
“能不能拿一枚银钱给我看一看。”
刘洋摸出一枚银钱递给他,商人慌忙接过,攥在手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银钱,“没错,就是它。”
他嘴里低声念叨个不停,眼睛里也放出光来。
他紧紧捏住银钱,目光又转向刘洋,目光里充满了热切,“仁兄还有多少银钱?”
刘洋笑了笑,我姓李,归化城人,经商,“不知阁下贵姓?”
一般人见面,应该是先自我介绍,然后再谈事。只是商人心急,竟忘了起码的礼仪。刘洋一说,他顿时醒悟,连忙站起躬身行一礼,这才坐下道:“在下姓王,延安人,在北市经商。”
“原来是你。。。”刘洋笑了笑,拱手道:“久仰了。”
刘洋当然不知道他,不过看出来了,他为人比较贪婪。
“在下正是王米宫,不过官名叫王巴郎,仁兄就称我王郎好了。”
王巴郎心急道:“仁兄能否告诉我,你有多少银钱?”
刘洋从怀中摸出十几枚银钱,又让近卫拿出来他们的。放在桌上,“一共只有这么多,我不明白,王兄要它们做什么?很快就会大量发行,到时满街都是,也就不稀罕了。”
“你说的可当真?”
“当然是真,这些银钱就是我从归化城买的,我何必骗你。”
“原来是这样。”王巴郎眼中露出失望,“如果要大量发行,那确实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他对银钱没有了兴趣,放在桌上。端起茶杯道:“说老实话,这些银钱发行有问题,藏着很大的利益,所以我才想找它。”
“有什么问题?”刘洋极有兴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