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干离开武昌的第一站便是去枝江。在王干离开山寨之前,王宁给他们都准备了面具。从武昌出发后,王干便易容成一个富家公子的模样,装作是外出经商,带了山寨的一些特产,像香烟、白酒。张明则扮成了镖师,他跟汪於纪两人挂名在了杨彪一个族人的镖局下,镖局的名字叫汉威。
一行八十多人,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西行。一路行来。并没有遇到想象中的强盗。
汪於纪在离开山寨的时候,准备得非常充分。他连太阳能充电器都带上了,只差没带王干的电脑了。本来王干是不让带手雷的,他也偷偷地带了几颗。
众人从汉阳上了官道,便直奔枝江。众人晓行夜宿,天公也作美。只隐隐地下了几场小雨,刚好洒洒尘土。终于在第十天上到了七里铺,然后转道江陵沿江而上。又走了五天,方到枝江。
王干选择浙江为第一站,主要是为聂杰人而来的,毕竟他是白莲教第一个举事者,当然也是第一个遇难者。这枝江只是一个很小的县城,破破烂烂的,街上往来的人并不多。王干他们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客栈,店不大,但挤一挤也就住下了。
然后,他派出人去打听聂杰人。不过得来的回复却让王干很有些失望。那聂杰人就是一个土匪,欺行霸市不说,坏事做尽。他还传话给王干说,如果想在此地做生意,必须经过他允许,要交纳一定的地头银子方可。气得张明当场就想去做了他。
王干笑了笑道:“他已经活不久了,不必理会他了。回他的话,我们路过而已,只是听说他是豪杰,想认识一下而已。如此,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第二天,王干连宜都也不去了,一行人直接北上当阳。
这一天,众人一路走来,大约在中午时分,被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在官道的边上,有一个不大的石碑,上书玉泉山三个大字。
王干跳下马来,对张明说道:“就是这里了,我去年不是说过吗?让你提前出山,就是要让你来这里占山为王。把周围的草寇都收拾了,练出一支精兵来。你的3000士兵。我已经通知了刘永锋,他会陆续给你派过来。至于一年后你能有多少兵,就靠你自己了。今天我们先拿下此山。我曾经让丐帮打探过,这山上有近2000人,估计也就1000兵。我们在此地埋锅做饭,张起旗帜,引他们下山来。”
“是!”张明高兴地敬了一个军礼,转身就去安排去了。可是直到太阳偏西,山上也没有动静。张明觉得有些不耐烦,想要上山去看情况。王干没有允许。
这时候前方探马回来报说从枝江方向来了一队人马,约六七百人的样子,还带了十多车的货物。离他们休息的地方还有五里路左右。
王干心里一喜。八成是这山上的强盗出去抢劫来着,这些家伙胆子还不小,还敢在白天外出作案?便命令张明准备战斗。
士兵们听到有六七百人,不免都有些紧张。王干笑道:“不要怕,等会儿你们守住四方,不让他们逃走。所有人把弓箭准备好,先射逃跑的人,看谁射中的人多,伤敌最多的有奖励。”众人都笑了起来。
第二个探马又来报,是一伙山匪,准确人数为680人,外加39个被抢劫来的男女。离这里已不足二里路。张明立即问道:“这39人。是否一起杀了了事?”王干摇摇头道:“不必,我们缺人。”
说着他翻身上马,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路的中间。张明、汪於纪也紧紧跟上,一左一右正好挡住了上山的路。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功夫,那些强盗们便到了跟前。见前边竟然有人挡路,便停下来,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又看到有几个年轻女子,有几人更是放肆地大笑起来。
当先一人纵马来到王干面前,问道:“你是何人?敢挡本大王的路,快快让开,本大王今天心情不错,就放你一马了,快滚吧。”
王干看着他,刚要开口,那大王边上一小头目上前来,向着他耳语了一阵,那大王大笑起来,道:“好,把那几个女子留下,财物我们就不要了,还不赶快滚!”
王敢微微一笑,右手轻轻一扬,道:“我今天来是想要向大王您借宝地一用,我兄弟几个正好没地方去了。”话还未说完,就见刚才那小头目。双手抱头倒在了地上。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边上一山匪俯身看了看,大叫起来:“大王不好了。孙,孙统领,他死了!”
“什么?”那大王愣了一下了,“死了?”他望向王干,“你是什么人?”
王干笑道:“取你性命的人。你若是归顺于我,我可饶你不死。”
那大王倒也有些骨气,叫道:“取我性命可以,要我归顺没门。”说着拔出背上插着的大刀,就向王干冲来。
边上张明刚要上前,就见东方巽一纵身,从马上跃起,手中长鞭一挥,卷住那大王的颈项,用了一拖,便把他拉下马来。而人东方巽也借力前窜,轻轻落到那大王的马上。
这边立即跑出两个士兵,把人按住绑了。那群山匪一看,大王被人打个照面就生擒了,轰地一声四散逃跑。汪於纪大喝一声:“都给我站住,不准动。谁跑就杀死谁。”
大部分山贼都老老实实地站回了原地,有几个不听话依然往山上跑的,都被这边的士兵射得跟刺猬一样。
我干跳下马来,来到那山大王身边,“我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你那手下心术不正,我已取了他性命。你是强盗,我也是强盗,我杀的是贪官污吏,抢的是地主恶霸,做的是替天行道的事情。你人还不坏?可愿意跟我?”
那山大王说道:“我还有大哥在山上,他若归顺于你,我也跟着,他若不从,你就杀了我好了,”
王干竖起大拇指道:“好,好汉子。来人,松绑。”等他站起来,王干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在山下已经等了半天了,怎么不见你大哥下山?”
那山大王道,“小人叫叶元,字前榜。我大哥病了,一直在山上养病。这次听说一贪官回乡,身边有一御医随行,经过当阳,小人便带人去把他抓来,却不想遇到大强盗你了。我抓他还有一个目标,就是他带着的御医,我想让御医去给我大哥看病。”
王干笑道:“我也懂得医术,那你带我上山吧,去看看你大哥的病。”
“你会看病?你若能治好我大哥的病,我就追随于你。那我这些兄弟和那贪官一家呢?”
“带上山去啊,放在山下给官兵抓吗?”
叶元一下子跳起来,“儿郎们上山!”又回身对我干道:“大强盗请。”
孟凡香扑哧一笑,道:“我家公子姓王,不是什么大强盗。”
叶元赶忙又道:“王公子请。”
王干扭头对王世奎道:“你带兵在此就地扎营?”王干又把自己的对讲机给他,“给你。有情况,就呼叫汪於纪或张明。”
“是!首长。”王世奎又敬了礼。
这里王干,带了汪於纪,张明等人,便随叶元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