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笑了笑:“阿斌,没事,他们敢来惹我,我会让他们后悔的。”阿舒拒绝了阿斌的邀请,不为别的,阿斌的老爸陈佳傲叫阿舒忌惮,所以阿舒要远离陈家人。
吃饱喝足应该去锻炼,阿舒去了网球场,打网球一个人没法玩,他在那里转圈。
正当阿舒在里边转悠的时候,呼啦啦跑来四个美女,全都是标准的网球运动装,紧身体恤超短裙,第一个就是小璇,她早就瞄着网球场,可是那个帅哥没有出现,阿舒刷卡进入场地,她就看见了,第一时间出现在网球场。
小璇身后那三人,自然是昨天加阿舒微信的三个美女,她们后悔迟到一步,那就去旁边场地,二人对练,对练可是对练,她们的眼睛都看着阿舒这边。
今天那个牛德水没有跟来,大早晨出去的,小璇更开心了,她到现在也没决定跟不跟姓牛的,毕竟自己年龄不小了,27的年龄很尴尬,你说大?还真不大,但是到人到了三十还没有个归宿,那时自己的身价就要看跌,你说小?不小了,哪有大款愿意包养27的女孩?人家都包养20-24的,这个牛德水嘴里说对自己好,实际怎么样不知道,但是他年龄偏大,四十五六的男人,和自己相差二十来岁,饮食习惯可以克服,身体呢?就说打网球吧,跑几步就冒虚汗,他能适应自己的节奏吗?
开始打球,阿舒依旧是昨天的节奏,陪练,把球都回到小璇的正手位比较舒服的位置上,这样,二人打气球来,回合多,动作不走形,看着也赏心悦目,那三个观众不打了,就看着这边打球,是她们打得不好吗?其实,业余的球手,能打两三个回合就不错了,所有运动中,打网球最累,所以比赛的奖金也最高。
半小时过后,小璇汗流浃背,她提出休息,结果?那三个女孩争先恐后地冲进来:“帅哥帅哥,教我们打球呗?”
小璇明白,她只是淡淡地一笑,都是熟人,她自然明白这三个人的意思,自己摇摇头,唉!拿起冷饮,自顾自地喝着,她还在想:自己要不要接受牛德水……
网球场,阿舒和短发女孩打球,球场上传来嘭嘭的击球声,还有女孩子的尖叫声……半小时换人,再一次轮到小璇和阿舒打球,二人打得正酣,牛德水回来了,他下车就往网球场看,这一看不得了,气得他是七窍生烟:小子,又来勾我的女人,老子找人灭了你!
牛德水打电话:“帮我找人,干掉一个乡巴佬!你他妈在洛杉矶混五六年了,这是还用我教你吗?一万刀!对,一个瘪三,就值一万。”
十二点,几个人都累了,短发女孩赫本提议:“攻城狮,我请客,吃饭!”随后她问小璇:“小璇,一起吃饭吧,我请客。”
小璇已经散汗,她收拾衣服说道:“老牛应该回来了,你们吃吧。”
滴滴!牛德水的汽车停在了网球场,他装作刚回来的样子,笑呵呵下车:“宝贝,看!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正宗阿胶,走!”
小璇回头看一眼阿舒,她没有说话,随着牛德水走了。
午餐,吃的是四川火锅,远了故土,能吃到这么正宗的四川火锅,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幸福,三个美女自我介绍,用的是网名,短发的叫奥黛丽?赫本,阿舒笑了,这女人真敢叫这个名字,赫本的美丽举世无双,不过这短发到还有点意思,波浪发的叫玛丽莲?梦露,性感的嘴唇加上大波浪,和梦露相去甚远,第三人叫冰妹,就是昨天追着阿舒跑的那个长发女子,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把阿舒问个外焦里嫩,别的不说,阿舒未婚这一项,让她们仨欣喜,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赫本敲打梦露:“姐姐,你老头是不是该到了,我看这时间,你赶快吃,该去接飞机啦!”
梦露,就是身材有点胖的女孩,其实她们都不大,全是二十六七,梦露狠狠地剜了赫本一眼,那意思太明显了:就你多嘴!但是她依旧没走,对阿舒说道:“攻城狮,来,这是阳澄湖大闸蟹,味道美着呢,就是国内都很少人能吃到。”
这个属实,能够吃到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真的不容易,市场上总有以次充好的那些不法商人,就这样几个人吃着,梦露还是走了,临走她说道:“攻城狮,你喜欢吃什么,明天我们接着打球,我还请客,只要你喜欢就行…”
吃完饭,赫本结账,阿舒坚持请客,两个女人不许,冰妹给解释:“攻城狮,赫本有钱,她老板身价几十亿,就让她请吧,你只要陪我们玩就行,下顿我请。”
吃完饭,赫本和冰妹邀请阿舒打麻将,阿舒推辞道:“二位姐姐,我确实有事,我要去市内一趟,以后的再陪你们玩。”阿舒说完就走了。
阿舒收拾一下,然后开着凯迪拉克大皮卡,向着洛杉矶开去,他的目标:Supperclub俱乐部!虫子的生死是阿舒最关心的,可是自己来美国好几天了,竟然找不到虫子的家人,他们为什么卖房子?不行,阿舒把目标改了,去虫子的家!
当阿舒到了虫子的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里边没人,那对夫妇没有买下这个房子,阿舒有些失望,章兮兮那边调查也没有结果,自己也找不到卖方房的中介,阿舒叹息一声,他还是寄希望于那个女孩,阿舒开车去了Supperclub俱乐部,今天他来的早,可是,女孩已经来了!阿舒喜出望外,他没有画画,而是走过去主动和女孩搭讪:“您好,我叫布鲁斯?林,你呢?”
让阿舒没想到的是,女孩的眼神一暗,她垂下眼帘,没有说话,抓着琴弓的手,此刻握得紧紧的,怎么了?女孩怎么不说话,阿舒弄不明白,也许是女孩害羞?阿舒试探着问道:“姑娘,你知道在两个月前,在这里发生的一起枪击案吗?一个中国人,遭到了刺杀,他是我的朋友,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女孩摇摇头,她拿出手机,打下了一行字: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天我没有来……女孩没有说话,神情低落,这是她心中的痛,自己似乎碰触到了,阿舒叹息一声,他猜到了,女孩是哑巴,这声叹息,不光因为女孩,能更多的是为自己的同学虫子而叹息,上哪去找他!也许最后的希望就是那个卖房中介公司,阿舒想好了,自己就在那所房子里住着,我就不信没人来看房,只要有人来,我就能找到虫子的信息!
接下来,阿舒坐下,他要走了,既然得不到虫子的消息,自己也没必要呆在这里,临别,阿舒拿出铅笔,他奋笔疾书,只见画纸上的线条随着阿舒的动作在流淌,笔走如龙,一个低头哀伤的倩影跃然纸上,散落的小提琴、低垂的琴弓,似乎诉说着女孩过去的不幸,十分钟后,阿舒站起身,他把这幅《悲伤的女孩》递给马尾辫的女孩,然后说道:“拜拜,留个纪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