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伤就看啊,我保证不出声!”
“我要脱他裤子,你也要看?害不害臊呐你!”
“我……”伤在小腿上,为什么要脱裤子检查啊!
只是她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珊珊带走了。
“石头脑袋,你可真是命大啊!这么重的伤,你竟然只是草草包扎。”
“不止呢,他还强行骑马!用受伤的脚踹人!”外面传来楹澜的声音。
“珊珊,带她走远点!”免得一不小心推门进来,看到些什么。
楚天佑无奈摇头:看来给妹妹普及男女大妨的事得提上日程了。
“得亏我让楹澜带去了伤药,不然,啧啧。石头脑袋,我说你能不能惜点命啊,直接拔箭这种事不可取啊!徒弟,你也记着点。”
赵羽的忠义,楚天佑一直记在心里。他永远都是这样,把他放在第一位。一如当年,毅然决然的顶替他去死。
丁五味给赵羽处理完伤口后,叮嘱道:“你这段时间要好好养伤,别再乱跑,乱动了!”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
楚天佑也道:“小羽,你就听五味的吧!”
“是。”
“楹澜,何刺史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何府了!”楹澜突然想起和何正杰的约定,“哎呀,差点忘了!我要去找何大人了!”
白珊珊不解道:“你不是刚回来吗,还要去找他?”
“他说等他回去处置完何耀祖,要和哥哥赔罪来着。之前我和小羽哥没告诉他哥哥在哪。现在我去何府看看,如果他真的大义灭亲了,我再带他来见哥哥!”
“去吧,告诉何大人,我在山外亭等他。”
楹澜离开后,楚天佑对白珊珊道:“珊珊,有件事要拜托你。”
“这么严肃,什么事啊,天佑哥?”
“就是楹澜她,可能是因为生活的环境,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有些时候还……就像上次和刚才。过几日等何耀祖的案子了了,你和周大婶她们和楹澜好好说说这些事吧。好歹不要那么……你明白吧?”
白珊珊“嗯”了一声:“我明白,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楚天佑松了口气:母后啊母后,您到底在哪啊!
何府,何正杰让姜红和何耀祖对质,却不想何耀祖将姜红逼至服毒自尽。何正杰大怒,将何耀祖收押监牢。
“何大人。”
何正杰从失落疲倦中回过神来,拱手行礼:“公主。下官已将何耀祖收监,不知可否能安排下官面见国主了?”
“好说,你跟我来吧。”
山外亭,何正杰跪行大礼:“臣州刺史何正杰叩见国主!”
楚天佑抬了抬扇子:“何爱卿请起。”
“臣不敢。何耀祖是臣之子,如今他犯下大错。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臣恳请国主赐臣一死!”何正杰不仅没起身,还摘下了官帽。
“何爱卿,你果真如父王所说,是一位忠义的好臣子啊!”楚天佑深受感动,将官帽戴回何正杰头上,“我信你会秉公执法,所以此案仍旧交由你审理。望你能让律法昭彰,正义昭显,冤魂瞑目!”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