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抱够就放开吧,本公主要回去了。”
景阳嗔怒,小声提醒道,虽然这里无人,但万一被人看到,拉拉扯扯有伤风化。
亦简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景阳将他的手拍了下去,警告道:“别动手动脚的。”
“好了,不逗你了,这里风景好,要不要骑马去下游看看?”
亦简不舍的将她放开,但握紧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下游远吗?”
景阳有些心思,想上去看看。
“不远的,骑马也不到半个时辰,来的及。”
亦简说着将她扶上了马背,景阳正想开口问他,却看他也跨上马背,将她圈在了怀中。
哽在喉间的话被她生生咽了回去,骑马她一点都不陌生,可和一个男子一同骑马,她还是第一次。
亦简在她耳边低语笑道:“公主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在青云山看你骑马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真不枉费我等了这么多年。”
“你还真是处心积虑,步步为营。”
亦简摇了摇头:“是处心积虑,可微臣也不确定是否会赢,只盼老天能垂怜我,如今这般也足够说明,老天是眷顾我的。”
“巧言令色!”
“谢公主夸赞!”
景阳笑着扬起了唇角,她发现亦简也不是如朝堂那般无趣,而且她似乎并不厌恶他的靠近。
下游水流湍急,有好多的支流汇在了一处,特别壮观。
这些对景阳来说是新奇的,可对亦简来说在平常不过,但只要能让她开心放松,就值得!
景阳站在堤坝上高兴的张开双臂,闭眼感受这水流拍打的声音,随着风动,水气也扑面而来。
“亦简,你快来感受一下,真的很不一样!”
景阳刚说完就看到一条硕大的鲤鱼一跃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后落进了河流之中消失不见。
“有鲤鱼,看来跃龙门也不是个童话,它可能真能办到。”
“对,有目标,有动力,坚持下去就一定会办到。”
亦简从身后环住了她的纤细腰肢,唇抵在她耳畔开口:“就像微臣喜欢公主一样,十年如一日,从未想过要放弃。”
景阳浑身怔在了原地,她双手搭在亦简的手臂上,想掰开又犹豫不决。
“亦简,你……”
对于他随时随地的表白和靠近,她真的没什么抵抗力。
“景阳,你心跳的好快……其实在你心里,我是不一样的对吗?”
亦简将她身子转了一下,强迫她面对他,景阳咬唇没有开口,亦简说的对,她的心跳都快要比这河水都湍急了。
“亦简,你越界了……”
亦简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低着她的眉心低语:“我知晓这是不对的,可公主是微臣心心念念很久的人,这一刻微臣真的不想做君子,即便只有半日功夫,微臣也想和公主在一起。”
“不行的,这是青天白日,况且我们都是清醒的。”
景阳赶忙摇了摇头,这么多年的礼教规矩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
亦简勾唇笑道:“公主这么说,是晚上就可以吗?”
“不……不是。”
景阳赶忙否决,可亦简并不听她的,看着她紧咬的唇,他低头吻了上去,他似乎是越来越想欺负她了。
景阳睁着大眼睛看他亲了上来,不经意搭在他腰间的手,指甲都快要掐进他的肉里,她一时忘记了反抗,大脑一片空白。
“乖,闭眼!”
亦简说着加深了这个吻,他从一开始就在慢慢试探她的底线,试探她能接受的程度,试探她的心里有没有一点点的他的位置,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这让他有些疯狂。
景阳听话的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就浑身瘫软在他的怀中。
“怎么不换气,要晕过去吗?”
亦简笑着放开了她。
“讨厌,你放开我,不理你了。”
景阳气呼呼的别过了头,他怎么能这样亲她,昨日种药就罢了,今日他居然又这样。
“公主心里其实也是欢喜的对吗?否则你也不会这般配合。”
轰的一声,景阳脸色憋的通红,她没有反抗吗?她心里分明是抗拒的,但她为什么没推开他?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
景阳撇嘴说道,她真不敢待下去了,万一亦简兽性大发,她怎么办?
亦简笑着点了点头:“好听你的,再说晌午已过,公主确实该饿了。”
亦简说着直接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马背上,自己也骑了上去。
景阳犹豫了片刻后,开口问道:“亦简,你以前那夫人……你们还联系吗?”
她知晓他以前有个夫人,她也没怎么介怀,既然她要嫁给她,那藕断丝连绝对不行。
“不联系,我们和离没多久,她就另嫁他人了。”
亦简赶忙出口解释道,想到景阳或许是介怀什么,他忙补充道:
“公主,我从没有碰过她,一次都没有,迄今为止微臣唯一亲近过的女子,只有公主一人。”
景阳皱眉,不可置信问道:“为什么?她怎么也是明媒正娶。”
“是明媒正娶,可迎她进门的并不是微臣,当时微臣还在战场上。”
“所以后来呢?况且你们在一起三年的时间,并不是三天。”
景阳赶忙追问道,难道亦简不行吗?可昨日她分明感觉他动情了,但他并没有碰她,所以是真的吗?
“不喜欢所以就无感,更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况且微臣想着如果有一天真等到了公主,微臣也是干干净净一人,不会辱没了公主。”
景阳听后干笑了两下回应:“呵呵,是吗?那倒是大可不必,毕竟苏将军也不小了,有同房丫鬟之类的也正常。”
“没有,一个都没有。”
亦简斩钉截铁开口,他启蒙的时候已经开始上战场了,所以根本没有心思想那档子事,况且他心里只有她,又怎会接触除她之外的女子。
“那好吧!”
景阳嘴角垮了下来,实锤了,亦简没有女人,所以他肯定有那方面的隐疾,昨日她都那样勾引他了,他居然还能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