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从前面在云庭开始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蔓蔓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玩还要让祈愿和云卿野打招呼了?”
“一路上,你们的神色都不太对劲,我一直都看在眼里,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蔓蔓你从来都不会骗我的!”
“裳杳......”沈蔓还在纠结怎么跟裳杳说的时候,裳杳突然面色痛苦的捂住胸口。
“裳杳!你怎么了!”沈蔓和祈愿立刻围上前。
心口传来的剧痛使裳杳面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前不断的冒出冷汗。
“裳杳,到底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裳杳惊恐的瞪大双眼,这种感觉她知道是什么!
是契约!
她和云卿野定下的生死契约,只要一方收到了什么伤害,对方身上的疼痛就会传到另一个人身上。
是云卿野!
是云卿野出事了!
“蔓蔓,是云卿野出事了!你们知道的对不对,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云卿野现在到底在哪里!”
裳杳激动的抓住了沈蔓的衣袖,语气十分的着急。
“裳杳......”
“蔓蔓,我求求你快点带我去找云卿野,我已经感受到他出事了,求求你们了!”
裳杳急的作势就要给沈蔓和祈愿跪下,却被祈愿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祈愿.....”沈蔓无助的看向祈愿,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们答应过云卿野,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不能告诉裳杳,更不能再让裳杳掺和进来。
可现在,裳杳又这个样子,到底该怎么办.....
“求求你们了,告诉我!我不能没有云卿野!”裳杳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两行清泪瞬间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沈蔓和祈愿看到裳杳这样,即便是心里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她,但实在是于心不忍。
“裳杳,你先坐下听我说.....”
....
“什么?!”
“云卿野一个人去找肖正廷!”
听完祈愿的话,裳杳瞬间管不上心口传来的疼痛,立刻从位置上坐了起来。
“快点带我去找云卿野,他一定是出事了!”
裳杳作势就要往外冲,沈蔓一把就将裳杳拉回了位子上。
“裳杳你听话,你今天都还没吃东西,现在你先吃点东西我们就带你去找云卿野!”
闻言。
裳杳也不多话,三下五除二的将桌上的东西大口吃了几口。
“快走!”
沈蔓和祈愿见状也在也没办法,只好带着裳杳前往云卿野所在的位置。
再者,她们也早就想去帮忙云卿野了!
与其在原地瞎担心,不如一起并肩作战。
.......
教堂。
肖正廷和云卿野约在了教堂。
肖正廷坐在教堂最上方的主位上,下面是各大世家掌权人摆成的法阵。
各大世家掌权人穿着一身的黑袍,围坐在地上,中间是接起来的法阵。
法阵泛出黝黑的光芒,在这神圣洁白的教堂之中形成了一道分界线。
宛若一边是洁白无瑕的天使,一边则是黑暗的恶魔。
哐——
教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朝里面推开,云卿野大步走了进来。
虽是来的匆忙,却毫无影响男人身上那股帝王般的尊贵气息。
而教堂里的那群人,就像是匍匐在男人脚下俯首臣生的蝼蚁。
“云卿野,你终究是来了。”
见到来人,肖正廷在主位上缓缓睁开眼睛,见来人只有云卿野一人,倒是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嘴角。
“怎么?就你一人吗?”
云卿野气定神闲的走了进来,冷眼打量着地上的那群世家掌权人,薄凉的嘴唇微微张启:
“对付你们,只要我一人就够了。”
“哈啊哈哈哈.....”肖正廷突然夸张的笑了起来,
“云卿野,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实力吧。”
“不过也很抱歉,和你做了这么久的兄弟,走到今天这一步,要怪就怪在,谁让你爱上的是裳杳呢?”
“我们从小玩到大,这份感情我也不想变成这样,不然你听我的,杀了裳杳!”
肖正廷仍还在夸张的笑着,殊不知,云卿野已经一个闪身到了他的面前,一掌击中了他的胸口。
“呃!”
肖正廷猝不及防的挨下了云卿野的一掌,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
“兄弟?”云卿野的语气冰冷至极,“我说过,没有人可以伤害裳杳!”
“哈哈哈哈......”肖正廷张狂的笑着,面色愈发的狰狞,
“云卿野啊云卿野,我们都已经认识了这么久了,你听我的,只要我们得到了裳杳那个女人的百命锁,我在你之下,我扶持你,不仅仅是幕城,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呢!”
“你是天生的帝王,这一切本就该属于你的!你这样的人就不该被女人欺骗!”
肖正廷还在试图给云卿野洗脑,说到底,他也不想失去云卿野这个兄弟。
他和云卿野自小便认识,两人携手过了多少的岁月,说根本就没把云卿野当兄弟,这都是不可能的!
“卿野,你真的要让一切变成最坏的那种结果吗?”
“我说过,谁都不能碰裳杳,什么狗屁帝王,我从未稀罕,包括你......我也从未稀罕过。”
?!
闻言。
肖正廷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怔怔的望着云卿野许久后,蓦然比起了双眼,满脸的疲惫。
“好啊,好啊......”肖正廷鼓起了掌,
“你说的可真好啊,是啊,你从未稀罕过我们的友谊!”
“肖正廷你错了,我们的友情不假,但是你却执着于本就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伤害了裳杳却还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我管这些!我只知道,什么是我想得到的!什么东西能对我有利!”
“云卿野,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这一次要和我站在对立面吗!自小开始,我们哪一次不是并肩作战!”
肖正廷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一脸渴求的问道。
“肖正廷,我说过没有人可以伤害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