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歹毒。
他不想看着秦家那么多天灵根,最后生出来一个没有一点儿用处的废物。
本来还是能看看的,毕竟同样的废物,在温家也有一个。
虽说情况不太一样,可温家的温柳儿治好了。
怎么治好的虽然不得而知,但是听说是铸灵丹。
温家能弄到的东西,秦家怎么会弄不到?
铸灵丹能疏通淤积的灵力,也能打通人的灵根,让本来无缘修仙的人,得见仙途。
但秦家打听了一下,那个能炼制铸灵丹的丹王,出身枯叶城!
枯叶城!
秦家小叔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握紧的拳头都在发抖,他隐忍着自己的怒气。
这才定下了一条借刀杀人的毒计。
如果要是让秦婼楣的哥哥知道,这世上有铸灵丹,能帮助他妹妹重新修炼,一定会纡尊降贵的跑到枯叶城,去求枯叶丹魔,送他一粒丹药。
但是不巧,这个消息是秦家小叔先知道的。
更不巧的时候,秦婼楣的哥哥现在正在闭关。
他出关的日子刚巧就是在今日,此刻。
秦家小叔提前半个月,把秦婼楣送到了于家,对外说是低嫁,于家定然会厚待秦家的女儿。
但背地里就是囚禁。
就在今日秦婼楣哥哥要出关的日子,他让于家人袭击了枯叶城的商队。
如此枯叶城必然咽不下这口气。
到时候对整个于家屠戮起来,秦婼楣这样一个虚弱的凡人,如何能在诸多大能动手的空隙里生存下来。
秦婼楣死在枯叶城的人手下!
这就是这个故事的结局。
至于中间的,秦婼楣是如何到的海客洲?
少女慕艾,跟于家小子私定终身,或者是别的什么, 还不是秦家小叔一张嘴就能编出来的。
要是能让秦婼楣的哥哥与枯叶城的即墨燃对上,死了那一个,他都能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于家。
枯叶城开始对于家屠戮之时,于家必定是没有反抗的能力的。
这次于家要死多少人,就是于家给秦家小叔的投名状。
值不值得重用,也就看这一次了。
秦家小叔是这样对于家家主说的。
于家家主扯住秦婼楣的头发,比她面对池酒酒和即墨燃的方向。
她一定要是枯叶城的人杀死的!
于家家主看着下方战战兢兢的于家人,还有自己手里的秦婼楣。
死吧。
于家这次死在枯叶城的弟子,不用担心,你们的仇,很快就会有人替你们报的!
于家也是恨极了枯叶城。
当初要是没有枯叶城,没有池酒酒,没有即墨燃,他们于家还是往日的那个于家,又怎么会有现在这这么多的波折呢?
“你们列好阵型,一会儿不能轻易的让开退路!”于家家主还在下命令。
只是现在不是退让不退让的问题,池酒酒带着大批人马来势汹汹,谁要是真的对上了,那就是一个死!
于家的弟子,没有一个想死的!
有些什么纸都不知道家主做了什么。
就算是跟池酒酒有仇,为什么要去得罪枯叶城猎杀队?
以前家主不都是要求枯叶城的弟子,千万不能跟枯叶城的人对上吗?
就连所有人吃过的枯叶商队的兽肉,于家人都不敢凑上去,只因为知道跟枯叶城的关系并不融洽。
可是今天,真的不知道于家的族中长老,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怎么会突然就忘记了以前在族中三令五申的话,自己找上门去,挑衅了枯叶商队?
枯叶城这样来势汹汹的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能善了的模样!
他们一个个的瑟瑟发抖的看着,真的要动手?
于家的人回头,他们的家主,已经把他最后一个儿子,紧紧的护在了他的身后。
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死,也是他们这些人先死!至少家主的那个儿子,要是最后一个死?
“我不想死啊!”不知道第一个这样大喊一声的人是谁,但于家的人总归都是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他们不想死,就算是为了于家,可是他们都不知道现在是为什么?他的死能为于家做出什么样的贡献。
“难道你们准备坐以待毙吗?给我冲上去,让那些枯叶城的小子看看,我海客洲于家,不是这样轻易就能被人欺负的!”于家家主这样说着,士气上不能输!
终归要先让秦婼楣死!
于家家主先是打出一掌,引起池酒酒的注意。
对方那群人之中,打头阵的就是要数池酒酒的修为最低。
但池酒酒有荒火护身,同等级之中,其他人要是想要伤她,那也是难如登天的。
一阵红莲业火辉腾燃烧,于家家主头发眉毛都燃烧上了火气。
他身上有了火,池酒酒抬眉,只要池酒酒愿意,她如今的控火术,就算是把于家家主这样一个活生生的金丹,炼成炉渣也是不在话下的。
只是于家家主这样的东西,实在是不怎么值得,炼制出一副炉渣对池酒酒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多多看一会儿他哀嚎求饶来的痛快。
于家家主忍着身上的剧痛,他一把扯过秦婼楣。
阻挡不住的火焰,立刻在一个凡人的身上肆虐!
今日就是秦婼楣的死期!
“啊!”秦婼楣只觉得身上的滚烫,瞬息,她的一个胳膊就被烧掉了。
她眼睁睁的看见,她的一个胳膊在火焰之中,焚烧殆尽。
剧痛几乎只在一瞬间,她本来就进气多出气少的身体,更是垂垂危矣。
秦婼楣只是不能修炼,但并非没有一丁点儿的见识。
这种火焰,必定是荒火无疑了。
能驯服荒火的,那必定是炼药师了。
秦婼楣抬眼,已经绝望。
炼药师又能怎么样,就算是炼药师,释放出的荒火,也必定不是她能控制的了,世上哪有这种能控制的了放出来荒火的炼药师。
想必今日的祸事,这个炼药师也必定是闯下了。
她这样肆意的使用荒火,最后的结果,怕是要烧光整个海客洲才算作罢。
这场劫难,这次算计,她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