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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
王羽大步上前，暗金色光环释放出来，威压外放。
这是一种威慑力。
“额……”
沙哑男子和稍胖男子只觉得有磅礴的压力降临，镇压得他们呼吸不畅。
他们加上已经死掉的那些手下，配合起来足以碾压准英雄级以下几乎一切存在。
但。
禁锢时空的法阵和一众手下被灭，实力锐减，面对王羽的威压，感到快要窒息。
“飒！飒！”
突然间，他们的气息产生剧变，散发出凶戾气息，宛如凶兽苏醒。
“嗯？”
王羽微怔。
“闹腾够了没有？”
根本不给他们蹦跶的机会，王羽直接出手降服。
原地闪现。
触发高级黄金强者十六倍战力伤害。
然后……这两个人直接就跪了。
双膝跪伏，五体投地的那种跪。
“哧啦！”
轻轻一撕，两条胳膊齐肩扯断。血如雨下。
他们出手狠辣，王羽自然不会留情。
高级黄金强者的十六倍战力伤害面前，他们比纸糊的还要不堪一击。
“还不肯说？”
王羽一只手拧住他们俩剩下的两条胳膊。
“你不要费尽心机了，我们……不会说的！”
稍胖男子十分硬气，咬着牙说道。
王羽咧嘴一笑：“可是如果你们死了，你们的那位‘先知’交代的任务，拿安妮来要挟他的父母，岂不是要落空？”
“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止是稍胖男子，这一刻，连沙哑男子都感到震惊。
难道……他们当中，出了内奸？
否则，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少年，怎么会“守”在这里等他们？
而且连他们的任务内容都知道？
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打死他们都不信。
他们当然不知道，王羽所知的这些，只是他从《英雄联盟》的背景故事，加上高个子的说漏嘴，推断出来的。
结果基本无误。
但对方的身份，王羽无从得知。
有些人有些事，背景故事里是没有提到的。
就比如……这些冒充【灰色秩序】的神秘人。
“我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多，只要你们如实回答，我可以放过你们。”
王羽淡淡说道。
“你真的愿意放了我们？”稍胖男子显然动心了。
少一条胳膊，总比没命好。至少还有机会去完成任务。
但他还没开口，就被沙哑男子打断。
“别信他！他如果什么都知道，根本不需要再问我们，这小子在套路我们！”
闻言，王羽一拍脑袋，感到很郁闷。
为毛每次的队友都不靠谱，而对手却聪明如斯？
套路被识破。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宁死不屈。”沙哑男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这么想死？行，我成全你。”
王羽说着，杀意弥漫。
他不相信这两个人真的不怕死。决定最后再试一次。
若再不行，就押送到【英雄联盟总部】，再另行处置。
忽然，王羽神色一动。
杀意弥漫之下，沙哑男子蒙面的黑布，被冲击得倏然滑落。
王羽在对方的额头，发现了一枚图案。
暗黑色印记！
王羽忽然想起当初在德玛西亚，当时薇恩说过的话。
她的父母，就是因为发现刺客统领都克萨额头的暗黑色印记，才被杀灭口的。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就在这时，沙哑男子和稍胖男子同时发难，进行最后的顽抗。
他们燃烧自己的血液，爆发出惊人战力，要玉石俱焚。
这是以生命为代价，两败俱伤的拼命法。
这种方式造成的损伤不可逆，但威力巨大。
王羽自然也知道，所以根本不会给他们拼命的机会。
左手招出杀人剑，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二人斩去。
“噗！噗！”
王羽甚至连杀人剑的真实威力都没发挥出来，就将还没反应过来的二人的头颅，给斩了下来。
秒杀！
这两人燃烧血液，爆发出的实力直逼高级黄金强者，此刻却有如砍瓜切菜一般，一瞬间被斩杀。
王羽搜查了一下，发现这二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留下。
除了额头的暗黑色印记。
“连一件像样的装备都没有，就能展现出如此实力，这些人……可怕。”
最后，王羽用了这样一个词来形容。
对于他们的身份，只有那道暗黑色印记，可以追寻。
它犹如一个符号，王羽用了不少工夫，才记住了大致的轮廓。
就在王羽即将离开的时候，远处，有人匆忙赶来。
王羽抬头望去，不由微怔。
来者，是一群身穿青色袍子，袍子上绣着黑色火焰的人。
只不过，他们皆都没有蒙面。
“嗯？援兵来了？”
王羽心道这支援也太快了。
不等他抽身离去，那边为首的一位老者，急切地开口：
“这位朋友，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女孩，只有两岁……”
他只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脸色也有些变化，但开口却是问那小女孩的去向。
这些人才是真正的【灰色秩序】的人。
王羽心道。
“安妮？”
王羽开口问道。
“对！她是叫安妮，是我们的小主人！你……您看到了？”
老者顿时动容，连将称呼从“你”换成了“您”。
这时他们也已来到王羽跟前，匆匆停下脚步。
王羽露出微笑道：“老者无需担心，相信我，安妮不会有事的。”
“阁下是……”
老者面露疑惑，显然对王羽的话不是很相信。
“我叫王羽，来自【英雄联盟】。”王羽自我介绍道。
“【英雄联盟】的人？”
老者的脸色微变，其身后的那些人，一个个都警惕起来。
“请您告知我们小主人的去向，然后离开吧。”
老者语气跟刚才一样的客气。但明显带着几分不同的氛围。
“我也不知道她会去哪，但是我可以保证，她会安然归来。”
王羽说着，指着地上的那些尸体，道：“我不会骗你们。这些人冒充你们【灰色秩序】的人，要对安妮不利，被我给杀了。”
听到王羽亲口说杀了这些冒充者，老者等人无不露出惊容。
地上的尸体，除了两具还能看到大半个身躯，头颅滚到草丛里。其他的，就只剩下一地的碎片，就如同玻璃渣子一般。
这少年的实力，这么猛？
他们不相信那些冒充者的实力会弱。敢打他们【灰色秩序】主意的人，从来就没有弱者。
老者当即对着王羽一拜：“这是大恩，多谢了！”
王羽想了想，又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跟【英雄联盟】之间有什么过节，这事不归我管，请老者不必担忧和多虑。”
闻言，老者终于心安许多，说道：“其实我们跟【英雄联盟】没有交集，只是跟它的前身【战争学院】有些过节。既然你不管，我们彼此就只有恩情，没有其他。”
“这样挺好的。”王羽一笑，然后指向那些尸体：“不过，能不能请老者告知，这些冒充你们的人，他们的身份？”
“呃……”
老者面露尴尬，讪讪笑道：“这里现在只剩下两具无头的尸体，还有满地的碎片，老朽又如何得知他们的身份底细？”
“他们的额头有这样一个印记。”
王羽说着，双手运用能量，大致勾勒出那暗黑色印记的轮廓。
看到那道印记，老者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如纸。
“这是虚空的标志！这些人，他们……来自虚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