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以后,韩丽萍拉住了杨爱君和李燕一起聊天。韩丽萍对李燕道:“燕姐就是心软,你一找元德说有事他就知道了,说燕姐要建慈善医院了。还好我们目前还不十分缺钱,就让她去建吧。只是时机稍微早了一点。他又说,你太善良了,将来的慈善大使就由你来做了。”
李燕苦笑道:“我就知道花钱,还挣不来。”
“燕姐的话不能这么说,这医疗机构是一定要建的,是关系民生的大事,你做的没有错,而且爱君姐不是已经出了主意了吗?医院将来肯定是赚钱的。”李艳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言语。
爱君道:“我看王刚的意思,说不定会建两座医院,一座会放在黄州,而且很有可能会同官府合作,一个就放在山寨,搞合作医疗。我觉得有80%的可能他会这样做。虽然他不想开医院,但是你提出来,他肯定会帮你做好的。”
李燕道:“我下次做事一定要考虑好,再说这次是没办法了。”
爱君故作惊讶地道:“燕姐厉害呀,医院还没开呢,你已经在想下一个了,下一个是什么呢?会不会是要结婚了吧?”
李燕一下子跳起来,“我打死你这死妮子,敢调戏本小姐。”
王进则跟着张帆去筹划调查和宣传的事情。中途又拉上了魏西。三人一起去无量观喝茶。三人仔细地讨论了建医院面临的种种问题以及一些应对的方法。
张帆道:“元德那边不反对建设医院,只是你的事情太多了。医护学校的事情还没弄好,正是关键时刻。你又接手了一些化工的东西。而我们卫生这一块就只有你们俩和李钰,李钰又不懂得医术。你们怎么做?让她负责学校?弄不好就顾此失彼了。”
“其实你们忘了,元德也是懂中药的。他不是祖传中医吗?”魏西突然说道。
“我已经把这个给忘了,不过他有时间吗?”张凡道,“我觉得他让我们调查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我看这样吧,我这边去做民意调查,远志大哥回去和李燕写一份具体的计划书来。然后交给元德批。医护学校那边还得靠紧一点。我通知各地的道观。广求名医高薪聘请。并帮助他们扬名。我们再借助于元德的电脑,把明朝以前的医书刻印几本出来,用来诱惑他们,有了人才好办事,你们看呢?”
王进道:“我被李燕一激,六神无主了。想都没想就被她拉了过来,这阵子还一塌糊涂呢。”
“你们说得没错,先搞好宣传再说。”魏西道,“按照我对历史的了解,明年苗民就开始零散地起义了。元德急也对的,战争打的是后勤,除了精兵强将,你粮食武器都得充足吧,军饷要有吧?我听说刘之协最近活动得比较频繁,我们的情报系统还不是很完善。这些都让人心烦。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求稳。我们还不是国家,有许多东西都不能操之过急。”
魏西其实正说中了王干的心事。本来王干准备让毕方智去搞地下工作的。可是他自己提出了要去南洋,又加上一个王雅心横插在中间。毕方智可能就是准妹夫了,他没有办法,也只好同意。
王干现在政务基本不管,他一心放在战争准备上了。前些日子,他跟帅、杨二老商量过。派了人去外面驯马。昨天丐帮传信说,桂涵和他的父亲正往山寨这边搬迁。罗思举也随之而来。但他觉得人员还是欠缺了。又请王宁再招一万人上山。
过了两天,王干一直没有听到王进和李燕的动静。他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言重了。便想过去看一下。刚要出门,冯正寒便走了进来。她对王干说道:“哥哥,我也要去练兵。你给我跟海生安排5000人,我们两个人一起练吧。”
王凯疑惑地看着正寒:“你怎么转性了?不想玩儿了。”
