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
“好小子,没给老夫丢人。走,老夫带你回府!”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哈哈哈——大喜啊!夫人大喜啊!卫琥班师回朝,得封三品将军,掌管京畿要务,前途不可限量啊!”
“卫琥!”王银钏听说卫琥回府,匆匆赶来。她顾不上还在那里交谈的父母,直接问他:“你怎么样?可有受伤?身体如何?”
“我没事。”
“还说没事,脸色都变差了。”王银钏向父母行了一礼,“如果爹娘没事,女儿就先带卫琥回房了。”
“去吧去吧。”
回到屋里,王银钏赶走丫鬟,二话没说,直接上手扒卫琥的衣服。卫琥快速反应抓回衣服:“娘,娘子,我知道这么久了,你很想,可是,这日上三竿的,不,不合适吧?”
“你在想什么!放手!再不放手我生气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卫琥这就变成了一个饥不择食的色女了。
“好吧。”卫琥的语气中还带着丝丝为难。
王宝钏终于扒下卫琥的衣服,他那精壮的身躯上出现了许多新的疤痕。王银钏心疼极了,手不自觉摸上那些疤:“疼吗?”
“不疼。”能为娘子争得荣耀,怎么都值。
王银钏不小心碰到了卫琥的大腿,他下意识的发出了些声音,不过并不大,似乎是怕她察觉到什么。
王银钏趁他愣神之际,快速把那块裤子给撕开了。那里果然还有一处伤,如今那血已经渗透出来染红了包扎伤口的白色布带。
卫琥震惊了,他不在家这段时间,娘子做了什么,怎么力气变大了?
“这叫没事?”王银钏顶着红通通的眼眶看向卫琥,“你是不想要这腿了吗!”
伤成这样,还拼命骑马赶路,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和皇上复命,还站着和爹娘说话,还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路!
“娘子,你别哭啊!接下去我哪都不去了,就在府里养伤好不好?”
明明想着娶了她以后日日让她开心,却不想让她哭了这么多回。
“好。”
“紫云,去端盆水来。”
过了一会儿,外边传来紫云的声音:“小姐,水来了。”
王银钏没让人进来,自己出去端的水。她可不想让别的女人看到他的身子。
她把水放下,找出金疮药,然后彻底脱了卫琥的裤子,并解开了布带。
那是一条两寸长的伤口,还在淌着血,不知伤得多深,只觉血肉模糊。
王银钏拿出金疮药倒在伤口上。过了一会儿,她看血似乎止住了,于是拿湿帕子将伤口周围的血迹给擦干净,随后才拿出新的布条给卫琥包扎伤口。
“娘子,你倒是给为夫拿条裤子啊!”
就这么让他光着,他怪不好意思的。他倒也想自己去找裤子,可是娘子不让他动啊!
王银钏想了想,把他直接塞进了被子里:“相公这几日在屋里养伤,就不必穿裤子了,反正咱这屋里头也没旁人。”
那好歹给件衣服啊!
他严重怀疑,是他娘子馋他的身子,吃不到就想看到,甚至是随时上手摸到!但是他不敢说话,怕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