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霆鹤等姜挽歌见了这些人后,就让他们散开了。
魏霆鹤说:“这些人暂时住在会所里面,只要有人来搞破坏,他们会马上处理。”
姜挽歌很想问这些人是哪里来的,话到嘴边还是改成了:“他们是魏家保镖?”
魏霆鹤点头,“对。”
【我自己手里的,也算魏家保镖,只是不经过明面而已,这事你就不用知道了。】
【知道得多,反而让你胡思乱想。】
【我在做灰色产业的事情坚决不能让你知道。】
【万一你到时候害怕提出离婚怎么办。】
姜挽歌:“……”
别想了,我真不想知道这么多。
等所有保镖散开后,两人只在大门边等了一阵,就等来了彭教授。
姜挽歌先介绍了一下两人:“这是我先生魏霆鹤。”
魏霆鹤心里高兴,立即朝彭教授伸出手。
“彭教授,幸会,我夫人的会所设计就劳你费心了。”
“过奖,令夫人在建筑设计上的见解也很厉害,我们算是合作一起设计这个会所。”
魏霆鹤偏头看了姜挽歌一眼,眼中闪过光芒,就算不听他的心声,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老婆真厉害。】
姜挽歌汗颜。
她觉得她比他差多了。
魏霆鹤很快收回目光,朝彭教授做了个请的动作:“都别站在大门外,彭教授,请,到时候你和我夫人慢慢商量这个会所怎么装修。”
“请。”
三人走进去的时候,魏霆鹤还和彭教授闲聊了几句。
姜挽歌发现,这男人在套话上比她厉害多了。
很快他们就知道,彭教授接设计还得看他的心情和眼缘。
“我除了上课,一般都在旅游,我的目标是看遍帝国所有地方的建筑,每年也会在寒暑假出国去看国外出名的建筑。”
姜挽歌很敬佩:“能做到彭教授这么潇洒自在,是很多人的梦想。”
魏霆鹤就说:“你也可以这么潇洒自在。”
【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管理会所,你只要坐收钱去想去的地方就行。】
【这话你肯定不爱听,算了,不说了。】
姜挽歌看了一眼魏霆鹤,又要和彭教授说话,魏霆鹤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对姜挽歌说:“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就快速朝一边走去。
边走边不悦的想:【老子不过去这些人是不是就不会谈判了。】
【md!电话一个接一个,烦不烦,大不了不要这个单子。】
【再说那位也在,他亲自去谈怎么了!】
姜挽歌默默的收回目光,继续和彭教授聊建筑设计上的事情。
魏霆鹤走出去好一阵,才停下来接听电话。
立即传来焦急的声音:“老大,你真不过来了?”
魏霆鹤把身体靠在墙壁上,双腿交叠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冷哼道:“怎么,老子不过来,你们就搞不定了。”
对方:“一般生意能搞定,但是这生意涉及军火,你不来,我们镇不住场子,再说那位也来了,你总不能让他亲自去和他们谈判吧?”
魏霆鹤:“亲自谈判怎么了,戴个面具不就行了。”
对方很无语,“老大,你不能因为小小的儿女情长放弃几十亿的进项啊,你之前不是和我们说,女人只会影响赚钱的速度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魏霆鹤:“你就当老子之前放了个屁,这话在老子没娶老婆前肯定是真理,但是你们这些单身狗是不理解娶个老婆的快乐的。”
对方:“……谢谢,我不想吃你的狗粮。”
对方声音突然变了:“老大,那位来了,你和他说吧。”
对方根本没有给魏霆鹤拒绝的机会,手机直接到了另外一个人手里。
立即传来严肃到霸气十足的声音:“魏先生。”
这种霸气十足的声音对其他人来说肯定有用,魏霆鹤还是靠在墙壁上,双腿交叠着,连个姿势都懒得换,直接和他说:“我老婆最近有危险,我来不了,这个生意我让我手下协助你。”
对方沉默了几秒,声音更加严肃:“魏先生,别忘了我们之前的协议,你应该知道违反协议的后果。”
听到这话,魏霆鹤就来气:“我去你的协议,要不是你那个无脑的女儿和我老婆娘家人联合起来想对付我老婆,我会不放心她,你要是想我出来,先回来把你女儿收拾一顿。”
对方这次沉默了好几秒,才说:“我会马上打电话让她回帝京,也会让人看好她。”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对方声音更严厉:“我让人过去保护你妻子,你马上过来。”
魏霆鹤也知道这次的生意对那位很重要,就说:“那行,先把你的人叫过来保护我老婆再说,叫的人必须有权利,至少比你女儿狐假虎威的权利大。”
对方:“……可以。”
挂断电话,魏霆鹤问了一下姜家的情况。
姜老爷子不愧是老狐狸,直接把孟暖月和孟家管家请到了他的密室去,而且三人还把手机关了机。
“md!这些人肯定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给我想办法去听他们说了什么。”
魏霆鹤等了一阵,才过去找姜挽歌。
姜挽歌和彭教授一直在商量会所装修设计的事情,她见魏霆鹤过来,就问了一句:“是不是你必须要过去?”
“不是。”
【就算是,这个时候我也不可能告诉你。】
【等那位叫的人来了,我先确定来的人值不值得我放心把你交给他保护再决定出不出去。】
姜挽歌听到这里,才继续和彭教授交谈。
三人一直在会所里面待到晚上,就连吃饭,都是叫的外卖。
姜挽歌和彭教授商量好一人设计两种风格,等设计好了再商量几种风格合并在一起的细节后,彭教授才离开。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两人又在会所里面转了一阵,才准备回家。
出去的时候,姜挽歌突然有了倾诉的心情:
“本来这个会所,外公外婆是准备给妈妈和小姨一人一半当嫁妆的,没想到他们三个人会突然车祸,会所就由妈妈继承,然后妈妈因为怀孕,会所就开始由爸爸管理。”
“要不是这家会所,姜家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么好。”
“后来他们离婚,妈妈因为精神状态不好,没有精力管理这家会所,我当时也未成年,他就一直掌管着,后面却连给妈妈找最好的疗养院都不愿意。”
“当张月茹用她肚子里面的双胞胎威胁爸爸把妈妈送到普通疗养院的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把会所拿回来。”
“后来爸爸根本不再管妈妈的死活,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让妈妈留在疗养院。”
“张月茹还让她的娘家人欺负我,为了日子好过,我只能让自己更优秀,这样就能得到爷爷的喜欢。”
“在姜家,儿子重要,女儿只是联姻的工具,我就努力让自己变成整个海城上流圈子想联姻的对象。”
“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想把会所还给我。”
魏霆鹤想到当时姜挽歌为了要到会所,用不和他领结婚证来威胁姜家人,突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同时还想到一件事:“你是不是怀疑是姜家人对外公外婆小姨动的手?”
“之前没有怀疑,但是现在怀疑了。”
魏霆鹤眼中闪过一丝厉光,握住她的手说:“这事我来帮你查。”
姜挽歌看着他,皱眉:“已经过去二十几年,唐大哥都说查不到了。”
魏霆鹤也看着她,眼中带着坚定,心里却不是滋味。
【唐大哥,唐大哥,让你叫我老公都没有那么干脆。】
【我也想听你叫我哥哥。】
【咦,老婆耳根红了,怎么回事?】
姜挽歌从魏霆鹤手里抽出手,快一步朝前面走去,边走边说:“走了,回去了。”
魏霆鹤:【她不会想到什么色色的画面了吧?】
【如果她想,我肯定不会拒绝。】
姜挽歌:“……”
果然,这男人的正经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