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给完礼后,袁昭也拿出了给小辈的礼。
马二爷家的女儿她给了一匣子珍珠,剩下那些个还小的,都给了一匣子银豆子。用心谈不上,值钱倒是真的。
好不容易敬完茶回到房间,马文才和袁昭纷纷躺倒在床上。床在他们出去时已经被收拾过了,所以他们也不用担心会把什么染在衣服上,就直接和衣而眠了。
等他们睡醒,都快用晚食了。
这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当然是不能出去见人了,所以他们起床洗漱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
打理好后,他们分别去见了梁山伯和祝英台。
几日后,师母再次下山充当媒人。
“你还要回去?”
“身为主将,我不能把我的士兵们单独留在那。”
“夫君,你好像变了。之前的你不会去顾忌别人。”
马文才笑道:“你是想说那日我和谢夫子下的棋吧?虽说棋如人生,但棋终究只是棋。人是有感情的,从前的我总以为自己无牵无挂,可以毫无顾忌。可直到我爱上了你,我才明白,推己及人。”
“我马文才一如当年,今后也只会比从前更好!”
马文才在袁昭额头上落下虔诚一吻:“昭昭,等我回来。”
袁昭自马文才走后,也开始正式接管府里的中馈。她平日里除了对账,也会去马老夫人房中看看弟妹。
那个女孩还是那么小一个,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一个月后,师母给袁昭来信告知梁山伯和祝英台已经开始走六礼了。另外还邀请他们去参加王兰和荀巨伯的婚礼。
袁昭很想去,只可惜她怀孕了,害喜得厉害,出不了门。于是她只能让心玉带着礼品替她走一趟了。
马文才尚且还不知道她有喜了。鄮县那边快竣工了,这几日他和梁山伯格外繁忙。等竣工后,他们的官职估计还会往上走一走。
半个月后,马文才安顿好一应事务,赶回家来。
“夫人!”
他一进门就把袁昭抱了起来,吓得心玉连连制止:“少爷,快把少夫人放下!少夫人怀着孩子,可禁不起这么折腾啊!”
“啊?孩子?”
他不过出去了一个来月,她夫人就揣上孩子了?那岂不是意味着他刚开荤就要吃素了!
“你不高兴吗?”
“没有的事。我当然高兴!这可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多少人想怀孩子还怀不上,哪像我家夫人,才几次就有了!”
“你这都是从哪学的坏习惯?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啊!真是羞死人了!”
马文才举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夫人我错了。你打我吧!”
“打你还疼了我的手呢!你想得美!”
“是是是,夫人最是疼我。”
两个月后,他们收到梁山伯地位来信,说婚期定下来了,就在明年的三月初三。
那个时候袁昭可能随时会生产,所以他们两个都去不了。
“好可惜啊!当年谢姐姐成婚时,我在学院,没能赶上。她孩子周岁时,我又在准备婚礼。然后王兰的婚礼,我因为害喜没去成。现在就连英台的婚礼我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