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我们这边又调查到一些新的消息!”
“那个人买票信息应该也是真实的,他叫做罗小军,鲁省人,但常年居住在江沪一带,买到的站点也是终点站,昆明。”
“之前找到的那个包里的东西,已经送到检验科去检验了,过一会就会有答案。”
“我们已经通知昆明、江沪以及南京各地方的公安机关,调查其身份背景以及现如今的去向……”
人海茫茫,哪怕有监控,想要找到一个人也不是那么简单,市区道路姑且有监控,但有些巷子、城中村等地可是没有监控的。
而且刘言觉得这个人并不简单,当时的情况,可能会让他有所警惕,但不至于直接弃了东西直接跑路,但他的洞察力就是那么敏锐。
而现在都让他跑了,想要再逮住他也就没那么简单了。
另外,麦糖也没有发现对方有伤到自己的可能,那么很有可能这就是一个无终之行,想必这种人应该也会有团伙,知道自己的话,应该会打击报复才对。
刘言想的很多,乘警那边也没有更新消息,刘言还是决定先回山城。
一路上发生了不少事,刘言说真的,也累的不行了。
到站时,是王兽医开着车来接的。
现在王兽医就在繁育基地上班,他的车也开到了渝中区来,不过刘言行李不少,还有带回来的伴手礼什么的,所以开的刘言的二手金杯。
“老板,动物园那边打电话来过,说是跟你联系了,准备把格格和新生它们接走?”
王兽医一边开着车,一边向着刘言问道。
“新生和格格的几个孩子会走,格格不走。”刘言回了一句。
之前小鲍那边就打过来电话,说了的。
一开始肯定是想着全部都接走,但是考虑到格格黏人的性子,还是将格格留下了。
刘言到时候去办一个领养协议,有饲养证的情况下,自己负责支出,就可以一直养在繁育基地了。
“我就说,格格这么黏你,要是回动物园了,不得闹啊!”王兽医也是笑着感叹一句。
刘言干笑了两声,揉了揉太阳穴,王兽医见状,轻声说道:“老板,你先睡会,我开慢点。”
“好,麻烦你了,王哥。”
刘言说着就已经闭上了眼,车子轻轻晃动着,像是催眠一样,让刘言沉沉睡了过去。
……
“陛下!”
一个体长三米,高约一米五的黑色大狗,向着王座上的浅灰色大狗行了跪拜礼,趴在地上,沉声说道:
“大皇子执意要攻打西涂,臣劝诫过他,但毫无作用。”
浅灰色大狗微眯着眼,在王座上坐了起来,隐藏在黑暗中的脸也露了出来,那是一张布满伤疤,和狗蛋非常相似的脸。
“我要让你教好皇子,你就是这么教的?和他一起配合起来蒙骗老子?当老子是傻的?还是觉得老子的爪子不利了?!”
破天气势很足,黑色大狗冷汗连连,他也是着道了,这两年破天确实性子好了许多,但作为当年陪他一起打江山的老臣而言,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在战场上,身先士卒,暴虐的身影!
“臣…臣…罪该万死,还望陛下宽恕…”
破天走下王座,缓缓来到黑色大狗面前,前爪抬起,搭在黑色大狗头上。
“我自己的儿子,我是清楚的,随我,你劝不住,这也是真的,但是不要试图骗老子,明白吗?”
“是…陛下!”
“这次先给你记着,等我儿班师回朝,算你戴罪立功。”
“是!陛下!臣定当肝脑涂地护大皇子周全!”
“去吧。”
破天抬爪“赶”走黑色大狗后,又回到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王座。
汪星,破天打下了43%的国土,除了一些鸟不拉屎的蛮荒之地,能有些气候的小国都成为了破天的附属国。
狗蛋是知道了西涂有蛮夷侵略边界,主动请缨,想要去杀蛮子!
狗蛋现如今成为了除自己以外,最大的军阀,已经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
但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能不心疼。
哪怕他再有能力,再大,在破天眼里,都是孩子啊。
所以破天和狗蛋在朝堂上发生了不愉快,破天并不愿意狗蛋去冒险,现在江山已经够大了,稳定下来才是如今该做的。
但狗蛋的性格和他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不愿意普通汪民受到生命危险,不愿意他人牺牲成全自己的王权!
“我该放手了吗……”
一月后。
“报!大皇子殿下已成功攻破西涂皇城!活捉西涂皇室成员214人!贼首已在大皇子殿下攻破城门时自尽!”
又是一月。
“报!大皇子殿下沿着北海关,一路向着西涂东边的高蚌攻去,现如今连破三城,大皇子殿下为以防贼人安排奸细…下…下令…坑杀三万俘虏…”
三月过去。
“报…陛下!殿下受贼人陷害…中毒身亡…”
不到半年的时间,破天的心情从高兴到担心又到惊愕绝望……
举全国之力,搜集天材地宝,为狗蛋续命,只不过让狗蛋多了一些气力,但始终无力回天…眼见“死而复生”的儿子,真的要离开自己!
破天崩溃了,废寝忘食随军队,在各个古老秘境中搜索可能救狗蛋的东西。
终于,在一处壁画中,破天看见了那祈求上神的仪式和法咒。
神…真的存在吗?!
……
“神,到家了。”
蛋花推了推刘言的腿,刘言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甩了甩头,这个梦真长,长得刘言都觉得完全没有睡醒之后的轻松感,反而更累了。
刘言虚弱的摆摆手,示意蛋花先下车。
刘言缓了一阵,感觉脑袋的疼痛没有丝毫好转,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感冒了。
虽然也算是一个神,但这个弱鸡神,除了一些神力以外,身体也就是普通人类的样子。
刘言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要是真是神的话,可能是第一个感冒的神吧。
麦糖瞧出了刘言的不对劲,沉思一会,慌张的朝着屋里跑去。
“狗哥!狗哥!哪里有药!”
“咦,妍妈妈在!鸟哥快来帮我翻译!我要药!爸爸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