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街上,见那汪余秋琴携子拦住迎亲队伍,心存疑窦。后又见那汪林月自称是汪典签之母,更是疑虑。所以我才会谎称她们二人是我友人,将她们带进府中,给她们一个能和夫人当面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如果那汪典签当真是嫌贫爱富,抛妻弃母,依照本朝律法,光是弃母一罪便能判处绞刑,其罪不轻呐!可若是证明那对婆媳是恶意讹闹,也该将其拿下,判以重处。”
汤夫人这才明白之前是自己猜错了:“可她们当着我和小女以及拙婿的面都承认自己是来闹喜的啊!”
“夫人,你仔细想想,怎么会有百姓如此无畏,敢拦丞相千金的花轿呢?更别说进入签帅府当众认亲,破坏头宴了。”
“是啊汤夫人,她们不肯说,想必是畏惧您在场吧!”楹澜道。
白珊珊说起了自己的知道的:“志邦这孩子曾哭着跟我说汪典签是他父亲。”
“这,孩子也有可能是受了母亲的蒙蔽。”
“我看不像!”
要不怎么说楚天佑能当国主呢,他说:“此事也不无可能。所以夫人,我们务必要查清这件事。届时还望夫人勿枉勿纵。”
“是。”
第二日,汤夫人邀请楚天佑他们品尝汤瑶亲手烹饪的美食。
“诶?这怎么不见余秋琴他们?”
“哦,他们昨日夜里就不告而别了。”
楚天佑有些疑惑:“不告而别?”
“是啊!昨夜我撞见他们了!我还和他们打招呼来着,结果他们是理都不理!”
“走得那么急,该不会他们真的是恶意讹闹吧?”楹澜道。
丁五味跳出来说:“什么叫该不会啊!我看就是!你们是不知道,这世上有这样一种人,专门挑红白喜事的人家去叫爹叫娘,叫儿子讹钱!”
赵羽不确定的说:“不会吧?这可是丞相府千金和签帅的婚礼,他们也敢?”
“他们呐,最喜欢找大户人家下手,因为越是有钱有势的人家就越怕这种!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有没有这些事!”
“恩人,我已经问过拙婿这件事了,他说根本就没这回事。而且我和相爷之前也查过他的户籍,他确实是孤身一人。”
楚天佑道:“那或许是我弄错了吧。”
“恩人,我们不提他们了,快快入席,品尝一下小女亲手做的菜肴吧!”
“好!”
吃完饭,几人坐在一起喝茶,赞美汤瑶的手艺。
楹澜询问汤夫人:“夫人,汤小姐的手艺这么好,不知我可否跟她学上一学?”
“这当然可以!楚姑娘跟小女学厨艺,那是小女的荣幸!就是不知大恩人可舍得?”
楚天佑哈哈大笑:“这岂有不愿之礼呐!楹澜如果能学得汤仙子的一招半式,我们这一行人呐,都有口福了!”
“那好,刘管事带楚姑娘去找你们少夫人。”刘管事走之前,汤夫人又附耳对刘管事说了一些话。
汤瑶看着刘管事带来的人问道:“刘管事,这是?”
刘管事轻声对汤瑶说了汤夫人交代的话听完,汤瑶点了点头,把他挥退了。
“汤小姐,希望我冒昧前来,没有打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