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真不是你们为了给自己开脱所以才编出一个可笑的理由吧?我们像是那么愚蠢的人吗?”
在实验室主管跟大股东们汇报这件事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这事太可笑了。
主管明显知道这些大人物的德行,把高清晰的监控视频给带了过来,就这样投影到大屏幕上。
于是这些股东董事们便见识到了让他们不可置信的画面。
絜钩自从被带来A国以后,一直被关在据说结合玄学的高科技透明箱子中。箱子是用最新科技的材料制成的,就算是子弹都打不破,左浩然亲自给箱子布置了好几个结界,让它更加坚不可摧。
然而视频中,原本沉睡的絜钩忽的睁开了眼睛,看向了监控的位置。
明明只是一只鸟,当它望过来的时候,在场的股东们都有被猛禽盯上的感觉,仿佛对方随时都会从视频中飞出来将他们撕成碎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它站了起来,下一秒,絜钩就这样消失在箱子中。与此同时,最近的一张桌子浮现出一行字。
【Z国絜钩不害Z国人!】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语言难以形容的恐惧凭空出现在心头。明明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但他们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怪物!它绝对是怪物!”
“它到底怎么消失的?”
“这视频是假的吧?是你们找技术人员合成出来的吧?我不信!”还有人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更宁愿相信这视频是合成的。
“肯定是上一批的病毒出了差错,那就再送一批新的过去!还有实验室那些中招的人,全都把他们给隔离了。”
嘈杂过后,死寂就这样蔓延开来。他们死死地盯着大屏幕,眼中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对于未知的恐惧。
福瑞集团这回投毒过去,又暴露了一批眼线,让他们对于当地的掌控更差了。但他们也没办法,福瑞集团之前对这个项目信心十足,今年的实验经费基本都用在这方面。他们的沉没成本太高了,如果失败的话,他们今年将亏得血本无归。
这是这些资本家们无法接受的事情。
尽管又送了一批病毒过去,但Z国那边依旧没有大规模瘟疫爆发的迹象。
这些股东们到了这时候,仍然不信邪。贝尔·亚斯当一咬牙,说道:“把同样的病毒用在A国人身上,看看到底是因为病毒只针对A国人,还是因为病毒本身就失去活性了。”
对这些资本家来说,如果病毒只对A国人才起作用的话,为了减少损失,他们只能对本国那些普通民众下手了。他们钱都投进去了,总不能白白损失吧,特效药总得有人来消耗。
……
因为蕴华印时不时和絜钩沟通联系的关系,时淼这边也能第一时间知道这事。
她因此得知福瑞集团为了赚钱,准备给他们本国平民投毒的事情。她不由咂舌,这些人真的是半点人性都没有。
蕴华印问道:“要管这件事吗?”
时淼略一沉吟,说道:“那就把这件事给公布了。”
不过如果要是直接在网上发视频的话,估计视频大概率要被下架和谐,主打一个“言论自由”。
时淼很快就有了主意。福瑞集团的竞争对手们想来很乐意将这丑闻闹大。如果他们不打算这么做,到时候再让蕴华印出手,在A国上空来一个大投影。
至于福瑞集团那些股东和高管,他们那么喜欢生病,那就让他们好好体验一把。普通人就算了,普通人在财阀面前也就是随时可以收割的韭菜。
在时淼给A国人一个小小惊喜的时候,左浩然本人被福瑞集团给叫了过去。
福瑞集团还寄希望于左浩然可以帮忙将那可恶的絜钩给重新抓回实验室中。他们怀疑是左浩然的结界不够结实。
左浩然嘴里发苦,他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他们都被絜钩给摆了一道。一只鸟,居然这么聪明的吗?
也对,毕竟是上古活到现在的古董,人类太过高傲了。
只是等左浩然抵达A国时,他还没去实验室,就先被请去看望股东们。
好家伙,就一天时间,福瑞集团的高管全都被一网打尽了。他们的病症发作得比上一次更快也更猛,上回一开始还只是发烧。这回倒好,第一天就开始咳黑血、皮肤溃烂。
因为打算和亚斯当家族联姻的关系,左浩然便先去看贝尔·亚斯当。在见到对方的时候,冷不防被吓了一大跳。原本的贝尔·亚斯当那张脸,多少还能夸英俊,如今溃烂得看不清五官,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动物死去多日腐蚀的味道。
一个照面,左浩然差点被这味道给送走,直接干呕了起来。
干呕了快一刻钟后,左浩然连忙给自己弄了个法术,隔绝掉这气味。
他安慰自己,照顾贝尔·亚斯当的人都没被传染,他应该也不至于。
亚斯当自从中招以后,整个人又疼又痒,原本身上就有溃疡,被他一抓,那伤口就更难以直视了。他还请了其他玄学大师过来,结果那些玄学大师水平全都不怎么样,反而让他的诅咒加深,整张脸全都烂掉了。
看到左浩然到来,他急忙喊道:“快!快救我!快把我身上的诅咒消除了。”
极致的疼痛中,他恍惚想起左浩然曾经和他提过自己孙女的事情,补充道:“只要你能够解除我的诅咒,我就跟你孙女求婚。”
左浩然听了这话,越发坚定得好好表现,让亚斯当知道金丹大师的本事。他固然比不过时淼,但足够笑傲A国了。
左浩然虽然猜到上回絜钩放水了,这次会比上次艰难,但他想着自己的实力提高了不少,问题不大。
然而……絜钩专治各种不服。
十分钟后。
贝尔·亚斯当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手抓着自己溃烂了的脸,抓出了一脸的血。
“啊啊啊,好痛!”
“我要杀了你!”
在左浩然的治理下,他的情况恶化得更快了,全身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样,仿佛有许多蚂蚁撕咬着他的伤口。
被愤怒和痛楚冲昏头,贝尔·亚斯当直接掏出了放在床头的手枪,给左浩然来了好几枪。
如果不是左浩然第一时间给自己弄了结界,怕不是要一命呜呼,死在贝尔·亚斯当枪下。
他吓得从亚斯当家族离开,又打电话跟其他股东说了贝尔·亚斯当的事情。
他表示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解除絜钩的诅咒难度比较大。他会尽量在这几天抓住絜钩。只要能逮到它,所有的困难就可以迎刃而解。
左浩然这时候不忘记祸水东引一把。
“我只是区区金丹宗师,时淼的本事远在我之上。如果你们能把她给请过来的话,说不定她有办法。”
左浩然拿着从朋友那边借来的千年龟壳,准备占卜絜钩的下落。他这边有絜钩的羽毛和血液,
左浩然原本还担心占卜絜钩这种高层次的上古禽鸟会不会遭遇反噬,让他惊讶的是,居然顺顺利利地占卜出了结果。
他迫不及待地让司机开车送他去占卜到的地点,等他到了那地点,只看到一根絜钩留下的羽毛。
左浩然咬牙,继续占卜。
他又占卜出了新的地点。来到新地址后,絜钩依旧留下一根羽毛。
左浩然一天之内,跑了整整十二个地点,简直就像是被絜钩当狗遛一样。
左浩然恨得要死,等他抓到絜钩,一定要把他全身都拿来炼制成灵器,以报今日被耍的仇恨。
他将这几个地址都在地图上标记下来,想要琢磨一下有没有什么规律。
“咦,这些地址连起来后,怎么像是字母?”
跟着他全天跑的兼职翻译的助理发出惊呼,拿出了黑色水笔勾连了起来。
于是地图上出现了两个大大的字母。
助理忍不住念了出来,“Sb?傻逼?”
卧槽,他们被一只鸟给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