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朴正欢的后妈,也就是眼前这花信少妇红梅,并没有再次嫁人。
朴正欢父亲意外去世,朴正欢家道中落,红梅也没有分到多少财产。
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一个年幼的孩子,怎么生存?
红梅来泡菜国之后,也知道这里其实是美国的殖民地,找个本地的泡菜男,还不如不找。
于是,红梅后来就来到了美军基地村,做起了小买卖。
红梅也算有本事的,从街边小吃摊卖鸡蛋灌饼等小吃,一直做到租下店面,开小饭馆。
而且,早几年大女儿金珠还小,红梅一边做小生意,一边养女儿。
红梅做生意的艰辛,可想而知。
红梅说到过往的伤心处,“声泪俱下”。
陈满仓明知道红梅有夸张的成分,但看她楚楚可怜的身姿,却也忍不住递过去一包纸巾。
可是,陈满仓意外。
红梅没有打开包装好的纸巾。
她只是用衣服袖子擦干眼泪。
红梅带着泪光,强颜欢笑道:
“这纸巾太贵了,现在这样的奢侈品,贫民是不应该用的。”
陈满仓听的一阵心惊,这泡菜国已经这么困难吗?不是号称发达国家吗?
陈满仓末世前的记忆中,记得泡菜国是国际贸易中的“金丝雀”,极度依赖对外贸易。
国际市场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泡菜国就叫苦连天。
什么车用尿素紧缺,山东大白菜紧缺,陈满仓也听过不是这些案例。
但是,一包纸巾不至于吧?陈满仓看着丰满圆润的红梅,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如何解决那方面的问题。
红梅纸巾都不用吗?难道要学古人一样,用竹片?
陈满仓一阵恶寒,这大冷天的……竹片……
陈满仓不由自主的,望向少妇红梅圆润翘起的地方。
红梅发现陈满仓的眼神,有点羞涩,又有点恼怒了。
这几年,红梅也成长了,其他男人的窥视,红梅也不在意。
但曾经的继子,红梅又有“伦理背德”感。
红梅害羞,陈满仓却展示出自己的“强大能量”。
陈满仓在包裹里有寻找了半天,其实是把不少生活物资从“山河空间”中,转移到空间钱包之内。
陈满仓拿出一个空间钱包,想向红梅展示。
可红梅却好像认识空间钱包,但又不敢确定。
红梅结结巴巴的问道:
“正欢,这是从华国运输大米的空间钱包吗?”
陈满仓一愣,原来红梅也知道,看来美军基地村这里也是消息灵通。
陈满仓从空间钱包里,拿出好几大包卷纸,还有洗发水、沐浴露、香皂、肥皂。
甚至牙膏、牙刷、毛巾都有。
陈满仓把东西给红梅,红梅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陈满仓疑惑道:
“红梅姐,怎么你们很缺这些日用品吗?”
红梅这才紧着的道:
“正欢君,你赶快收好,这些万万见不得光的。”
看面馆里没客人,陈满仓又没把物资收入空间钱包。
红梅把面馆拉上卷帘门拉上,挂上今天停止营业的牌子。
见陈满仓不理解,红梅只好把现在基地村的现状都娓娓道来。
……
原来,基地村看似世外桃源,但是已经是在美军的军事管制之下了。
一切重要物资,都被美军盯上了。
倒不是美军士兵需要这些洗发水、沐浴露。
而是,美军需要这些物资背后的生产力。
就像假币假钞不可怕,只要找到工厂,就找到造假源头。
有日用品制造能力的企业,现在都被美军监管。
红梅小声的透露道,南棒越来越不安全,搞不好什么时候北棒就打过来了。
美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撤走,撤走的时候,要么就再走这些生产能力的企业,要不就毁掉。
陈满仓一惊,红梅这么有国际视野吗?这不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呀!
陈满仓提出疑问道:
“红梅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红梅望着继子一样,叹了一口气,又说起往事。
陈满仓听到的,也是目瞪口呆。
红梅原来美军基地军需官的情妇。
这个军需官叫比尔,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按照红梅的说法,红梅几年前“走投无路”,在基地村附近遇到了醉酒的美军基地军需官。
一个丧偶的年轻寡妇,一个远在海外需要安慰的美军后勤军需官。
两人一来二去的,就搞在一起了。
后来红梅怀孕了,她生下来二女儿银珠。
银珠还有个英文名字,叫凯瑟琳。
可惜,比尔军需官在美国有家庭,就算服役期结束之后,肯定也不会带着红梅母女去美国。
后来红梅也发现比尔一大堆恶心的恶习,酗酒,赌博,习惯基地村寻花问柳,甚至还溜冰。
红梅也渐渐疏远军需官比尔了。
军需官这个职位,可是后勤油水的肥差。
比尔在基地村也不只红梅一个女人,甚至泡菜国女团、女明星都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红梅虽然和比尔是算“分居”状态。
但红梅舍不得比尔情妇的身份。
毕竟,泡菜国这个殖民地,主人的情妇也不可以被欺负的。
当地黑白两道,都算照顾红梅。
只是红梅身份有点尴尬,她出身华国延边,华国和泡菜国关系也错综复杂。
于是,这几年红梅就在基地村里,低调的生活着。
……
但是,这两个月红梅生活就变了。
全球大降温。
……
说到此处,红梅顿了一顿。
拉上了卷帘门的餐厅,没有其他客人了。
就这么坐着干聊天,孤男寡女的也有点尴尬。
一开始不觉得什么,但是红梅时不时的掉眼泪,陈满仓就又手忙脚乱,不知道如何安慰了。
陈满仓也是入戏了。
他把一个继子和继母的关系,演绎的淋漓尽致。
红梅这时候,有点害羞的拉着陈满仓的手道:
“一楼餐厅了太冷了,我们上二楼吧!我的房间里,有地暖暖盆。我还有事情和你说。”
见陈满仓有点犹豫,红梅拉着他,温柔的道:
“那时候你父亲刚走,我就闹。我真的很不应该,正欢君,你就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