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巨大的玻璃将自己笼罩其中,她醒来便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培养皿中。
这是哪?那些白大褂又是谁?
身体好疼,头好晕······
“老师!潘多拉它······”
他们在说什么?叽里呱啦的。
“怎么会这样?建雄,去把实验室收拾出来,把这丫头带去实验!”
“嗨,我知道了老师。”
她被从培养皿中拽了出来,周围不再是水流,她也终于呼吸到了空气,意识逐渐回归,身上的剧痛逐渐缓和。
她被扔到了一个观察室内。
“哦天啊,她可真美。”
“这双眼睛真漂亮。”
“你们有没有发现她的眼睛和潘多拉很像?”
“······”
听不懂,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
女生撑起身子,透过玻璃打量着自己。
银白色的长发,白的过分的肌肤,还有那双,像是血一般的眼睛。
这是我?我,是这样子的吗?
不记得了,过去的记忆全都没有了,她只是记得,有个女孩儿曾经哀求着自己不要消失。
她是谁?
想不起来了。
这些人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他们只是每天都来这里观察着自己,就像是打量着什么物件。
真奇怪,明明根本不认识他们,但骨子里还是有一种浓浓的厌恶之情。
时间久了,自己倒是浅层的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自己是一个实验体,他们就是研究人员,但自己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明白,每当她要想起什么的时候,都会感觉头痛欲裂。
但又一个信念渐渐升起,她要逃,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终于,一切机会都集齐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她将叉子狠狠地扎进来送饭的人的脖颈,鲜血四溅。
她似乎杀过人,而且还不少,完全没有那种第一次杀人时的反胃感觉。
从这人身上摸出钥匙后,随意换上对方的白大褂就走了出去。
不是为了什么装这些研究人员,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身上衣服脏了。
不过也怪可惜,自己还挺喜欢这条裙子的,算了,出去再洗。
她早就算过了方向,现在这个时间说他们是中门大开都没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门口的守卫,他们可是不间断地看守,唯一的换班时间还是在正午和半夜,这可都是人多的时候。
但也无所谓了,杀出去就是。
忘了从哪个人身上摸出来的枪发挥了作用。
“砰砰!”
搞定,收回手枪,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直到她都消失半个小时了才有人发现不对劲,追捕也就在这时候开始了。
但她已经逃出来了,走到了地面上。
只要有什么遮挡,她一定可以逃掉的。
但她想错了,这里视野过分宽阔了吧!
没办法,她只能拼了命的向前跑着,时不时还要注意着后面的追兵。
“唔!”
这就是没看路的下场,直接撞到人了。
她揉着鼻子抬头,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头灿烂的金发,再然后,就是这人极为优秀的面容。
但心里的直觉告诉她,这人不好惹,可她还能去哪了,后面的追兵早就要追到她了。
她紧紧地抓住了那人的衣服,眼神坚定地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
······听不懂,不过没事,眼神是可以被人读懂的!
于是她就这么和这人一块儿干瞪眼。
“小鬼,你这是想死吗?”
“······”
“你是不是哑巴?”
就在这人正犹豫着怎么处理这小鬼的时候,后面的追兵上来了。
“快看!潘多拉在那里!”
“别让它跑了,反了它的!”
男人有些不悦,但还没等到他抽出枪。
“砰!”
对面的人头上直接出现了一个血洞。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正在面无表情开枪的小不点,枪法很准,不像是第一次开枪,还有,这双眼睛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子弹很快射完,她看了下自己手中的枪,随后望向了男人。
“呵,有些意思。”
男人掏出枪将剩余的人处理掉,随后看向了这个孩子。
“喂小鬼,要不要和我走?”
听不懂,不过她还是坚定地拽着这人的衣角。
男人笑了下,直接将人带走了。
房间内。
“琴酒,你是不是疯了?!”
漂亮的女人正满脸怒火的看着悠闲坐在沙发上给女生擦头发的男人。
说实话,这一幕有点毁三观,琴酒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贝尔摩德,我想你还没有权利质疑我的事情,即使你被那位大人偏爱着。”
“你该明白我们到底在做什么,我们的身份不能有任何的纰漏,结果呢,你居然要领养这个孩子?!”
女生疑惑地看着琴酒,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总觉得这人做了什么了不得的行为。
“她还挺有趣的,陪她玩玩,不行?”
“你这家伙,算了我说不过你,但你别玩脱了,谁知道她会不会是什么变故。”
“我知道。”
被称为贝尔摩德的女人在女生面前蹲下身:“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歪头,疑惑,她在说啥?
贝尔摩德一挑眉,然后就听琴酒说道:“她应该不是听不见,毕竟她很敏锐的听到了脚步声,不可能是聋子,可能只是不会说话。”
“也不一定,也许语言不通。”
贝尔摩德又换了语言。
“what\\u0027s Your Name?”
没回应。
“quel est votre nom?”
还是没声。
“??? ????”
还是没声,甚至女生已经有些懵了,她在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
“啧,你叫什么名字?”字正腔圆的中文,这下可算听懂了。
“言。”
这似乎是自己的名字,想不起来和自己有关的什么事情,只有这个名字她记得很清楚。
两人看着这个不大点的小丫头,这是个种花家人?怎么被拐到伦敦了?
“你记得自己怎么来的吗?”
“不记得,醒来就在那。”
贝尔摩德直起身正思索着,然后就见这小丫头哒哒的跑到她脚边一把抱住她的腿,奶呼呼的说了句:“姐姐好看,喜欢!”
妈呀,怎么能这么可爱!
奶呼呼的小团子谁不喜欢!
双手齐上,直接开始rua起了她的脸。
一旁的琴酒:怎么感觉自己家崽子被别人忽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