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林被景晴晴那双灵动妩媚的狐狸眼看得眼热,忙偏过头,心跳快得异常,在这安静的房间里被逐渐放大,偏生景晴晴是个胆子大的,猛的凑近,把耳朵贴在了他的左胸膛:“这好好聊着天,你心怎么跳那么快?”
陆晏林猝不及防地向后靠,才发现背已经贴着沙发了,连一点儿缝隙也没有留,他赶紧把景晴晴扶起来,装作无意的看了下手表:“要不要去吃饭?”
“我们要去吃烛光晚餐吗?”
陆晏林看了看身上的迷彩作训服:“烛光晚餐我们下次再吃,今天我们吃点清淡的。”
“那我们就叫酒店送餐好了,省得还跑出去,多麻烦呀!”景晴晴说着就把手上的镯子取了下来放到旁边的保险柜里:“我觉得你说得对,这个镯子我也不要了,等着明天去警察局我连着支票一起交上去,对了,那个白坤死了,事情是不是就解决了。”
“大概是这样,不过晴晴后面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去处理的。”
顾渊跟着大部队来到警局,阿德愤恨的对顾渊说:“你以为杀了我们坤哥事情就算结束了吗?我告诉你游戏才刚刚开始!”
顾渊不屑的看着他:“无论任何时候,我都等着你。”然后看向窗外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一字一句,坚定的说:“不止我!”
顾渊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才发现池瑜给他打的电话,他立马拨回去却不在服务区,然后才看到池瑜的信息:“顾渊,我有要事得回一趟法国,因为打不通你的电话。所以我先走了,你有事就发微信给我,我会尽快回来。”
顾渊直接打了一个微信电话过去,然而还是没人接,他只好回复她:“我等你。”
池瑜本来和王涵芝在电话里说得好好的,谁知没过两天,她就接到池卫国的电话,说她妈妈生病了,让她立马回法国,她联系不上顾渊,知道他在执行任务,不想顾渊担心,只好先买了机票回法国看她妈妈,谁知道她妈在法国好好的,她有些生气的问池卫国:“爸,你不是说妈病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池卫国在家本来就是个老好人,他看了眼王涵芝的神色:“我们今年想在法国过年。”
“可是我明明说了,今年过年我们一起见顾渊奶奶的!”池瑜气得坐在一旁,她坐了将近15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他爸就给她说了这一句。
“那顾渊奶奶我们随时都可以见的不是吗?等后面我和你爸爸有空回去,就去见她也是一样的。”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涵芝也懒得绕圈子:“你和顾渊的事我不同意。”
池瑜“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可是你在电话里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呀!”
“我如果在电话里说了,你能回来吗?”
“顾渊他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同意?”
“我没有说他不好,相反他很优秀,可是池瑜,他家的情况你不是不了解,你想做第二个顾明珠吗?”王涵芝之前经常和顾渊的奶奶王心兰一起逛菜市场和超市,自然就听老人家讲了些家里的事,她怎么可能让池瑜嫁过去。
池瑜听了有些激动:“我不会是顾明珠!”
“池瑜,话不要说得太早了,顾渊是一名军人,他首先属于国家!如果你非要和他在一起,除非他脱了那身军装!”王涵芝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严厉的和姑娘说过话了,她希望池瑜能明白她的苦心。
池瑜听完她妈妈的话,肩膀耷拉了下来,她知道顾渊有多么爱她就有多么爱那身橄榄绿,那是他唯一接触和了解父亲的机会,那是他的信仰!
王涵芝见女儿不说话了,声音软了下来:“我们就是顾及着当初邻里间的情分,才没有回国当面拒绝,小瑜,听妈一句劝,和顾渊断了吧!”
“妈,如果我就是非他不可呢?”池瑜已经泪眼婆娑,语气带着恳求。
池卫国虽然也赞成自家老婆的意思,但看到闺女这副模样,也是心疼得紧:“小瑜,要不这样,你暂时不回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时间一长他就懂你的意思了。”
池瑜不停地摇头:“他不会的,不会的…”如果他能忘记她,何必需要这六年。王涵芝见池瑜如此固执,有些生气:“那我们就回国,我亲自去找他说,求他放手!”
池瑜听完后惊的拉住王涵芝的手:“妈妈,我求你,别和他说,我求你了!”池瑜不愿意也不舍得让她的阿渊哥哥难过。
“那你这段时间就留在法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夜晚,池瑜躺在床上,任由泪水打湿枕头,她只是盯着天花板发呆,她不敢回复顾渊,她怕自己听见顾渊的声音控制不住情绪。顾渊一直没有收到她的消息,也联系不上她,心里一慌,请了半天假就去了芷兰院,门口的地上落满了梅花,顾渊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传给池瑜:“小鱼儿,门口的梅花都落了,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呀?”
池瑜看见信息,实在不愿意让顾渊担心:“钥匙在旁边小狮子的舌头下,就劳烦阿渊哥哥进门拿扫把帮我扫一下啦!”
顾渊看到这条信息,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他以为池瑜不会回复他,他拨了一个语音电话过去,因为现在是法国早上的8点,王涵芝还在休息,池瑜就接了起来,她努力用轻松的语调和他说话:“阿渊哥哥,你找到钥匙了吗?”
顾渊听到她的声音,喉咙一阵发酸:“找到了。”
“那你记得把我把落下的梅花扫干净,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回来。”
顾渊的带着些许暗哑“好,我等你!”
“不会太久的,我答应你,一回来就来找你!”池瑜怕她妈听见声音起床出来,就赶紧和顾渊挂了电话。
顾渊帮池瑜的院子里里外外的都打扫了一遍才回团里。
回去的路上他总觉得池瑜瞒着他事情,到底是什么事,他又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