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角逐,两人竟然同时到达终点,宇文珊更看不透这个男人究竟还有多少实力没有发挥出来,只是刚才他绝对没有使出全力。
“你俩棋逢对手啊,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
宁微雨边说边鼓掌,感觉其他人也看入迷了,才发现已经结束了,居然还想看他们多跑两圈。
这倒是可以整个比赛,就来马场消费的,都可以参加,有奖励,那么来的人就多了。
宁微雨感觉这个想法还不错,就吩咐抚霜去跟玉泉说一下,日后好实施。
“你这秘卫果然不一般。”
宇文珊也没有点破,这是宁王府的实力,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暴露出来。
宁微雨见贺天青没有输也没有赢,这是她想要的结局,心里想:还不错嘛小伙子,很会做人哦。
看着宁微雨满意到压不住的嘴角,贺天青松了一口气。
“哪里哪里,他有机会能够跟珊儿比试已经是他的荣幸了。”
“多谢珊儿小姐赐教。”贺天青闻言抱拳。
男人依旧是冷面,不过真的很听宁微雨的话,宇文珊想到,不过自己也想找个秘卫啊,可惜了,难找到比自己还要厉害的。
“谦虚了。”宇文珊淡淡道。
饭点到了,宁微雨组织好姐妹们去君子台搓一顿。
酒足饭饱之后,就各回各家了。
看着把自己吃撑,躺在贵妃榻上苦恼的宁微雨,抚雪都想笑。
“小姐下回可不能再吃这么多了,撑得难受。”
抚雪轻轻按压宁微雨的四缝穴。
“今天吃的太快了,一不留神就撑着了。”
宁微雨欲哭无泪,决定下次一定细嚼慢咽。
还没开始休息呢,抚霜就小跑进来,身后还带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子。
宁微雨看着嘴被塞住的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示意抚霜细说。
“小姐,此人在城外满口污秽,我若不是出城寻玉泉,也短短没想到此人狼心狗肺,恩将仇报。”
抚霜说到这,又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他本是去年冬天那批灾民中的一人,前段时间我们急缺人手,但是只给了部分灾民工作,没有轮到他,就破口大骂。”
又想到什么,抚霜也不愿意说出来,怕脏了宁微雨的耳朵。
“还能有多难听?但说无妨。”
宁微雨坐了起来,隔着屏风,自己也看不见那男子长什么样子,只是自己今天没什么好脾气。
抚雪在一旁也生气道:“亏他还吃了我们宁王府的粥,那片灾民,小姐对他们也够好了吧?那冬日的袄子就没有少了谁的,又不是欠他的!”
“他满嘴都是些侵犯人的脏话,还有很多人反应,他本身在南江之地就游手好闲,没得什么本事,来太京城躲灾也经常欺负老弱妇幼。”
“他喜欢说话是吧?舌头拔了,手脚不干净就砍了,别让他死,一次砍一只。”
宁微雨大概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了,以前在南江还能倚靠自己不干净的手脚偷摸过活,就算来逃难,也总有比自己弱小的人可以欺负。
自己对他们南江来的,多有照顾,还紧着一些人给予工作,这轮不到他了,自然就急了。
总是没有条件的对他们好,拿在手里习惯了,就觉得是应该的。
但是直接骂自己,这么蠢的人还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屏风打开,我看看,他究竟对我有多不满意。”
抚雪一边给宁微雨按摩,一边骂道:“自己没本事,怪别人不够照顾你,活该你一辈子穷。”
那人嘴里的布条被拿开,此时也怂了,低着头完全没有在城外辱骂宁微雨的气势。
“你叫什么?”
抚雪问道,宁微雨可不想直接跟这种杂碎对话,而且嘱咐贺天青,这人要是拿开布条还骂人,就直接杀了,拖出去喂狗。
“华,华壹冫。郡主,郡主我错了,是我不识好歹,我不该那样说的啊!”
此人明显听见刚才宁微雨说要给他舌头拔了,手脚砍了,自己要是残废了以后也是死路一条。
“我们郡主大发慈悲,送你一块墓碑,知道你姓甚名谁就行。”
抚雪继续出声,此人闻言脸色苍白,他还以为自己还能有个机会,求饶也许会放过他,毕竟所有人都传宁微雨心善。
于是此时自己什么都顾不得了。
“郡主,郡主别杀我啊!他们都说您心善,我要是死了,旁人只会说你残忍,就因为我冲动之下骂了你,就要杀我灭口吗?我罪不至死啊郡主”
此人口不择言,甚至还想威胁宁微雨,“您就不怕传出去,别人怎么说你吗?郡主,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开恩,我再也不敢了!”
抚霜听到这,都笑了,这太京城的风怎么吹,吹往哪里,现在都要经过宁王府的同意,真的以为自家小姐会在意这点流言吗?
“你还敢威胁郡主?”
抚雪感觉此人脑子真的进水了,是谁不怕死的想败坏宁王府的名声,上有掌管半壁江山的宁王爷,还有一位刚封的晋王哥哥,宁微雨的背景不说硬,简直是钢板。
“这言语上的侮辱冒犯,已经让我们郡主感到不适,若是人人都敢像你一样做,那我们郡主要遭受多少白眼狼的辱骂?”
抚雪话音刚落,抚霜就让门口的金卫就抬来了一盆烧的通红的炭火,里头还有一支烙铁。
“你真的觉得宁王府在意外人的评价吗?”
抚雪一句话,金卫就拿着滚烫的烙铁,按进那人的手心,还预防他会因此大叫,又堵住了他的嘴巴。
华壹冫痛的满头冷汗,此时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宁微雨居然敢动用私刑,实在是不把官家律法放在眼里。
“我们宁王府之前就是对流言太过心慈手软了,你觉得呢?醉仙楼的饭菜好不好吃?”
看着浑身颤抖的华壹冫,宁微雨感觉心情都舒畅多了。
“下次把仁王府的钱袋丢了,再替他们办事,人蠢,找的苍蝇也蠢。”
宁微雨从看见他那一刻,就发现此人衣着脏污褴褛,腰间却别着一个丝绸钱袋,怎么想都不对劲。