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香皂成型
嘴上嫌弃着徐清,可身体却很诚实靠在了徐清身上,这房间里静悄悄,只剩下几女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徐清也不说话,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抱着众女享受这安详的午后。有时候累了,便换个地方依偎。不知不觉,日垂西山,月亮悄悄挂在了天上。
徐清哎了一声问道:“你们说,我现在回去还是不回去?”
荀雪儿松开徐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徐郎,若是公事有妨碍,那就回去吧?你不是说了,两情若是长久,便不在这朝朝暮暮吗?”
其他几女也不是不懂事,还是知道了徐清这玄武门守将的重要性,也纷纷劝徐清不要误了重要的事情。徐清笑了笑,看看那碗里的香皂,发现已经凝结了不少,但还是无法成型。心中一动,拿起那之前放火碱的盒子,好好洗涤一下,又让下人拿来醋过了一遍,又在水里洗了,这才将碗里的香肥皂倒进盒子里面。二两猪油做出来的肥皂,盒子只能装下一半。
做完这些,徐清道:“我今晚还是留下吧,玄武门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事情。”徐清心里预计,那长安仓的仓大使,现在十分有可能还在等他。况且,这么晚了,长安城已经开始宵禁了,这城门一关,没有特别的虎符是开不了的,故而徐清选择留下。
几女本就在两难之中选了自己不愿意的那一个,现在听见徐清留下来了,当即笑得花开一样。这时下人送上来一个火盆,一个桌子。话说主人在哪里,饭菜就摆在哪里,桌子摆过来是要准备吃饭了。
徐清把香皂放在桌子底下,火盆旁边,提醒众女要小心待着。接着,便有下人送上来饭菜,很简单,小米粥,几样精致的小菜。
荀雪儿看着徐清说到:“这是中午吃剩下的,热一热晚上才吃的。以前都是这样,今天你回来不记得吩咐下人。但这小米粥,是现熬的。”
徐清摆摆手道:“无妨,我不是很讲究,但是这剩菜还是不要放久了,隔夜就不要吃了。”
黄诗梅给徐清乘了一碗粥道:“好了好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教 ,快吃饭吧。”
徐清笑笑,于是众人吃饭。徐清吃饭是那种特别吸引人的,本来没有胃口的人,看着徐清一碗粥下肚,也要舌底生津,大吃两碗。这几天,众女总算是多吃了几口。
晚间,有下人来说道:“禀报老爷夫人,猪羊已经挑好,房子也已经建得差不多了,明天可以上大梁,请老爷夫人主少牢。”
少牢就是用猪和羊各一只,杀生以祭祀,在动土迁宅等大工程或者是卿大夫诸侯用做祭祀祖宗的礼节,和用牛祭祀的太牢相对。一可以驱邪,二可求福。明天上大梁,也是一项比较重要的时候,徐清正好在家,作为一家之主,那是一定要出席并做主持的。
徐清摇摇头,心道,看来明天至少要下午才能回去了。
火盆慢慢的烧,那盒子里的香皂也由于变干陷了下去,徐清时不时从碗里又倒过去一点点。一个时辰过去了,徐清和众女围炉夜话,也说尽了这几天的相思之苦。真不知道,那些相隔千里的夫妇是如何坚守的,
而这时,徐清的手工香皂也是好了,用小刀将盒子和香皂割开,一块巴掌大的香皂便出现在众女手里。聪明如小月,她弱弱地问道:“少爷,这东西是不是用来洗东西的?”
徐清惊奇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东西是用来洗澡的呢!”
小月低下头道:“我看少爷放了香料,便觉得这是洗东西的了。”
“哦?”徐清笑了笑道:“小月不错,来,奖励一个,么么……”徐清亲了小月一下,其他几女便发出一阵“啧啧啧”的声音,珞秀秀也笑着道:“得了得了,坏人你就说着东西是怎么个用法吧?”
徐清在桌上拿了一壶凉白开,在自己手上到了点水,然后抹了点肥皂在上面。双手互搓,不一会儿,便是满手的香皂泡泡。众女看着能不惊呆了,荀雪儿不由道:“这个,不就事澡豆吗?怎么怎么,这么多泡泡?”
徐清又笑了一声道:“雪儿说的对,来,奖励一个,么么。”
“啧啧啧……”
“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行,这东西就和澡豆一般,但是比澡豆更容易起泡泡,也更容易洗得干净一些。”徐清搓着手缓缓道:“而且啊,这肥皂加了香料,也就是那花瓣,洗完澡之后可以在身上留下花香。这样,一点点花瓣便能用很长时间,而且效果要好得多。来,秀秀,给我手上倒点水吧。”
珞秀秀倒了点水,徐清洗完了手道:“秀秀做得不错,来,奖励一个,么么。”
“啧啧啧……”
徐清又道:“来吧,你们闻一闻的手,看是不是这样子?”
几女纷纷凑过来闻徐清的手,点点头说没错,这种肥皂,比花瓣浴还要香。不过,还有一个小萝莉没有来闻徐清,当然是徐琪了。她撅着嘴巴道:“徐清,你亲了雪儿、小月、秀秀,只有我还没有……”
看来,这个小醋坛子又翻了。徐清叹了口气道:“不是还有诗梅我也没亲吗?”
小醋坛子双手托着腮帮子,幽怨地看着徐清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和诗梅姐姐在里面洗了半个时辰的澡,难道没做点什么?”
“哦!”其他几女仿佛看jian夫yin妇一般看着徐清和黄诗梅,指指点点道:“好啊,你们俩个,竟然背着我们偷偷摸摸吃荤的?”
徐清心道完了,小醋坛子把其他几个虎狼之军给惹了,现在,徐清都能看到其他几女眼中燃烧的熊熊火焰。哪怕性冷如珞秀秀,哪怕有了身孕如小月!徐清知道今天这个救火队员是当定了,便抱起徐琪来,在她脸上一边亲了一下道:“现在满意了吧?”
徐琪还真的陶醉了一下,十分认真的点点头道:“好了,满意了,我,我去睡了。”
徐清心道,正中我怀。待徐琪出了门,徐清也打打哈欠道:“夫人们啊,夫君我要睡了,还不服侍宽衣?是何道理?”
“好勒,夫君!”
算算日子,徐清也已经当了和尚好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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