冯正寒大怒:“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个爱玩的孩子?我长大了好不好?我今年20多了。”
王干笑道:“你长得再大也是我妹妹,不是吗?好吧,你们去练吧。下一批人很快就会到。我让王宁师叔,又招了一万人上山。就给你们两个人6000吧,一人3000。编制一个团吧。”
“那太好了,谢谢哥哥了。”冯正寒给了王干一个拥抱。转头便出跑出去了。
王干拿起对讲机,通知魏西,安排了王丹跟冯正寒去练兵的事情。他又通知了王进,他要去他那里看一下。王进连忙道:“首长事忙,我去你那儿吧,你就不用过来了。”
王干道:“也行,我就在家里等你。不用急着过来。等吃晚饭的时候吧,带上贞仪一块儿。”
王进又连忙谢了。关了对讲机,去喊王贞仪。下班后,因为是公事,两人便用了医校的马车。两刻钟的路,他们很快到了王干的家。然后是魏西、杨爱君和孟凡香他们也来了,张帆在帅老家里还未回去,也被喊了过来。韩丽萍又把李燕喊了过来。
看着人到齐了,王干笑道:“我们开个预备会议。就是有关医院的事情,我想这医院迟早是要开的。既然燕姐和远志兄要开。我们就开了,我想了一下,开两处。名字就叫神农医院。总院开在黄州。具体的事宜由远志两位负责。”
“医院开在黄州的目的是把黄州的官府也拉进来,我们这一次把黄州官场的医生全部吃进来。那边有20多个医生呢,这是一个不小的力量。再让那些官僚全部来医院看病,这样收入就有了。有了官家的参与,那些百姓就会好奇,也会相信,来的人可能就会多一点。收费标准,你们参考在山的大夫看病收费的情况去制定。”
“范高那里我等会儿沟通,山寨这边做分院,等黄州那边弄好,这边再开。我想那时远洋的调查结果也就出来了,制定合理的费用,强制医保,亏不亏的就不去管他了。这是我的想法,很匆忙,你们讨论一下。”
王干的这一想法跟魏西和杨爱君猜的差不多,所以王进也没有感到意外,他看了看魏西,笑了笑。
张凡说道:“应该可行,而且把两边的时间错开。我怎么觉得这次元德是在挖亦农的墙角啊?下一步应该找毕总督要人了。”
王干道:“这医院开了,这药得有,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不是医院接了病人以后,看了病现去熬药呢?”
王进道:“这个我倒还没有想过。”
王干说道:“我想过了,我们应该提前制备一些常备药,比如说药丸啊,各种散剂啊,颗粒啊,也可以预先熬制一些药液,等等的,这些可以提前准备起来。这个你们要提前考虑。特别一些急用的,抢救用的药更应该提前备好。不然看了病人再去熬制药物,那你得用多少人,用多少制药的器具啊。”
李燕这才恍然大悟,“对,这还是个大问题,我们真的还没有考虑到。做事太不稳重,太不全面了。”
王干笑道:“我们大家一起考虑,总会全面一些。还有啊。以后凡是去道观求医的病人,中度症状以上的全部移送医院,急诊除外。如果是义诊。费用则由道教向医院支付。”
张帆笑道:“你觉得我有钱是吧?”
“没有了。义诊的费用本来就是道教出的嘛。还有啊,想办法招人啊,大家都想一想,我们自己培训的速度太慢了,特别是学校那一块。什么时候才能出人才?最近我心里老是感觉到急。”
张帆导,“我这边也缺人。只有我和龚叔刚,吴秀莲早被爱君要到她那边去了。吕莹是来帮忙的,凡香只挂了个圣女的名字。除了道教,我们还要管着报纸,管着学校教育。真的也是忙不开。好在龚树刚这阵子不去搞什么发明创造了,还好一些。在你的诱惑下,汝珍大哥现在去写书了。我真的要晕了。”
王干道:“那这样吧,让余海盈去你那边帮忙。我可能下个月就要出发去游历,凡香我是要带走的。你再去军队里边挑一些有文化的人出来。你自己调教一下,凑合着用吧。等稍后我们看看再搞个什么样的学校出来培训人才。现在什么人都缺。”
张帆道:“好吧?我等会儿跟新汉一起去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