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呐,您到现在还没发现张远和少夫人是一伙的吗?”
“这怎么可能呢!张远跟随老爷多年,对我们刘家忠心耿耿,又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呢!五味,你一定是搞错了!”
丁五味语重心长地说:“干娘,您仔细想想,少夫人嫁进刘家不过三个月,家里的轿夫却是在刘家多年的。如果没有帮手,少夫人如何能使唤得动呢?如果您不信,我现在就去张远那里看看。”
“好,只要你能找出证据,我就信你。”
晚上,丁五味找来赵羽:“一会儿我去引开张远,你潜入到他房间里去找产权让渡书。”
“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有产权让渡书?”
丁五味恨不得跳起来打赵羽:“你还真是个石头脑袋啊!他们拿印章能去干嘛,当然是去过户啊!按照他们的动作,现在肯定已经在产权让渡书上敲章了!就等这两天除掉刘家母子了!”
被骂的赵羽翻了个白眼:“不然还是你去找,我去引开张远吧!免得你被抓了!”
“不会,我跑得快!”
分工完成后,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着。
“怎么样,拿到了吗?”
赵羽从怀里拿出一叠产权让渡书:“看看吧。”
“好兄弟!我先去找刘夫人了!”
赵羽无奈摇头,回去盯张远了。
“干娘,您这回该信了吧?”丁五味把产权让渡书交给刘夫人,“总不会您说是我故意写出来诬陷他的吧?”
“不会。我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老爷对他那么好,几乎把他当成了另一个怀安委以重任,却不想……”
“干娘,您也说了,是当成。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在无限接近钱财的时候,他当然希望能够得到更多。”
刘夫人抓着丁五味的手问他:“五味,现在该怎么办?”
“干娘,您先别急。明日您就先想办法把印章拿回来。没了印章和产权让渡书,他们定然不敢轻举妄动。”
“那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刘夫人心中隐隐担忧。
“无妨,跳墙了刚好能来个人赃并获。干娘您不必担心,五味会保护好您和怀安的。”
刘夫人点了点头。
青铜县,韩府。
“我死得好惨呐~韩大叔,我死得好惨呐~”
韩贤光吓得瑟缩一旁:“你找错人了,你找错人了,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你抬头看看我是谁~”
韩贤光大着胆子一看,顿时瘫软在地:“凤仪小姐!不是我害得你啊!”
“我死得好惨呐,我爹死得好惨呐,我娘也死得好惨呐!你还我们全家的命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被逼的!”
“何凤仪”道:“是谁逼的你,说!”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你出嫁的那天晚上,我本和你爹在一起谈生意,突然你娘就捂着手跑了进来,身后跟着拿刀的赵一虎。赵一虎当着我们的面砍死了你娘。
就在我和你爹不明情况的时候,张远进来了。为了活命,我趴在地上求他们。张远把刀放进我手中,推了我一把。就这样你爹死在了我的刀下。事后张远硬把何家布庄塞给我,还让我给他七十万两现银。我没有办法,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