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酒酒是不觉得她能跟即墨燃有什么较劲的本事。
估计荐仙都城主自己都要气死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筑基期的最后一场,会这么儿戏。
即墨燃和池酒酒。
池酒酒在整个筑基期的比试之中,都没有什么参与感。
即墨燃怕是也没有。
毕竟即墨燃每次简简单单的出手,他的对手就已经输了。
池酒酒美滋滋的,这样算起来,前六名,有三个是东陵洲的。
谁还敢小看她东陵洲。
池酒酒嘿嘿笑着:“我可打不过即墨燃,我要……”
认输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即墨燃就先她一步:“我认输。”
池酒酒双眼圆睁!
即墨燃认个什么输啊?
即墨燃转回头:“不是说了,要让你更高兴吗,把第一送给你,高兴吗?”
诚惶诚恐的池酒酒哪里敢因为这个高兴,她不配啊。
“我怎么能成!”池酒酒连连摆手拒绝。
即墨燃说道:“只有你能成,换个别人来,我是绝对不会让的,只让给你。”
“那倒也不用,趁现在那个荐仙都城主还没说话,我还是还给你吧。”池酒酒说道,她一个小废物,也不是心里没有一点儿数的人。
她就是个筑基一层,一场比斗都没参加过,怎么就拿了筑基期第一。
她知道自己捡便宜的本事不错,但是这个便宜她有点儿害怕。
“我们两个谁拿都是一样的,对不对。”即墨燃说着,忍不住闷闷的笑意。
“不对。”池酒酒才没有被他绕进去。
即墨燃说:“怎么不对。”
他眼睫缓缓抬起,好看的眼眸盯着池酒酒的时候,池酒酒都忍不住心悸,像是胸口有什么东西烧了一下。
即墨燃拉过她的手,“不管这个第一,有什么奖励,我总是要给你的。”
“为什么?”池酒酒还是不理解。
即墨燃轻轻靠近,“我又不能留私房钱,还不是都要你收着。”
池酒酒小脸一红。
男主的脑回路怎么这么怪!
怪……
怪让人害羞的。
男主这是什么想法,他满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
现在不是在说筑基期比试的第一名吗?怎么到了男主这里,就成了私房钱的事儿了。
总觉得男主的脑子里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占据了。
“总归都要给你的,我的都是你的。”即墨燃又坚定的说了一遍。
池酒酒这次算是理解了即墨燃的坚持,但是那可是筑基期第一的名头,她……
“你们两个打不打?不打可商量出来了一个章程?”
荐仙都城主问道,这对儿夫妻,真要是打起来,那就好看了。
池酒酒瘪瘪嘴,刚想跟即墨燃就在商量商量。
即墨燃说:“既然你不想我让给你,那我就不让了。”
池酒酒呼出一口气,对吗,这样她才能心安,不管怎么说,她才筑基期一层,这个筑基期第一,她拿着也觉得烫手。
但是即墨燃说道:“城主,倘若我突破了到了金丹,是不是就没有参赛资格了。”
“话是这么说,但突破这事儿,岂是你想突破就能突破的。”
荐仙都城主更不知道这对儿小夫妻,到底是什么算盘。
而且即墨燃未免也太自信了。
可见仙都城主高高在上,觉得即墨燃太自信时,整座会场的上空,已经聚集起一道道数不尽的劫云。
“真是金丹劫云!”钟越震惊。
池酒酒也被天上的动静吓了一跳,之前那道要劈她的天雷,池酒酒虽然没有挨下,但是也知道那雷劫绝对不是好应付的。
现在好了,这雷劫又出现了。
但是现在雷劫是要劈即墨燃的。
饶是大祸临头,即墨燃面对池酒酒时,还是满脸春风一般的笑意。
“你还是看看你头上的雷劫吧,怎么能这样儿戏?”池酒酒也是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怎么帮助即墨燃。
“酒酒,你躲着点儿。”即墨燃说着,还要顾着池酒酒不要被雷劫波及。
池酒酒也知道,她就算是站在雷劫下面,也只是碍手碍脚,赶紧就往台下去了。
即墨燃倒是安然,仿佛他所要面对的不是什么凶险的东西。
不愧是男主啊,池酒酒在心里发出赞许。
但是台下,别人就有不一样的见解了。
“即墨燃还真是畜生啊,他到底怎么做到的?三天他也突破三层?”雷炎还是有些怅然。
怎么即墨燃莫名其妙,就甩了他一个境界。
以即墨燃的天赋,二十一岁的金丹修士,这天赋放在什么地方,都不说一句少年英杰。
“他那副闲庭信步的模样,就知道他心里是有底的,酒酒你不要担心。”楚灵蕴养病还要抽出功夫来安慰池酒酒。
池酒酒当然知道,男主不会在渡劫上出岔子。
只是被这突然的情况吓到了。
“他……”池酒酒结巴似的,他了好几次,终究没能想出,他要怎么形容即墨燃。
她总觉得,即墨燃还是为了合情合理的将筑基期第一让给她。
不至于觉得即墨燃是勉强突破。
即墨燃习惯压制实力,这点儿池酒酒也是清楚的,他不止自己压制,甚至想要池酒酒跟他一起压制。
这也是为什么池酒酒觉得自己的炼气期第一,实至名归的原因。
她一个炼药师,能在台上跟对手僵持不下,就是因为她的气海也要比同等级的人,强悍不少。
“城主,我认输了,按照赛制,池酒酒就是筑基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