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荷正在与叶凌峰温存。
她赤L着上身,喘着粗气,小脸绯红,依偎在叶凌峰怀里。
许是嫌她重,叶凌峰不着痕迹地推开她,起身穿衣。
穗荷有些意犹未尽。
却也没说什么。
急忙穿上一件小衣后,跪在床上服侍着他穿衣。
叶凌峰垂眸盯着穗荷的前胸,正好可以看到若有若无的春光。
邪魅一笑,将她的小衣勾开。
穗荷故作羞怯,“别这样,少爷……”
叶凌峰勾起唇角,轻蔑一笑。
将她压在身下……
穗荷回到叶婉儿的院子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侥幸躲过一劫。
还沉浸在与叶凌峰甜蜜的喜悦中。
同住的小姐妹见她回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道:“穗荷,小姐让你明日一早去见她。”
“哦?小姐有说什么事吗?”
穗荷疑惑道。
小姐妹摇摇头。
穗荷想,总归是想将她送回叶楚玉身边。
可是,她不想回去,留在这里,见到叶凌峰的机会更多……
明日得想办法留下……
第二日一大早,穗荷去见叶婉儿之前,先去见了叶凌峰。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叶凌峰终于答应将她留在身边两日。
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派人通知叶婉儿。
叶婉儿得知后,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说什么。
当夜,便是周鸣与贾老板交易的日子。
周鸣知道贾老板是背着花霏阁偷偷卖自己冰肌玉女丹,所以,交易也是偷偷进行的。
贾老板将一千瓶丹药装在箱子里,足足装了十箱。
雇了两辆马车拉过来。
见周鸣过来,立刻热情迎了上去。
“哟,周老板来啦。”
周鸣见到那些箱子,心中高兴极了。
再看贾老板热情的笑容,原本忐忑的心,不免放下几分防备。
“贾老板,货都准备好了?”
周鸣盯着箱子笑道。
贾老板转过身,手指向那些箱子,道:
“一千瓶冰肌玉女丹,都在里面。
走,咱们过去验验货?”
“我肯定是相信贾老板的。”
周鸣摆摆手道,脚步却很实诚地向箱子走过去。
贾老板命人将一个箱子打开。
随手取出一瓶冰肌玉女丹,递给他。
周鸣接过玉瓶,仔细看了看,又打开瓶塞闻了闻。
是真的!
贾老板在一旁信誓旦旦道:
“周老板放心,我们的丹药绝对是真的!
若是有一瓶假的,我贾某喝水呛死,吃饭噎死,上床兴奋死,出门磕马路牙子摔死!”
见他发这么毒的誓,周鸣心底的一点怀疑也尽消了。
连忙劝阻道:
“贾老板,你何必发这么毒的誓呢?我是信你的。”
贾老板嘴上在笑,心中鄙夷,信老子怎么不早点拦着?
等老子发完毒誓才拦?
还好老子不信贾!
周鸣看着手中的玉瓶,便打算再拿一瓶看看。
手刚要伸向玉瓶,就见贾老板开口道:
“不知周老板的钱带来了吗?”
周鸣一怔,收回手,从袖中拿出一大叠银票,在贾老板面前晃了晃。
得意道:
“五万两银票,一分不少!贾老板数数?”
贾老板看了一眼那一叠银票,一把接过,大概扫了一遍,大方道:
“不用数,我相信周老板!”
说着,将银票塞进怀里。
看了一眼周鸣身边的马车,道:
“来人,帮周老板把箱子抬到车上。”
一旁的两个伙计立刻上前来。
关上箱子,抬上周鸣的马车。
抬走一箱后,周鸣鬼使神差地一抬手,要验下一箱。
贾老板面色一变,但很快高声道:
“验!一定要验清楚!”
说着,命伙计将箱子打开。
贾老板拿起一瓶递给周鸣。
周鸣却没有接,而是自己随意选了一瓶。
贾老板见状,不动声色地将玉瓶放回去。
周鸣打开瓶盖,看了看里面的丹药,又仔细地闻了闻。
的确是冰肌玉女丹的味道。
和刚才那瓶的味道一样。
不会错!
见此,周鸣才放心一笑。
解释道:“这么大笔单子,谨慎些总是好的。”
贾老板笑着调侃道:“周老板做事这般小心谨慎,想上当受骗都难啊……”
“哪里哪里……”
周鸣笑道。
看着那一箱一箱冰肌玉女丹抬上马车,心中既高兴又复杂。
他虽然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
但如此大手笔,还是第一次。
就怕一个疏忽,搞个血本无归……
如今,他才算真正放心了。
周鸣只驾了一辆马车过来。
搬了五个箱子,就装不下了。
贾老板大手一挥,爽快道:
“别搬来搬去这么麻烦了,剩下这一车,我派人直接给您拉回去!”
“那怎么行?”
周鸣客气道。
“我说行就行!”
贾老板豪爽地一挥手。
周鸣不放心贾老板的伙计运送这么多冰肌玉女丹。
于是,让自家伙计驾一辆马车。
自己则坐上贾老板的马车和他的人一同前往戴香胭脂铺。
贾老板见他们驾着马车离开,热情挥手送别。
待到看不见几人的身影时,这才变了脸色。
取出怀中的银票,慢慢地数了起来。
一边数,一边露出一抹奸诈的笑。
暗处,走来一个黑衣男子,腰间佩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杀气。
贾老板见来人,立刻恭敬笑道:“哟,您来了。”
说着,将手中银票奉上。
邀功道:“五万两银票,都在这里了。”
男子接过银票。
从中抽出五百两的银票,扔给贾老板。
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立刻撤走,离开京城,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否则……”
贾老板连连点头,“是是。”
黑衣男子脚尖轻点,跃上屋顶,不见踪迹。
贾老板抬头不见那人身影,更觉得此人行踪诡秘。
慌忙将银票塞入怀中,带着剩下的伙计逃走。
周鸣坐在马车上,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想着日后发财的美梦。
他看向一旁的伙计,询问着有关作坊和花霏阁的事情。
然而,那伙计支支吾吾,说自己只是在作坊做些打杂的事情,其他事情并不清楚。
周鸣想想觉得也是。
倒是没有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